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走路,別,哎?”徐從之忍著嘔吐物的味道,終于把人弄進了客臥的衛生間。
林寒霜已經神智不清了,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了,可這樣睡在床上肯定不舒服!
沒辦法。
把人弄進浴缸,調好了溫水,給她放了水。
“林寒霜!自己洗干凈,早點睡覺!”
然后,徐從之就跑了。
真的受不了身上的味道了!
跑到自己的房間沖了個澡才稍微安了心,換好了家居服。
還是不太放心,于是又去了林寒霜那邊,
浴室里的水還在流著,缸子里的水也滿了。
林寒霜本人居然坐在浴缸外!
“什么情況!”
這女人居然自己出來了。
“喂!”
沒回應,不會死了吧!
手放在鼻子下邊,還好還有氣。
沒辦法,抱起她直接扔到床上,胡亂扯了被子蓋上,不管了,明天自己洗吧。
徐從之嫌棄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林寒霜醒來的時候,人還有些懵,手機不在,穿著衣服睡的?
記憶回籠,自己這是在徐從之家里,昨天因為害怕時間飛逝而早早的改了過來,所以今天已經是周四了。
下了地,看見衛生間去上了個廁所,然后把門鎖好又洗了個澡。
浴室里除了浴缸滿水的外,還算是正常,東西也齊全。
洗了頭發,穿好浴袍吹頭發的時候,發現頭發卻沒有怎么長,按照徐從之的說法,頭發應該長了七個月才是。
可是沒有,她在八號里面頭發始終是這么長短的,現在也是。
到底為什么呢?難道不是那么回事?
但生理期提前,傷口痊愈,可頭發沒有理由啊,都是一樣的新陳代謝啊!
會不會不是快速,而是?而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了。要把這個發現告訴他!
衣服今天上班不能穿了的,已經臟了,先穿著浴袍出來了。
打開臥室門,發現自己在樓上,看了眼樓下,昨天吃飯的地方,徐從之坐在那里,喝著咖啡。
“喂!”
林寒霜喊了一聲。
徐從之揚頭,給她一個大大的微笑。“早!”
“我怎么下來?”
“電梯”徐從之指指電梯的方向。
重新坐在昨天吃飯的地方,迎接朝陽,林寒霜有些恍惚了。
“還記得昨天干的好事嗎?”徐從之喝著咖啡,笑著問她,奇怪自己也不生氣了。
“昨晚亂姓了么?”林寒霜明知故問。
“呵呵,你喝多了能把人吐成垃圾場,誰能下得去口?”徐從之哧笑。
“哦。又吐了。”
“吐我一身,我衣服扔了,地板擦了好幾遍!”控訴!必須控訴!
“我賠給你。”
“必須的。”
“哦對了,我問你,你說我的時間過得快,我的頭發為什么不跟著長?”林寒霜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徐從之打量她的頭發,“嗯,是個好問題,所以,你可以繼續做試驗,把頭發剪了,短一些,所謂的傷害了它,然后出來看看是否長。”
“哦,好主意。”
“而且這個辦法好,應該可以比較精確的計算出你的時間飛躍速度。今天就去剪吧。”
“讓我想想。”
“害怕了?”
“有點。萬一算出來一天等于一個月,我真的要哭了。”
“多慮了。”徐從之繼續喝著咖啡看著遠處。
“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無所謂,我還有孩子…”
“呵呵。”
“行了,該上班了,我今天自己開車,不順路你就別送我了。”林寒霜不想再待下去了。
“隨便。”
語氣冷淡好像生氣了?
“那我走了。”林寒霜還得上樓換自己的衣服。
“等會兒。我跟你一起上去。”
一起上了樓,徐從之又讓她等一會兒。
不一會兒從他屋子拿出來一堆衣服,塞到她手里:“把衣服換了,別穿昨天的,要不所有律所的人都知道你夜不歸宿,還是個剛離婚的女人。”
“你站住!”
徐從之站住,但是沒有回頭,他那個個子杵著,其實略有些違和,林寒霜的認知里,他不適合站著,最好是坐著。
“我剛離婚怎么了?我剛離婚那也是離婚了,我怎么不能夜不歸宿了?我現在就是出去買醉約p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插llenge我!以后再跟我提這個,小心我跟你絕交。”
真的好氣!一個兩個!剛離婚剛離婚掛嘴邊,就是剛離婚!
“說完了?”聲音平淡,沒有什么波瀾。
“說完了。”
徐從之直接走了,沒有別的表示......
真的要氣死。
抱著那一堆衣服,仍在床上,嘩啦一下,散落了一床,一件純白色襯衫,一條黑色闊腿褲,內衣內庫…這是什么配套?
林寒霜看著這一堆衣服哭笑不得,不過最終她并沒有穿這些,雖然自己的衣服皺皺巴巴了,可也不至于不能看。
把他給的那些衣服疊好,放在床上,屋子也收拾干凈。
出來的時候,徐從之等在那里。
“剪了頭發就意味著你要去試驗,告訴我一聲,這個之前說好的,另外,讓你換衣服是好意,沒別的意思。”
說完又走了,好像是回了自己的臥室。
林寒霜搖搖頭,到了樓下找到自己的包,拿了手機要走,到了門口才發現車鑰匙還在那人手里。
又回來還得上去,房子太大真的麻煩。
乘電梯上了二樓,想去找徐從之,結果先路過自己那間臥室,門開著,徐從之坐在床邊,看著那些衣服發呆。
“咳。”
提醒一聲,那人就抬起頭來,“你怎么回來了?”
“車鑰匙給我。”
“在樓下一進門那里。”
“好。”
默默的又下了電梯,來到門口,在門口的吧臺上的一個透明水晶碗里看到了自己的車鑰匙,和這個水晶碗并排的還有十幾個水晶碗,每個里面都放了一把車鑰匙…
“呵。”
林寒霜試圖打開門,但是她失敗了,這門好像有什么機關,根本打不開啊!
不想再上樓,拿出手機給那人撥了電話。
“喂?”
“你家門太難開了,你能幫我一下嗎?”林寒霜無奈的說道。
下次絕不在這,那個,過夜了!
“等會兒。”
徐從之下來的時候已經穿戴一新,手里拎著個筆記本,真的是拎著的,
“這鎖是密碼鎖,沒有指紋打不開。你想錄一個我給你現在錄。”
“不用。”錄了指紋之后丟了什么東西來找自己算賬嗎?
徐從之搖搖頭,在吧臺糾結了兩秒鐘,拿了把車鑰匙,然后輕松開了門。
和林寒霜一道出來。
一路無語。
到了地下,兩個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車,然后駛向不同的目的地。
林寒霜開向了自己的家,衣服必須要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