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103 章 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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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在糾纏什么?

昨天那樣不是很好嗎?彼此都不認識對方,難道不好嗎?

他的身材高大,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從后面看根本就看不到童年這個人。

她很嬌小,在陸霆申面前確實這樣。

童年出不去,也動不了,她被禁錮在原地。

“讓我出去。”她連眼都不抬,說給誰聽?

陸霆申沒有理會,將她逼入墻角。

童年倒退了幾步,才發現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她。

“你想干什么?”

童年的語氣不好,帶著昨天的情緒。

她可以對任何一個野男人笑,卻只能對自己這副模樣。

是誰給她的勇氣,因為沒有人敢對他這樣。

這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時候,他們也不是。

以前他慣著她,是因為她屬于他一個人,可現在她有什么資格?

陸霆申不想慣著她的時候,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你在跟誰說話?”

陸霆申的聲音低沉,但能分辨出來他的情緒。

童年曾經跟他在一起過,所以她知道。

要說了解,她不比季晴了解的少一些,或者在某些方面,她了解的更多。

童年抬眼看著他,像試探性的:

“陸總,請您讓一下。”

她的語氣變得尊重,像是從未發生過什么一樣的陌生人。

陸霆申用舌頭頂了一下腮幫,將她拽進了旁邊的儲物間。

這是放置雜物的,除了工作人員沒人進入。

童年嚇壞了,她剛想發出呼救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嘴。

他這是謀殺?

陸霆申將她推進儲物間,然后扯開她的衣服,今天就是這件衣服刺傷了他的眼。

她的衣領被扯開,露出白皙的美頸,那是經常出現在他夢里的。

童年的皮膚很細膩,因為她真的是天生麗質。

都說世間沒有公平,但往往是這樣才會把一些特殊給予一些人。

童年錯過了所有,但唯獨天生麗質,她好像就應該是公主,她拿錯了劇本。

陸霆申聞著她的味道,像是醉了一樣,他瞇著眼睛親吻著,不溫柔。

他當然不會溫柔,更像是懲罰。

她這個小丫頭,就應該讓她感到疼。

童年的嘴被堵著,發出嗚嗚的聲音,陸霆申將她推到墻上,從后面……

阿日勒在等她回來,因為她昨晚胃痛,特意為她點了甜湯。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她絲毫沒有行蹤。

同樣著急的還有季晴,但是除了著急他們什么都做不了,電話都是未接的,找到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陸霆申和童年大汗淋漓的結束。

對童年來說算做是噩夢,他還是那樣,不懂得尊重她。

說是尊重還不如說是不愛她。

童年又一次感受到了他不愛她,要不然不會對她如此暴力,不會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發不出聲音的哭喊,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視而不見。

陸霆申將褲子穿好,整理著襯衫的扣子,他真是衣冠禽獸。

他是怎么做到把魔鬼和人渣演繹的淋漓盡致?

童年癱軟在一旁,衣服都被撕扯開了,她低著頭,因為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有多難過。

是啊,要證明一個男人不愛你,有多么難堪。

陸霆申瞥了她一眼,淡漠的說:

“趕緊離開他,否則我會讓他消失。”

他說的輕松淡然,沒有人會相信這句話是認真的,當然童年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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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死了他,昨晚還犯賤的想要再次遇見他。

一個人的劣性變不了,尤其是他。

童年沒有回應,直到她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她的眼淚流下來,不止一滴。

陸霆申,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她的心疼了,不比身上好過。

大概過了一會,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開門離開。

她沒有回到餐廳,而是直接出了西餐廳的門。

是啊,她現在很糟,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

她沒辦法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的回到阿日勒的面前,她做不到。

童年覺得自己惡心,明明自己不愛他,卻要執意留在他身邊,騙他給他希望,她的惡心不亞于陸霆申。

她為什么喜歡陸霆申,可能他們就是一類的人。

走在路上,任憑冷風怎么吹打著,她會舒服一些?

陸霆申回到座位上,他看到了那個男人,他在等她。

他恥笑了一聲,心情大好。

季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剛剛消失的一個小時她也不敢詢問:

“怎么了,心情這么好?”

她只能試探,因為她不相信他是會為了女人。

“沒事,開瓶紅酒。”陸霆申要開瓶紅酒,這是他工作以來從不破例的規矩。

陸霆申平日只會在晚上喝酒,無論是應酬還是什么,他從來沒有中午喝過酒的,尤其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季晴不語,看著服務生拿來紅酒,她感覺到了異樣,但不知為何。

陸霆申不對勁,從昨天開始的。

阿日勒沒有等到童年,打她的電話也沒有接,一下午的時間都沒有音訊。

他急瘋了,但卻無能為力。

他找遍了全世界,卻唯獨沒有找他自己的家,因為他太不了解她了。

童年直接回了家,洗了個熱水澡,全身的寒戰退了些,她覺得自己臟,不配在這個地方繼續住下去。

她沒有接聽他的電話,因為她不敢。

阿日勒對她很好,從始至終都是,只是自己不配。

半夜的時候,她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像是喝醉了,踉踉蹌蹌的。

是阿日勒,他喝多了,他走到童年的房間用力推開了她的門。

他沒想到她在里面,當他看到她的時候,酒就醒了大半。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粗魯的對她,他感到抱歉,但他還沒有忘記中午的事情。

他需要一個解釋,最好盡快。

童年被巨大的開門聲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他喝多了,離的老遠都能聞見酒味,他這是在撒酒瘋?

原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童年的表情轉化成了淡漠,畢竟她要接受暴風雨的洗禮。

“你……為什么不接電話?…..你去哪了?”

阿日勒混沌的說著,襯衫的扣子敞開著,他的臉微紅,眼睛也是。

他一邊說一邊向她靠近,晃晃悠悠的那種。

童年看著他:

“我胃難受,突然不想吃了,就提前回來了。”

她說謊的時候眼睛會閃,不了解的人不知道。

不想吃了?

這好像不能說服他:

“我問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他走到她面前,一股難聞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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