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嬌妻

第四百二十五章:疑惑

第四百二十五章:疑惑

第四百二十五章:疑惑

“表哥也在這里,還真是巧,怎么?都人去熊空了,您還想著她和兩頭花熊?既想念,又為什么不去山海園看兩眼呢?”

臨近年關,衙門里沒什么事,荊澤銘便索性在家里攻書,偶爾會來后院花園,看一看被他特意囑咐留下不許拆除的熊園,回憶一下當初和方采薇夫妻和美的時光。

此時聽見李秋芳的話,他就轉過身來,只見這表妹一掃過去憂郁模樣,滿面春風,身上穿戴雖然不是花枝招展,卻也能看出是精心裝扮過的,很是不俗,襯著她絕美面容,真可稱得上是風華絕代。

如果是從前,這樣的李秋芳足夠讓荊澤銘驚艷,只可惜,如今的世子爺,在感情上經歷過多,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心態,所以理智上知道此時的李秋芳確實美的驚人,心中竟無半點波瀾泛起。

“表妹似乎很高興,怎么?遇上什么喜事了嗎?”心里平靜如水,面上卻泛起一絲微笑,淡淡問了一句。

“再有兩三天就是年三十兒了,這樣日子,我還不打扮打扮,什么時候打扮?雖然經歷了許多磨難,可如今在府里生活,有幸得老爺太太表哥照拂著,我也算是浴火重生,不再像從前那般心如死水。如何?表哥看看,這會兒我是不是恢復了幾絲往日活潑?”

荊澤銘點點頭,輕聲道:“你這個樣子的確比從前好太多,若能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李秋芳便咬緊了下唇,眼中蕩起幾絲春意,呢喃道:“若是表哥對我還有一絲情意,你可以讓我過得更好。我的心意,表哥是早就明白的……”

不等說完,就見荊澤銘轉過身去,沉聲道:“我如今心里已經沒有這些了。”

“表哥何必說這樣話?你敢說你如今心里已經沒有方采薇了?分明還念著她。”李秋芳氣憤,卻聽荊澤銘傷感道:“縱然我對采薇還有情意,又有什么用呢?終究她還是離我而去。好了秋芳,我不想再說這些,出來逛了半日,我該回去了。”

“罷了,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李秋芳也嘆了口氣,陪著荊澤銘轉身,卻聽他詫異道:“你不是要來園子里逛逛嗎?怎么這就要走了?”

“我原本是想逛逛來著,可這會兒表哥都走了,我就覺著沒什么興致,何況大冬天的,有什么好看?”

李秋芳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但眼中卻依然神采奕奕,這讓荊澤銘有些好奇,暗道這個模樣,真的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吧?會是什么?

這樣想著,卻也沒有什么探問的興致。李秋芳眼巴巴看著他,就盼他來問自己,可最后對方直走到園子外,往二門去了,也是什么都沒問,差點兒沒把她憋得吐血。

荊澤銘只是不愿意和李秋芳多說話,引起她誤會,事實上他對這件事還是有些關心的。因來到二門處,恰好看見常夫人屋里的丫頭秋紅,他便招手叫過來問道:“府里最近有什么喜事么?表姑娘這樣高興。”

秋紅一愣,接著撇了撇嘴,小聲道:“有什么喜事奴婢不知道,大概是要過年了吧。再者,表姑娘先前來了上房,恰好老爺夫人都在,她就稟報了一件喜事,說是富貴苑經過一個月的整改,前些天重新開張后,就客似云來,如今過年期間所有的包間都訂出去了,就這樣,還有許多人沒搶上,到處找關系托門路。還和老爺太太說,若有人走門路到他們面前,萬萬不能答應,不然她就沒法做了。”

從秋紅的語氣中,也能看出她對李秋芳并不喜歡,說完便轉身走了。這里荊澤銘站在原地皺眉沉思,心中暗道:這事兒越來越奇怪了,從何家倒臺,到如今已經一年多,秋芳是兩個月前才重新把富貴苑買下,這才幾天,她就經營的這樣有聲有色了?那富貴苑里的人接連換東家,竟然沒有一點憊懶抱怨?

想到這里,也不往書房去了,轉身徑直往常夫人的上房而來。

此時的上房里,侯爺和常夫人對面而坐,卻都是沉默無言,幾個大小丫頭站在常夫人身后和門邊,大氣兒也不敢出一聲。

常夫人臉上冷淡淡的也沒什么表情,眼看著手里茶杯已經不冒熱氣了,這才不耐道:“老爺在這里坐著,又不說話,是什么意思呢?”

侯爺也一直在看著茶杯出神,聽見這話身子一震,方回過神來,無奈道:“這是什么話?怎么?我就在這屋里坐一會兒也不行了?”

“不是不行。”常夫人嘆了口氣:“只是今兒著實奇怪,眼看就要過年,你都多少日子不在我這屋里落腳了,這會兒卻干坐著,也不說事兒也不說話,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意思?”

荊侯爺抬頭看著窗子方向,好半晌沉聲道:“你生氣了?”

常夫人漠然道:“有什么可生氣的?妻不如妾,自古如是。我又沒有賈姨娘那份兒本事,慣會說好話討你歡心,你愿意往她那里去是好事兒,我也樂得一心向佛,倒更清凈。”

荊侯爺道:“就是這樣,我這些日子聽丫頭們說,你在佛堂里整日整日不出來,這是做什么?老太太還沒這樣呢,你才五十出頭,沒事兒不能四處走動走動?或者去老太太那里打打牌說說話?倒過起青燈古佛的日子了。”

常夫人不耐煩道:“你究竟要說什么?我又不是出家做姑子去了,如今有了賢兒這個孩子,我每天忙得不堪,老太太那里還要走動,好不容易閑下來在佛堂里,我這心里才能得一片清靜安寧,你有賈姨娘,又何必來管我?”

荊侯爺道:“你從前不是這樣的,雖然性子淡些,我看你也常和銘兒媳婦說笑,賢兒媳婦雖不堪,你也不是十分厭惡的……”

這一次不等說完,就見常夫人放下茶杯,冷冷看過來道:“老爺這話說的,你也知道那時候有兩個兒媳婦來我這里說笑,可如今銘兒媳婦出去了,賢兒媳婦更慘,年紀輕輕命就沒了。只留下這么個孩子,讓我每每看見他,就想起他娘,這心里哪還有半點歡愉可言?還是說,你指望你那好侄女兒天天過來給我晨昏定省逗我開心呢?呵呵!她就有這份孝心,我也受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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