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172 章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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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申沉迷其中,但手機鈴聲掃了他的興:

“喂?”

他的語氣不好,對方并不知道原因。

“好,馬上過去。”

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不會這么生氣,掛斷電話,意猶未盡的看著她:

“我還有個會,要不然……”

他想要她留下,但他剛剛說好的送她離開,天天被管家送上了學,她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童年看著他,就看他會不會出爾反爾。

陸霆申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

“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好吧,他妥協了。陸霆申即使有一萬個不愿意,也抵不過她一句愿意。

童年就這樣被他送回了畫廊,這是她預料之內的。

陸霆申知道她的住處,不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工作,她就是在明,他在暗。所以說她只能投懷送抱,否則一輩子都要被束縛。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那些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你永遠到不了的地方。

童年不費吹灰之力拿捏了他,只用了三分力。

如果說和陸霆申在一起是一場悲劇,那么這次她一定要逆帆而行。

陸霆申看著她走進去了,眼里帶光,臉上帶笑,他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但也是迫不得已。

他知道,她并不愛他,因為他見過她愛他的樣子。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考慮的是表面的東西,合拍還是不合拍,過去的事說開了就翻篇了,他永遠考慮的是下半身的融洽,至于心,也許他不承認。

男人永遠不承認愛,他把“愛”當作一種被動的選擇,就算明明發生了,他還在自欺欺人。

而女人呢?

先是愛后是情,情愛要分清,愛情更是。

她多數喜歡那種被愛或者追愛的感覺,感覺大過于感受,可以找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但絕不能找一個你不愛的男人。

所以,當兩個人互換了角色,整個磁場都發生了變化。

童年明顯的要高出很多,她輕而易舉的打了個翻身仗,那么如果你認為她不愛了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個時候,她只是更愛自己而已。

陸霆申,她一直都愛,從剛開始的17歲到現在為止,她沒有不愛過,只是程度不一樣,還有就是身份。

她需要更愛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下班的回家,陸霆申并沒有預期的出現,說不上有點失望,但真的有點意外。

陸霆申應該糾纏,不應該不出現。

一天的工作讓她疲憊不堪,但除了這些更讓人頭疼的是關于怎么應對陸霆申。

但事實上,大多事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樣,運籌帷幄未必行的通。

童年經過一家花店,寒冬臘月的花格外漂亮,相比之下光禿禿的季節,她想買一束花。

她喜歡畫畫,她還記得最開始她和夜銘修一起寫過生,他經常買花給她。

夜銘修?

這個人在她的記憶里像一股清流,最終他們沒有在一起,那么如果在一起,會是怎樣?

也許也會有個寶寶,也許也會爭吵,也許也是粗茶淡飯,人生這道選擇題,怎么選都有遺憾。

“小姐,你想買花?”

花店的老板非常和藹,賣花的人都是善良的。

“嗯,我想買一束送給我自己。”

童年是喜歡花的,她熱愛生活熱愛藝術,她曾經也是暢想未來的人,但被現實磨平了棱角。

“好。稍等一下。”

老板在選花,沒有詢問她的意見,她也沒有說出她的想法,她想看看她會給她一個什么樣的驚喜,也許是她該得的。

這個花店有點意思,名字叫“隨緣”。

隨緣?是個好名字。

大概幾分鐘,一束漂亮的花束完成了,看起來偏素色,其中白玉蘭格外嬌艷,她為她制作了一束非常干凈的花束,看起來象征著純潔。

“為什么都是素色?”

童年并沒有提出要求,當然她更好奇?

店主笑了笑:

“你和這束花一樣,干凈純潔,希望你能活出你想要的樣子。”

她的話讓人回味,素未謀面她卻意味深長。

童年付了錢抱著花就朝著家的方向走:

希望你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

店主的話回繞在她的腦海里,好像是對的。

她在糾結,那種報復是不是太過殘忍。

恨讓一個人迷失方向,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她在想,要不要繼續她的計劃,那么如果活出自己的樣子,她想她應該放下,放下那些執念,讓過去都過去。

深冬的夜有點冷,現在6點都已經很黑了,落葉被風刮的嘩嘩作響,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大家都急著回家,家里有人在等,只有她,懷里抱著的花,陪著她在風中搖曳。

她不該買的,要不然它不該承受這冷風。

“年年!”

陸霆申從馬路對面的邁巴赫上下來,徑直跑過來。

他是剛剛開完會,散會第一時間就跑過來接她,走到一半就看到她抱著一束花在路上走。

陸霆申跑過來,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抱歉,我來晚了,太冷了先上車吧。”

陸霆申的眼里都是深情,他穿著單薄的西裝卻把大衣給了她。

她眼里多了一份情緒,但也說不清楚,她在想,要不要報復他?

“走,先上車。”陸霆申將她帶到車上。

外面的風有點冷,車上開了暖風,那種溫暖是從心里到心底的。

他看了看她懷里的花,還好不是玫瑰:

“誰送的?”

陸霆申有點酸,畢竟他從來都沒送過。

他是個直男,這些小男生做的事情,他怎么會做?

“愛慕者。”

他的語氣不好,當然童年也并沒有打算饒了他。

日常虐他還是有必要的,陸霆申聽到“愛慕者”三個字,眉頭就緊蹙在一起:

”誰?”

他的意思很明確,好像那個張健還躺在醫院里。

“張健。”

童年找不到人就說是張健,事實上他有這個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了。

陸霆申的眼睛瞇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機。

他要做什么?要殺了他?

他熟悉的撥通那個號碼,童年情急之下奪過去掛斷了。

“你干什么?”

“我問你在干什么?”

他要做什么一目了然,那個張健的傷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