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作者:玲瓏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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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大老太爺與五房嫡親侄子們親近的事情,在林家大宅是公開的事情。
林家大老太爺的話道出了平常事,大家漸漸的也不再把林家大宅的風波,硬生生的要沾上林望舒的邊。
那人可在安南城,距離安甕城,快,也還要兩天的車程。
林家大宅的事情,從秋天到冬天,清理了不少的下人,也把各房那扯不清的麻紗也順帶理了理。
林家五房里是這一次事件里面受影響最少的一房人,明氏這些年里用的人,一向是只會挑選那些安分的人。
明氏也沒有心思要把手伸向小叔子們的房里去,她是心地無私,也不懼別人來盤查。
張氏和劉氏在各房流言蜚語起來的時候,她們很是堅定的支持了明氏,認定明氏不會做那些小人事情。
五房妯娌經這一次的事情,反而更加親近起來。
五房里原本要亂,也只會出現在林家五太夫人的院子里。
只是林家五太夫人前面鬧出來的事情,讓明氏借機會清了幾次她身邊的人,反而這一次盤查下來,林家五太夫人的身邊也是安分人。
林望從和林望繼兄弟順著這一次的風波,他們放出了身邊的妾室,五房自然是清理了一些人出去。
明氏聽說之后,她的神色不曾有任何的改變。
張氏很是動容不已,她覺得她看到男人愿意與她相伴到老的誠意。
劉氏這邊是早清過一次人,林望景又不在家里,她這一小房也用不著再清理人。
劉氏瞧著明氏和張氏的神態反應,她只覺得還是明氏這樣好,她對男人不再有盼望的心思,自然日后不會牽掛和擔心。
張氏這樣的想法,只怕過后男人們卷土重來換上更加嬌美的妾室,她又會再一次傷心。
劉氏自家明白自家事情,她和林望景兩人之間是有感情,只是她的情意重一些,而林望景的情意要清淺許多。
劉氏是羨慕蘇青芷,她在安南城里,原以為經過這么幾年下來,林望舒待蘇青芷的情意也會淡一些。
結果她明顯瞧出來,林望舒只怕待蘇青芷更加的情深。
傅夫人也是這般的認為,她認為如此也好,至少女人里有過得好的人,她將來有孫女的時候,也會愿意用心在她的親事上面。
她們只是命不太好,她們不曾遇見到能夠那般相契合的夫婿。
但是相對有些人,在成親之后,發現身邊人是狼人,她們的命也不算太差。
秋天里,蘇青芷接到蘇豐君要來到的消息,她一直在等待中。
至于林家大宅里傳來的那些消息,她覺得就是與林望舒有關,那也是好的一面。
她不曾動過心思去問一問林望舒,她很是坦然的接受現實。
反而是林望舒轉頭來問她,問她,怕不怕,他得罪了太多的人?
蘇青芷聽后很有些好笑起來,說:“你只不過在寫信給長輩的時候,你隨意說了閑話。
大伯父只怕早有這個心思,先前只是想緩一緩,現在知道不能再緩了。
大宅里的事情,自有長房處理。
那些說閑話的人,大約是得罪不起長房,就想著來得罪五房。
你又在外面,自小有那種玩劣的名聲。這柿子拾軟的捏,夫君,日后,回去之后,誰再來提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可以借機會鬧上一場。”
林望舒只覺得蘇青芷現在是有了有事不怕鬧大的傾向,他趕緊跟她說:“不著急啊,我大伯父不會由著他們一直亂說下去。
再說哥哥們也不是不知事的人,也不會由著別人胡說下去。
等到我們回去的事情,這事早就過去了。”
林望舒一再叮囑著蘇青芷,在給唐家人寫信時,千萬別提他受了委屈的事情。
蘇青芷瞧著他好笑起來,說:“這事鬧得我在安南城都知曉了,我舅舅家只怕早已經知情。
你都說是小事,我自然不會寫到信里面。
瑯兒姐弟們這般可愛,我有空,也只會跟家里人多寫一寫有關他們三個的可愛事情。”
林望舒是不會提醒蘇青芷,只要她不寫信去,以唐家人的稟性是不會多問一句話。
蘇豐道書信過來,也不過是擔心蘇青芷母子將來會受到影響,他知道不會影響到蘇青芷母子,也一樣只會當旁觀者看林家大宅的熱鬧。
林家大宅一場熱鬧,在林家主子們的心里,很是慶幸來得早,要是晚到了,只怕將來大家都會受到牽累。
有些事情,最初做的時候,心有內疚和害怕。
時日長后,反而忘記了,慢慢的就習慣了,心就大了。
林家叔祖宗們的心思重了,自然生病的情況就多了來。
林家大老祖宗則是不曾受到什么大的影響,反而訓斥弟弟們到了這個年紀還看不開。
林望舒在這當中接到家里堂兄的消息,他被信里所言的事情驚了,很自然的順從那位堂兄的意思把信燒了。
事后,他悄悄的去尋問兩位幕僚,見到他們面上沒有任何的意外神色。
他方覺得大約就是那位堂兄和他是覺得奇怪的人,而旁的人,只怕早就聽到過風聲。
他們兩人淡定的瞧一瞧林望舒,只覺得他太過晚熟一些。
偏偏他的運氣不錯,成了親,所娶的妻子,正好是與他相契合的人。
“知慕少艾。”年長的幕僚很是輕淡的開口。
“年青人的心思,有時候就寫在面上。只不過,你們平時不曾注意過,而且你們的心里面也不愿意去相信。
只不過我們也不曾想過,原來林家庶房也是有膽子大的人。
果然是根不行,生出來的苗,也跟著歪了路子。”
林望舒想著那位堂兄信里的各種不相信,以及他的糾結心思。
林望舒看信后,與他的想法也差不了太多。
在他的印象里面,那幾位庶房堂兄們全是老實人。
然而老實人做下的事情,很是讓人目瞪口呆,他們竟然私下里與父親(叔伯)的通房或小妾有不清白的事實,而且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有的長達多年。
林望舒書信給了那位專門寫信求安慰的堂兄,他笑著說了安南城的風景,自然也說了風大,一不小心就燒了他寫來的書信,都不曾打開過,只能麻煩堂兄再來信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