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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她去哪了?第72章她去哪了?→:八三看書83ks,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確實,陸霆申的情緒穩定來源于自己,他早已習慣暴風雨過后的自己。
大概5分鐘,大雨滂沱,整個世界都被沖刷了一遍。
他起身回到三樓臥室,每天下班回來他都要洗個澡,今天也不例外。
是啊,像他說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影響他的生活,他不是非她不可。
陸霆申看著滿屋她的痕跡,她沒有喝完的水杯,她睡覺前都要準備一杯水。
床上有她坐過的痕跡,他不喜歡別人睡懶覺,但是她可以。
沙發上還有一本她的書,是下一年的歷史書。上面有她折過的痕跡,好像她剛剛放下的。
陸霆申將書合上,走進衣帽間。
他和她的衣帽間是挨著的,但是他從來沒進去過,總是關著門。
陸霆申推開,里面琳瑯滿目的包裹整齊的擺放在里面。
他走進去,包裹甚至都沒打開過,有的包裝紙都完好無損的,陸霆申的眉頭蹙了一下,她是真不愛,還是故意的?
他見過陸思瑤收到禮物的樣子,沒有女孩不喜歡禮物和驚喜,這些都是他在拍賣會上拿回來送給她的,雖不是他親自送的,但是他精心挑選過的。
最新的一件就是眼前的這個小盒子,這是一生只能送一次的鉆石項鏈,編號001,據說是國外的一個王妃的藏品,幾經流傳下來,挺好看的,是粉色的鉆石。
陸霆申第一次見就覺得很適合她,那么像她。
他把最好的都送給了她,卻還是沒有留住她。
外面一個驚雷劈過,嚇了他一跳,不是因為他太過入神就是驚雷確實出其不意。
下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
他看了一眼,在衣柜的角落里,有她的那個行李箱。
他走過去打開,里面的衣服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廉價貨,怎么跟他的高定比較?
陸霆申將衣服放回去,他將行李箱放回了原地,關上門像是沒買過一樣。
對啊,他為什么要在乎她?
他并不是非她不可,他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外面狂風暴雨像是一首交響曲。
他不在乎,他為什么要在乎?
陸霆申打開抽屜想拿剃須刀,卻看見一根帶有小草莓的頭繩,那是她的,他見過。
陸霆申開著車出了別墅的大門,像瘋了但又看起來很冷靜。
這樣的天氣不易開車,不過誰也不敢多說,沒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應該與童小姐有關。
這個別墅自從住進了她,少爺就每天都會回來。
她是陸霆申包養的情人?
當童小姐紅著眼來了出去,安保人員都有點好奇,雖然少爺沒有命令禁止她出去,但她也從來沒有出去過。
他們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少爺才回來沒多久。
哪里都不缺八卦,尤其是像陸霆申這樣有權有勢的。
狂風暴雨中一輛黑色飛馳而過,整個馬路上沒有一個人影,這里是私人海灘她走不出去,也沒有路過的車輛可以載走她。
那么她一定在附近,陸霆申一直這樣認為著。
可是十幾分鐘過去了,他找不到也看不到任何關于她的痕跡,暴風雨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和那晚她來一樣。
是啊,暴風雨送她過來,又接她回去。
陸霆申將車停在路邊,視線越來越不清楚。
她去哪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在乎這個死丫頭,反骨比她的年齡都大。
她走就走,誰稀的找她?
陸霆申撥打著她的手機,可那是早就停掉了的號碼。
陸霆申要求她用他給的手機,里面只有一個號碼,就是他。
那部老手機是她和陸思瑤聊天用的,其它功能早就廢掉了。
陸霆申將手機摔到了方向盤上。
童年并沒有走遠,正如他所料這里是無人區,她憑兩條腿是走不出去的。
她只是躲到了一個小亭子里,獨自的哭泣。
陸霆申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暴風雨停歇了。
她一個人承受著整整一場暴風雨,除了寒冷只剩下寒冷。
天已經黑了,要不是陸霆申返了回來,她差不多會死在這里。
陸霆申并沒有放棄找她,在這個范圍他轉了整整一個小時,在雨停之后才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
她蹲在地上,全身都濕透了,頭發也滴著水,臉色蒼白的嚇人。
陸霆申看見她第一時間并沒有下車,哪怕他的心再抽動,也抵不過他此刻男人的面子。
是啊,她要走的,她不是拼了命也要逃出去嗎?
外面的世界是好還是壞,讓她自己感受。
陸霆申坐在車里,直直的看著她。
太冷了,最后一點溫暖用來閉上眼睛。
童年暈倒了,最后一秒她看到陸霆申向她跑來。
大概過了多久她不知道,在夢里她感受到了溫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她發燒了,在陸霆申的懷里。
她往他懷里蹭了蹭,陸霆申溫柔的拍著她的肩膀。
他到底是怎么了?
好像變了一個人,在他看來她和自己的侄女一般大,正應是年少無知的年紀,為什么要對她如此苛求。
陸霆申看著天花板,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
“你好小叔,我叫童年!”
她恬靜可愛,像個朝氣蓬勃的樣子,她稚嫩的臉龐說明著一切,正因為她就是一個小姑娘。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從來不懂怎么與他這樣的人相處,她極力的裝出一副大人模樣,不就是為了附和他嗎?
她笑過,第一次見的時候。
她笑起來很好看,像是冬日的一道暖陽,像是雨過天晴的彩虹,她是溫柔的只不過他逼她成了這樣。
他明明知道強迫她就會讓她不開心,可他偏要這么做。
陸霆申覺得這一段時間好像是瘋了,一定是被什么附體了。
他曾經是她的“小叔”可自從那次她再也沒叫過。
是啊,他不讓叫的。
那么現在的她連話都不愿跟他說,那是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好像也并沒有溫柔對待她過。
無論是床上還是下床之后,他幾乎都是沒有用過溫柔。
童年的淚流干了,可是他絲毫都不動容。
她的眼淚對他不起任何作用,不過是將她當作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