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藕一愣,心道公子為何沒有過來幫忙,反而讓自己回去,難道他們就這般認輸了?
“公子……”
“回來,這些壯士個個勇武不凡、武藝超群,你是打不過他們的,我們認輸吧!”
蓮藕就看到謝巖看著自己的目光中似有深意,蓮藕又朝宋筱池看過去,宋筱池雖然不知道謝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想來他這么做是有目的的,便朝蓮藕招了招手,“蓮藕,回來吧!”
蓮藕只得不甘不愿的從一群山匪中躍了出來。
那些山匪看謝巖的目光更加鄙視了,那個程狗剩更是不屑的說道:“沒用的慫包!”
對他的話,謝巖聽到了也似沒聽到一般,他只看著那個大個子二當家,二當家瞇了瞇眼,走到謝巖面前,“嗤”的一聲笑道:“既然認慫,便將好東西都交出來吧。”
“東西都在屋內,你們去拿吧。”謝巖很是爽快的道。
“狗剩、小四,還有你們跟著我進去,留下四人看著他們。”
二當家一招手便分配好了人手。
待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入了木屋,宋筱池看了一眼被留下來看著他們四人的四個山匪,見他們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木屋內,這才低聲問謝巖,“你為何不出手?木屋內也沒有什么東西。”
木屋內也只剩下一些剩飯剩菜,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被她收了起來。
“我們要去一趟匪窩。”謝巖亦低聲道,他這話也只有宋筱池聽見了,珊瑚和蓮藕都沒有聽到。
宋筱池聽他這話,自然很是吃驚。
“我們去匪窩做什么?”
“方才我聽到他們說,程老父子被他們抓了,還有之前我們在客棧看到那一隊商隊,似乎也被他們抓了。”
宋筱池正想問謝巖,是不是想要去救他們,就看到那位人高馬大的二當家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眾怒氣沖沖的山匪。
“東西呢,交出來!”二當家示意了一下,程狗剩便一個箭步蹦到謝巖身前,試圖拎起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的謝巖的衣領,來一番口頭威脅加武力威嚇。
卻沒想到,他剛剛將想法付諸行動,謝巖卻像是早早預料到他的動作一般,往后退了一步,他腳步退的很自然,自然到并不像是在躲閃程狗剩伸出來的手,而像他原本就準備退那么一步的一般。
程狗剩一招使了個空,先是驚訝了一番,接著他便有些惱羞成怒的罵道:“還敢躲?你程爺爺今個就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小白臉,到了這地兒除了跪地求饒,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
程狗剩這次為了以防再次被謝巖躲開,他雙手齊上,準備一手抓謝巖的衣襟,一手掐他的脖子。
只不過這次他同樣失敗了,而且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地上有何物絆了一下,他雙手撈空后,整個人便也撲將前去,臉朝地摔了個結結實實。
“哈哈哈……”蓮藕見程狗剩臉貼地,雙腿拱起來,雙手胡亂劃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慫樣,指著他便是一陣大笑。
“呸!”程狗剩終于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啐了一口,將嘴里的泥土吐了,抹了一下嘴,這才瞪向謝巖,“你小子給我等著……”
“狗剩,回來!”
二當家喝了一嗓子,讓還叫囂著想要出氣的程狗剩登時消了音。
“這位公子,我們也只是求財,還請公子成全某等心愿,將東西交出來!”
二當家走到謝巖面前,拱了拱手,頗為客氣的道,當然,這客氣也是做做樣子而已。
“東西都在屋內,你們沒有找到?”謝巖反問。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交出來,小心我們不客氣。”
二當家倒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不耐之色,他身后的小四卻是朝謝巖亮了亮拳頭。
“哦?如何不客氣?打我們一頓?”謝巖笑著問道。
“公子,某能看出你有幾分功夫,那位姑娘也能打,可是你們盡管試試,某事先告訴你們,某及身后的弟兄們可并不是都像狗剩這慫小子一般沒用!”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像程狗剩!”
“程狗剩兩招都落空,我一招就能制服你!”
“狗剩那是沒用,對付這樣的文弱公子哪里用的是一招,半招足矣!”
二當家話音一落,他后面的土匪們紛紛說著大話,昂著頭墊著腳樂顛顛的道。
程狗剩雖然不忿,可是方才他的確連接兩招失利,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他只是忽然有些清醒起來,或許這位看起來長得不是一般俊的公子并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這般無害。
“我不會打架,還請各位大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謝巖神色雖然未變,可是這話說的可是慫的厲害。
“哈哈,看他慫的……”一眾土匪指著謝巖大聲嘲笑起來。
“既如此,還不將東西交出來。”二當家的道。
“我們真的沒有什么東西,這樣吧,你們若是不信,不如將我們帶回去吧!”
謝巖用一副激將的口氣道。
“嗨……你還不要認為我們不敢抓你們,再不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就直接綁了你們。”
小四呲著牙亮著拳頭威脅道。
“真的沒有東西。”謝巖道,“你們要綁就綁吧,正好這大過年的我們也不想趕路。”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二當家的一揮手,“綁起來,帶回寨子。”
“哎,她們三個就不用綁了吧,就綁走一人吧,她們跟著走就行了,畢竟是女兒家,身體弱著呢。”謝巖求情道。
“身體弱?”二當家還沒有說話,小四便怪著嗓子叫道,目光還斜斜瞄著蓮藕,“這位母夜叉也弱?”
謝巖笑了一聲,“自然也是弱的,莫非二當家和這么多好漢,竟然怕一名女子不成?”
謝巖這是明著激將,可是他這激將法二當家還真的不好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