家有悍妻怎么破

兩千零二十九章 血脈親情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初三符景烯就啟程回福州了。

走到大門口時,窈窈突然抱著他的腿不放手了:“爹,你別去福州跟我們一起回京好不好?”

她這一動作讓清舒很訝異。要知道這幾天符景烯一直陪著她想方設法討她歡心,可惜這丫頭自那次被嚇了以后不讓符景烯碰。

符景烯摸著她的頭,笑著說道:“你跟娘回京,等過一段時間爹就回京與你們團聚的。”

窈窈仰著頭問道:“爹,那要多久啊?”

符景烯說道:“中秋之前我肯定會回京。窈窈,你回京以后要好好聽你娘的話不能惹她生氣,記住了嗎?”

窈窈嘟囔著嘴道:“爹,我不敢惹娘生氣的,不然我就得餓肚子。”

在場的人聽到她的抱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老夫人笑罵道:“清舒啊,你看將孩子嚇成什么樣了。”

等符景烯上了馬,福哥兒朝著他招手道:“爹,你要保重好自己,我跟娘還有妹妹等你回來。”

“好。”

看著符景烯的馬車跑遠了,窈窈突然掙脫開福哥兒的手跟在后面跑,一邊跑一邊哭著喊道:“爹、爹……”

清舒先是一愣,轉而疾步上前將她抱起:“你這是做什么啊?”

窈窈哭著說道:“娘,我不想爹走。”

清舒給她擦了眼淚說道:“過幾個月你爹就能回京,到時候你就能天天見到他了。”

窈窈哽咽道:“那爹以后不回福州了嗎?”

“不會,以后他就留在京城陪著我們。”

“真的?”

清舒笑著說道:“自然是真的,娘什么時候騙過你啊?好了,這兒冷咱們回屋去。”

顧老夫人等清舒安頓好窈窈后,笑著說道:“我還以為窈窈不喜歡景烯,沒想到這孩子將心思都藏起來了。”

哪里是不喜歡分明是非常在意了,不然也不會想追上去了。

清舒笑著說道:“景烯昨日還與我說窈窈跟他不親,說等回京了以后要好好陪她消除父女之間的隔閡。”

她是知道窈窈是在鬧別扭并不是真的不喜歡符景烯,等這別扭勁過了就好。不過符景烯心懷愧疚,不管她怎么說也沒用。

說到回京,顧老夫人問道:“清舒,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外婆,我打算初八去平洲看望姨婆,然后再轉到去坐船回京。”

“這么冷的天,你真要帶著福哥兒跟窈窈走嗎?”

清舒搖頭道:“窈窈跟我回去,福哥兒他要跟著瞿先生的。”

“瞿先生不回京城嗎?”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暫時不回,他寫信來說等開春后要去龍虎山跟三清山等地走走,我估計可能要到年底才會回京。”

“那福哥兒的功課怎么辦?”

清舒笑著道:“瞿先生博古通今,有他在哪不用操心福哥兒的功課。”

“那也不能四處跑啊!”

清舒卻持不一樣的想法,說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有機會跟著瞿先生四處看看增長見識,這對福哥兒來說是好事。我跟他爹是沒時間,不然也會帶他去各處走走體會不一樣的風情習俗。”

“就怕天天在外頭跑心玩野了,等回到京城不愿再認真念書了。”

清舒笑著說道:“不會的,福哥兒自小就很自律。而且瞿先生會監督他不會讓偷懶懈怠的。”

顧老夫人當下轉移了話題,說道:“你今年也二十六了年歲不小了,回京后好好養身體,等景烯回京后趕緊再生一個。年歲大了再生就危險了。”

清舒想了下,還是決定說實話:“外婆,我不生了。我跟景烯都忙,孩子生了也沒人管。”

顧老夫人聽到這話很生氣:“是孩子重要還是你的仕途重要?”

“外婆,我已經有福哥兒跟窈窈了。”

顧老夫人沉著臉說道:“不行,兩個孩子還是太單薄了一些,必須再生一個。最好是個兒子,這樣以后福哥兒有事也有個幫襯的。”

清舒無奈地說道:“外婆,景烯也不愿再要了。他說只要培養好了福兒跟窈窈,將來不比那些五六個孩子的人家差。”

“窈窈是姑娘家,將來總歸是要出嫁的。”

“只要窈窈她有本事,出嫁了一樣可以幫襯福哥兒。你看咱家,家里有事我都可以幫襯。”清舒誠懇地說道:“外婆,你就別為我操心了,我心里有數呢!”

顧老夫人搖頭說道:“我就怕你到時候后悔。“

清舒笑著說道:“這個外婆放心,我跟景烯既決定就不會后悔。”

勸不過清舒顧老夫人只有放棄了,她說道:“你自己不想生我強求不了,但你別影響了青鸞啊!”

清舒莞爾,說道:“青鸞與我說她要生四個,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被我影響。”

初五這日,清舒讓人去請了林承志過來。

千面狐知道后問道:“要跟三老太爺說了嗎?”

嗯了一聲,清舒道:“初八就要走了,現在說了他們也有時間收拾東西跟我一起走。”

“你想讓三老太爺跟你一起回去?”

清舒點頭道:“三叔會不會跟我一起回京我不知道,但這事暴出來樂書肯定會與我一起走的。”

若是不走就要承受眾人異樣的目光以及各種的流言蜚語,心理素質稍微差些的都受不了,而樂書顯然不是一個堅強剛毅的人。所以離開這里去京城,是他當下最好的選擇。

“夫人,萬一林樂書不愿和離呢?”

見清舒看向她,千面狐說道:“夫人,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些的想法就迥異于人。林樂書非常疼愛那孩子,也許為了孩子會原諒尤氏繼續跟他一起過了。”

清舒搖頭說道:“樂書疼愛那孩子是因為他以為這個孩子是他的,若知道是個孽種怕是恨不得摔死他。”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戴綠帽子的羞辱,更不要說尤氏還將對方的孩子生下讓他養著。

說到這里,清舒很是詫異地說道:“那孩子長得與于泊那么像,她竟還整日將孩子抱到林家來就一點都不擔心被我們發現?也不知道該說她是膽大呢還是蠢?”

千面狐說道:“我猜你三叔他們可能沒見過于泊,不然她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

主要是林樂書信誓旦旦地說這孩子長得像尤氏的大哥,而那孩子眉眼也確實與尤家大郎有點像,所以別人也不會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