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兩千八百八十章 窈窈番外(162)

蔣方飛與車勇帶著符景楠到了一個普通的宅院里。符景楠不愿意叫嚷著要回家,然后被車勇一掌給劈暈了。

“恬躁。”

說完這話就將人給拖進屋里,蔣方飛看了也沒吱聲。等符景楠醒過來發現自己手腳都給綁起來了,嘴巴還被布給塞住了。

“嗚嗚嗚……”

蔣方飛聽到動靜進了屋,看著掙扎不休的符景楠道:“你不用著急,等我們將事情辦完后就帶你回京。”

符景楠死死地盯著他。

蔣方飛挑了挑眉,說道:“你放心,我可沒背叛相爺。我也沒騙你,這次確實是奉相爺的令來辦一件事。這件事與你有關系,怕你到時候將事情搞砸了只能先委屈下二老爺了。”

符景楠怎么可能會信他們。可惜就是不信也沒辦法,他這會全身都被綁著動彈不得。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暗,車勇道:“怎么還沒消息啊?”

蔣方飛說道:“不用著急,趙娘子辦事一向穩妥不會出錯的,咱們再等一會就是。好了,我來守著他,你去買飯菜。”

吃飽了好干活。

等車勇從酒樓將飯菜買回來,蔣方飛與他說道:“剛才趙娘子送了信過來,讓我們一個半時辰后過去。”

“去哪里?”

“去二老爺家中。”

車勇忍不住摸了下腦袋說道:“去二老爺家中?那咱們費這么大勁帶他到這兒做什么?蔣哥,這次咱們辦的到底是什么事不?”

這事,怎么那么讓人摸不著頭腦。

蔣方飛也不知道,他說道:“咱們聽趙娘子的吩咐行事就好,在府里這么多年了怎么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沒有告訴他們的,就不要去詢問。

車勇笑著說道:“這不是只咱哥倆,所以就多嘴問幾句。”

等將飯菜打開,蔣方飛蹙著眉頭道:“怎么就打這么點飯菜,這哪夠三個人吃?”

車勇故意不打符景楠的飯菜,連借口都找好了:“將他嘴里的布拿出來他肯定叫嚷,周圍鄰居聽見了會起疑的。蔣哥,要將差事辦砸了,回去相爺還不得罰我們。”

蔣方飛點點頭,低頭吃飯。。

一個半時辰后兩人將符景楠扛進馬車內。車勇在外面趕馬車,而蔣方飛留在馬車內看著他。

符景楠這會是滿腔的怒火,回京以后他一定要將今日的事告訴他哥嚴懲這兩個王八蛋。

走了兩刻多鐘到了符景楠租的宅子前馬車一停下房門就打開了。阿千走到馬車前以極輕微的聲音問道;“人呢?”

車勇指了下馬車,然后問道:“趙娘子你讓我們來這兒做什么?”

將人從這兒帶走又送回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阿千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來。蔣叔,你將二老爺扛進去吧!聲音小點,別驚到了鄰居。”

“好。”

蔣方飛將人扛進院子。習武的人耳力極好,一進院子他就聽到屋子里傳出一陣不正常的聲音。

符景楠以為兩人要對單氏不利掙扎得更加劇烈了。

阿千笑了下說道:“知道相爺讓我們來做什么嗎?讓我們來抓奸的,你那好媳婦背著你偷人還懷了孽種想讓你喜當爹。”

符景楠聽到這話,看向阿千的眼神仿若要吃人。

“不信?蔣叔放他下來,讓他自己進屋去看。”

等蔣方飛忙將人放下來,阿千就用匕首將幫捆綁他手腳的繩子割破符景烯一得了自由立即扔掉嘴里的帕子去推門。

門被反鎖了他一腳將門踹開。

“啊……”

一道女人的尖叫聲響徹在巷子的上空。

阿千在門踹開就奔向床前一把將被子卷走然后再將燈點上。床上的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模樣頓時顯露在三人面前。

蔣方飛覺得沒眼看不由往后退了幾步。再有一個月就要臨產了竟還在這兒偷人,這女人得有多饑渴啊!

阿千道:“蔣叔不能鬧出人命來。”

蔣方飛本想出去聽到這話只能硬著頭皮走進來。

單氏驚慌失措地抓了枕頭擋住身體她一臉面露驚恐地問道:“相公、相公你怎么回來了?”

蔣方飛取了被子將她蓋住。哎喲喂這么大把年歲還碰到這辣眼睛的事回去得好好洗洗眼睛。

符景楠指著被阿千從床上拖下來打得蜷縮成一團的男人,顫著聲問道:“他是誰?他是誰?”

單氏白著臉道:“相公相公你聽我解釋,我、我是被逼的。他捏著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從了她。”

阿千嘖嘖地說道:“被逼?在我們二老爺出海時你可沒少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找這個野男人。偷人也就算了,懷著野男人的孩子還想栽在我家二老爺頭上。單氏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能耐呢?”

她家二老爺是個傻的,但他家相爺不傻啊!等孩子生下來長得跟自家二老爺不像,相爺肯定會懷疑啊!

符景楠雙眼赤紅地盯著單氏,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單氏怎么可能會認:“不是、不是,孩子是你的。老爺,孩子就是你的,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才做這糊涂事。老爺,求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

阿千又踹了男人一腳,然后一刀扎在他胳膊上后說道:“袁不凡,告訴我家二老爺這孩子是你的還是他的?要不說的話,下一刀就扎你心窩了。”

見這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叫出來,袁不凡知道兩人那點事早被查清楚了:“是我的,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那段時間符景楠并沒有碰她。”

阿千轉過頭看著符景楠,驚奇地問道:“你干沒干那事都不清楚?”

符景楠回想了下,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一次我喝了酒,第二天她說我動作太粗魯弄傷了她。”

那段時間就這么一次,他以為就運氣好給懷上了。卻沒想到竟是哄他的,肚子里的是個孽種。

阿千的臉色真是一言難盡。要喝太醉根本弄不了那事,要是喝得比較少肯定有印象。相爺這位親弟弟,也是絕了。

符景烯盯著單氏,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說,是不是真的?“

單氏自不可能認,說道:“不是的,相公,孩子是你的。我那時候還不認識他。”

符景楠卻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沖過去掐著單氏的脖子喊道:“單秀紅,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啊,我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給我戴綠帽子還懷了孽種讓我養。”

蔣方飛想掰開他的手腕,可惜手勁太大根本掰不開。眼見單氏的臉變得鐵青,他只能像車勇那般將他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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