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福寶,荒年也豐收

第110章 怎么才能解決了他們?

第110章怎么才能解決了他們?第110章怎么才能解決了他們?→:每天清晨都會在雞鳴聲中蘇醒過來的小村莊,這一日的清晨卻異常的平靜。

在詭異的寂靜中,村長家正屋的房門“嘭”的一聲被人從里面踹開。

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從屋里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著手里的腰帶。

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只剛剛飽餐了一頓的饜足的鬣狗。

男人的身后,一條細弱的小腿無力地搭在炕沿上,一塊塊的青紫和血痕讓那腿上的皮膚顯得格外的白皙。

鮮紅的血液順著腳趾尖兒一滴一滴地流下來,在土質的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小坑。

完全不理會身后的聲音,吳巖剛在桌前坐下,劉二就帶著十幾個人迎面走了過來。

看見吳巖出來了,劉二裂開嘴嘿嘿一笑,坐到了吳巖的身旁,抓起一旁的酒壇就自己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兩口就喝了進去。

知道自己這兄弟是無酒不歡,但吳巖并不喜歡他在做正事的時候喝酒,冷冷斜了劉二一眼,到底沒有呵斥。

“打聽清楚了?”

對于自己老大的忌諱劉二也是心知肚明,可是他就是好這一口,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

怕真的惹了吳巖的不快,又對著酒壇子灌了一口酒之后,將酒壇子朝著無言身后敞著的門板砸去。

聽見老大一聲“咔嚓”的脆響,劉二朝著吳巖“嘿嘿”笑了一下,趕緊“嘭嘭嘭”拍著自己的胸脯子表功。

“老大放心!都問過了,除了一個老漢說遠遠地見過一隊軍馬在福安村附近出現過,其他人都說沒有見過牛老大他們。”

有了線索,吳巖便一刻都不想耽誤,起身走到了自己的馬旁邊,一手扯過韁繩,腳在地上一蹬,便翻身騎在了馬背上。

“處理干凈,一炷香之后出發福安村!”

得了命令,劉二回復一句“得令”,便提著刀,又帶著身后的十來個人離開。

吳巖縱馬朝著村外走去,沒多一會兒,馬蹄聲傳來,劉二帶著剩下的百余名手下也從村里出來,追上了吳巖。

聽見身后傳來的馬蹄聲,吳巖揚起馬鞭,狠狠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馬兒吃痛發出一聲嘶鳴,邁開馬蹄,朝著前方奔去。

百余人離開橋義村,朝著富安迅飛奔而去。

就在最后一個士兵也跑出了橋義村的時候,村中忽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沒一會兒的功夫,火勢便燃燒起來,將整個村莊吞沒。

然而除了“噼啪”的火星崩裂的聲音之外,不管是人類的掙扎救助,還是豬狗牛羊的叫喚,整個村莊,竟然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傳出來。

在與吳巖他們向北地去往瑞東鎮的道路上,杜大力和媳婦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往鎮衙門走著。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僅僅一個晚上而已,他們二人已經是整個橋義村唯二的兩個活口了。

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去衙門,找鎮長大人告狀!

也就在杜大力夫婦達到瑞東鎮衙門的時候,時斌剛剛將從京城過來的飛鴿傳書燒掉。

李金刀匆匆從前堂過來,走到時斌的書房門外敲了敲門。

“大人,有一對夫婦來告狀了。”

聽見李金刀的話,時斌緊緊地皺著眉頭。

執起一根毛筆,將筆芯中的紙灰打散,時斌這才回應一聲,打開門,帶著李金刀到了前堂。

原本以為只是鄰里之間的雞毛蒜皮,沒想到,這二人正送來了自己最想知道的消息。

“所以,那沈三為了巴結那隊突然闖入了你們村的軍爺,就強行搶了你們的女兒,又將你的腿打斷,攆出了村子?”

看時斌的表情,不像是怕麻煩想要逃避的模樣。

杜大力夫婦二人覺著他并不是同那沈三一樣,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二人對視一眼,感覺自己賭著一把,當真是賭對了,于是二人連連點頭。

低著頭,時斌在思考如今的形勢。

作為盛安王慕謹的手下,時斌自然也不希望景川王和鎮山王達成聯盟。

按照王爺在飛鴿傳書中的意思,是讓自己將這一隊人馬也留在這里。

景川王前后共二百余戰士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鎮山王的地盤上。

他二人從前再如何親近,今后也會留個心眼兒。

尤其是景川王,絕不會再全心全意地信任鎮山王了。

可是這計劃說得簡單,他要落實完成可是難上加難。

且不說之前就有景川王的手下在瑞東鎮附近消失的這個事情,若沒有王爺的飛鴿傳書,他這個鎮長還完全不知道。

就是這一波景川王的一百余士兵,自己一個區區的鎮長,又哪里來的底氣,能將對方全殲的呢!

大腦飛速地旋轉著,時斌的腦海里思考著怎么才能解決了他們,這短短的時間里,他已經閃過了十幾個想法,但又都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堂上的大人不說話,堂下跪著的杜大力夫妻倆也不敢說話,一時之間,公堂上安靜得落針可聞。

就在杜大力快要受不了著沉重的壓力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又一個衙役匆匆忙從門口跑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橋義村走水,整個村子都燒沒了!還有村里的那些村民,也都死了!”

聽見這衙役的話,反應最大的不是時斌,而是杜大力和他的媳婦。

因為腿被打斷只能趴在地上的杜大力聽見衙役的話,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拉過那衙役的手臂,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衙役,生怕聽錯了他口中發出來的一個字。

“你說什么?你說哪個村走水了?死了多少人?”

從語氣就可以看出來杜大力的焦急,那衙役被杜大力這一抓,直接傻在了原地。

直到被杜大力狠狠地搖晃了幾下,才回過神來。

“啊、啊?橋、橋義村,全、全村都死了。”

緊緊揪著自己衣服的手緩緩放在,那差役看見眼前的被告人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震驚一般,朝著身后踉蹌了兩步,突然之間跪到了地上,朝著門外的天空磕頭。

“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讓那群畜生遭到了報應!這都是報應!他們活該!他們死了!活該!老天爺有眼啊!”

一旁的杜大力媳婦的反應和自家相公差不多,已經年過不惑的兩個人,此時在公堂上,哭的卻像是一個孩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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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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