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611 章 “你是不是打架了?”

:shukuge第611章“你是不是打架了?”第611章“你是不是打架了?”百合雨

查爾斯回頭看了一眼柳桑寧,她的眼里滿是失望。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一瞬間覺得不值了。

冷辭看了看她,想要安慰,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柳桑寧起身離開,步子緩慢。

查爾斯上前對著Jay說道:

“pete是你的哥哥,不管你認還是不認都是。

我愛你媽媽,所以她生的孩子不是野種,pete就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

這個家你可以隨時離開了。”

查爾斯也很難過,是一種無力的感覺。兒子是親生的不假,但叛逆也不假。

如果偌大的家業給了他,不出幾年都會被他敗光,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看著父親的背影,他的心隱隱作痛。剛剛的話是氣昏了頭,有口無心的。

此時只剩下他們,冷辭起身要離開,Jay從地上爬起來:

“你滿意了?”

這是什么意思?

冷辭回頭看向他,他的眼神帶著一種挑釁和不服:

“你說什么?”

Jay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有點疼:

“你用的美人計,現在成功了?”

他還沒挨打夠嗎?

冷辭可是不會手軟的,剛剛是他在說“野種”?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的?”

“難道不是嗎?你不就是想要家產嗎?現在滿意了吧?”

冷辭瞇了瞇眼,用力的攥起拳頭,關節嘎吱嘎吱作響。

Jay不會功夫,如果論起來他也打不過他,但氣勢上他并不想輸。

冷辭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兩個人針鋒相對。

“警告你,說話的時候小心點。”

Jay并不退縮:

“別以為我爸向著你,查爾斯集團就是你的了,休想。”

冷辭再也控制不住,揮起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

Jay抵抗著,拳頭也揮向了他,兩個人扭打到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的廝打著,雖然Jay打不過他,但冷辭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柳桑寧和查爾斯從房間里出來,看著他們兩個人:

“住手。”

冷辭停了手,Jay還不服的踢了他一下,兩個二十幾歲的人像小孩子一樣,臉上都掛了彩。

柳桑寧看著他們,一臉的無奈:

“都給我滾出去。”

冷辭瞟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Jay也跟著出去。

到門外,冷辭扭動著手腕,剛剛用力過猛受傷了。

Jay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站在他身后:

“怎么?你要訛我?”

冷辭瞥了一眼:

“就憑你,也配。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今天別想站著出去。”

嚯~這又是赤裸裸的威脅,Jay不服:

“要不是看在你媽的情分上,你也別想出去?”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算什么本事?”

說起泠宛如,Jay沒想到是誤會,所以還是有點內疚。

“你情我愿,我又不是故意的。”

說到底,他沒想過會是這么嚴重。

“你情我愿?她要是真的愿意,怎么會哭著回去?

她一個小姑娘,怎么忍心讓她穿著酒店的浴袍打車回去?

你還是不是人?”

說到這,Jay確實覺得有些不妥,顯然氣勢弱了不少:

“我……沒想讓她走,是她自己走的。而且我也給了她補償,是她不要。”

冷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張帥氣的臉上多了幾處印記:

“你吃干抹凈還有理了?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誰都能招惹?

泠宛如不是你認為的那樣,她是正經姑娘。”

想到床單上的印記,確實證明她很“正經”。

“那…..我去給她道個歉,解釋一下,事先聲明不是因為你。”

話都到了這份上,還死要面子活受罪。

冷辭白了他一眼,查爾斯深情且專一,怎么生出這么一個混蛋?

再次見到Jay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泠宛如泡了一個熱水澡,洗掉全身上下的疲憊。

身上的印記還在,是洗刷不掉的。

陸澤雨安靜的陪了她一上午,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泠宛如洗完澡之后回到房間睡了一覺,睡醒冷辭就帶著Jay來到了她的家。

其實這件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復雜,或者真的像Jay所說,你情我愿。

最起碼有點半推半就。

不過讓她傷心的事,是Jay的態度,和侮辱的那張銀行卡。

Jay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多了幾分歉意。

“抱歉,昨晚的事怪我,請你原諒。”

一句話證明了他的想法,當然泠宛如也沒想過讓他一定要負責任。

“沒事,我……跟你沒關系,是我自愿的。”

Jay回頭看了一眼冷辭,試圖證明他說的話并非虛假。

陸澤雨眼里滿是心疼,她知道此時的泠宛如有多傷心,所以直接上了樓,眼不見為凈。

冷辭也上了樓,留一些空間給他們。

Jay看到他們上了樓,聲音突然變得消沉: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這三個字好痛~

泠宛如不作回應,因為沒有做到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不在意,但她是在意的。

“我們不合適,我也沒想過找女朋友,所以…..抱歉,我不能為你負責。”

泠宛如突然抬起頭,面對著他仿佛做了某種決定:

“不用你負什么責任,別當回事,我也沒想過讓你負責,我們做朋友…..就行。”

她笑的好苦,只有她知道有多苦。

那一刻Jay的心有了一絲酸澀,他并不像看起來的那么可惡。

實際上他也不曾想要傷害誰,看到她苦澀的說可以做朋友,那一刻他好像知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陸澤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冷辭摸了一下眼角的傷,現在有點疼。

“沒事~”

陸澤雨上前檢查,剛剛還沒有注意,嘴角還有傷:

“怎么弄的?誰打的?”

如果說兩個人打了起來,好像有點丟人:

“真沒事,撞門上了。”

陸澤雨才不信:

“是他打的?”

冷辭不想再追究,因為他臉上的傷比他還要重:

“不是,真不是。”

陸澤雨上前抱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胸口:

“你是不是打架了?”

為了能讓她滿意,他到底做了什么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