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56章 主要還是覺得華小姐跟老板很般配

怎么道歉?

對他而言,損失最小的肯定就是當面道歉了。

損失最大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比如,開直播......

再比如,上節目。

又比如,微博長文,但無論是哪一種對于廖影帝而言,后果都太大了,有點承擔不起。

華濃的粉絲最近在瘋狂刷屏,說他仇女。

他接的關于女性代言的產品實在是太多了,萬一真的被華濃的粉絲冠上了仇女的標簽,他只怕是要虧死。

“華小姐想讓我怎么道歉?”

華濃嬌媚的目光掃了眼鏡子里自己,輕聲開腔:“上節目。”

“華濃,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代言,上節目的話.”

“答應不了就別給我打電話,法律該怎么走就怎么走,別來煩我。”

華濃說完掛了電話,懶得再跟他逼逼叨叨個沒完沒了。

衛施嘖了聲,吐出兩個字:“人渣。”

“如果廖維之跟陸敬安讓你選一個的話,你選誰?”衛施突然想到什么,望著華濃的目光帶著揶揄。

華濃透過鏡子瞥了她一眼:“我去死。”

衛施猝然失笑,伸手拍了拍華濃的肩膀離開、

下午,華濃有路演,路演結束,嘴都笑僵了。

剛準備離開,外面的記者突然瘋狂喊了句:“華濃,廖影帝的事情你準備怎么樣?”

“不會還緊抓著人不放吧?你又沒怎樣。”

“受傷的還是廖影帝。”

華濃驚住了,聽著下面這種受害者有罪論的說法,直接來脾氣了。

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回應她的話:“如果當天站在樓下的是你的妻子,你的女兒呢?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什么叫我又沒怎么樣?法律擺在這里的作用難道是被無視的嗎?我沒事就不用追究這人了?那殺人犯想殺人一刀沒把人捅死是不是也不需要負任何刑事責任?”

“你這話還挺好笑的,上午廖維之趾高氣揚的打電話給我道歉,下午他的粉絲就來我的路演現場喊了,你們還挺有意思。”

“有本事直接拿到臺面上來說,別他么整地跟老母豬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

“我不是他媽,沒義務慣著他。”

“不尊重女性,傷害女性都是小事,怕就怕有些無腦的粉絲成了某人手中的刀子,四處殺人.....”

華濃狠話一放完,現場一片掌聲雷動。

有人在地下瘋狂叫好。

華濃在片方的擁護下,離開了現場,剛一坐上保姆車,氣得爆了句粗口。

“牛啊,姐妹,你上熱搜了,罵人的時候賊帶勁了。”

褚蜜電話過來時華濃正拿著保溫瓶喝水。

“沒忍住,你夸我吧,一會兒衛施就要打電話來罵我了。”

肯定又要罵她不顧女明星的形象了。

凄慘!!!!!

為了混口飯吃,她太不容易了。

律所。

陸敬安戴著金絲邊眼鏡正在看電腦上的文件。

何燭送文件進來,想走又不想走的糾結著。

陸敬安冷眸掃了過去:“有事兒?”

何燭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們派我來問問你跟老板娘是不是吵架了。”

陸敬安指尖從鼠標上拿開:.“華濃的下午茶你們是非吃不可?”

何燭尷尬住了,硬著頭皮開口:“我們哪兒是為了一點下午茶就出賣老板的人,主要還是覺得華小姐跟老板很般配,而且,華小姐比范小姐好看,那位范小姐端的太厲害了,每每從我跟前過去,我都怕她抻著脖子。”

“跟只鵝似的。”

陸敬安頭疼,沒了華濃來了個范旖旎,京港這些豪門大小姐現在都不去搞那些富二代了,專盯著他這個貧下中農下手?

“以后范旖旎來都說我不在。”

何燭連連點頭:“明白。”

華小姐來了可以說在。

畢竟誰不想老板找個有錢的老板娘?

“陸律師,范先生來了。”

何燭:

陸敬安:.

會客室里,陸敬安隨意靠在沙發上,望著對面的范淳。

“范總找陸某?是有事兒?”

“說來慚愧,是受人之托,”范淳望著陸敬安,目光中竟然帶著些許歉意。

陸敬安好整以暇的坐在對面,范淳莫名覺得后背有一茬茬的冷汗冒出來。

無聲的壓制最為致命。

“范總直言。”

“受霍家之托,想問問陸律師能不能不接霍滿這個案子,”霍滿這個事情如果律師不是陸敬安,一切好說,可若是律師是陸敬安,毫無勝算。

京港人人都知,陸敬安是何等的狂妄。

律政閻王爺的稱號不是白來的。

霍滿碰上他,也算是倒霉。

范淳萬萬沒想到的事情是,陸敬安竟然會管華濃的事情。

難道————真如外界傳聞?

如果華濃跟陸敬安真的關系匪淺,那他看上的這個準女婿豈不是.....要飛了?

陸敬安攤了攤手,端的是精英范兒:“這件事情我恐怕無能為力。”

“陸律師..”

“霍家跟華家的仇不是丁點兒,整個京港都知道霍家干了什么缺德事兒,我這會兒要是看在范總的面子上推了華濃,范先生覺得外界的人會如何看我?”

“再者,我們律所接案子,只接對自己有利的案子,霍滿這件事情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毫無勝算。”

“陸某沒必要放著掙錢的案子不接,范總說是不是?”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陸敬安這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了,范淳還不值得他放棄自己的利益。

范淳凝著陸敬安,聽著男人這番滴水不漏的話,一時間竟然看不出來他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

良久過去,屋子里縈繞著淡淡的茶香。

范淳見陸敬安提茶壺斟茶。

扯開唇角笑了笑:“陸律師說得在理。”

“爸,如何?”車里,范旖旎見親爹上來,遞了瓶水給他。

范淳接過,大口大口喝了半瓶,掏出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他一個混跡商場三十余年的人在陸敬安跟前,竟然露怯了。

“沒同意。”

范旖旎心里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