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總,考慮得怎么樣了?”
衛施打開免提,看了眼坐在跟前的華濃:“這就到時間了?”
“不是說十10點之前?這才8點,你們急什么呀?”
那邊的人聽到衛施這句話愣了一下,嗐了一聲,佯裝淡定開腔:“嗨,這不是怕你們急嗎?畢竟是甲方爸爸,我們提前打個電話問一下。”
“是嗎?”
“我還以為你們迫不及待想拿到錢了。”
那側,男人本來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聽到衛施這接二連三的話,坐直了身子,京港娛樂圈誰不知道衛施的手段?
當年她混跡進娛樂圈,坐上了一姐的位置,然后回家生子隱退開了一家公司,后來因為前夫得罪了巨佬,被人下套進了局子不說還賠上了所有家產。
一時之間,衛施從人人敬仰的位置上落下來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一無所有。
正好那段時間華濃大學畢業有意向進娛樂圈,華家老爺子心疼女兒,為了防止華濃這種性子進別人家公司被別人踩踏,索性就給她開了一家公司。
而恰好,衛施走投無路,應聘到了華晉跟前,就這么直接地成了華濃的經紀人。
華濃一出道就爆火,親爹金錢加持,再加上衛施的手段。
不到半年時間她就憑借著一部網劇直接火出了娛樂圈,緊接著各大制作就到跟前來了。
“衛總,你這話說的,我們做狗仔的也有職業道德啊。”
“你們的職業道德就是拿著別人的照片來勒索敲詐?”衛施反懟回去。
“說敲詐勒索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誰不知道?這就是娛樂圈的規矩?”
衛施哧了聲:“等著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側,客廳里,男人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爆了句粗口。
“怎么樣?”一旁的女人開口問。
“能怎么樣?你也不想想衛施是誰。”
“等著吧!說好10點的,還有一個半小時呢!”
“大小姐,我去酒吧一條街查了那天晚上的監控,沒有拍到具體畫面。”
“能看到我跟褚蜜站在巷子里嗎?”
“很模糊,”華濃一早就讓陳示去查這件事情,衛施的電話剛剛掛斷,陳示的電話就進來了。
聽到這句很模糊,華濃的臉色白了白。
“知道了,你回來吧。”
“我最近是得罪什么人了嗎?”
衛施聽到華濃這聲沒腦子的詢問,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得罪的人還少嗎?”
華濃:.“自從我爸要不行之后,我已經很收斂了,好嗎?”
“說起你爸,上次不是說要不行了嗎?這都一周過去了,到底行不行?”
華濃聽到衛施這話,雖然心里也有些異樣,可眼下,她的重心是放在自己的事業上,而不是去關注他們家老爺子行不行。
行不行的,她都抱住了陸敬安的大腿了。
搞事業要緊。
華濃這么想著,突然眼珠子一亮....陸敬安。
“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這種時候你不跟我并肩作戰就算了,還跑路?”
華濃人消失之前,丟下一句話:“去抱大腿。”
衛施:...
....律所....
何燭剛抱著文件從陸敬安辦公室出來,就見華濃提著限量版m家包包從電梯里沖出來。
急切的步伐跟電視劇里那些捉奸的正室似的。
人未至,聲先進:“你老板呢?”
“辦公室,不過有客人在。”
“什么客人?”華濃不悅擰了擰眉。
何燭有些為難地望著華濃,華濃看著他這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有些狐疑地推開他身后的辦公室門,偷偷摸摸地往里瞧了瞧,正對辦公室大門的辦公桌前沒有身影。
大概是這么做有點不太光明,華濃收回手正準備將推開一條縫隙的門帶上。
一聲嬌俏的陸律師傳來。
華濃腦子里的琴弦猛的一崩,這是范旖旎?
何燭一見華濃面色變了,下意識里就想跑,卻被人一把扣住:“她來干嘛?”
“范總看上陸律師了。”
“所以?”
“想讓老板當范家女婿,范小姐這是聽到她親爹的話,努力來了。”
華濃笑了,氣笑了,還真是什么人都敢跟自己搶男人啊,別說她跟陸敬安結婚了,即便是沒有結婚,她也不允許范旖旎來玷污她前前前前......男友。
砰——————辦公室門被人推開,華濃懶懶散散地靠在門口,喲了聲:“范小姐這是整嗓子了?”
“現在科技都這么高級了嗎?整臉就算了,連嗓子都不放過?”
陸敬安站在窗邊,指尖夾著煙,看見華濃推門進來時,眼眸中有一股子看不見的笑意消散開。
范旖旎聽到華濃的聲音,心里厭惡感攀升而起:“你怎么在這兒?”
“這話有意思,這是你的地盤?我不能來?”
“那也不至于,只是凡事都講究一個先來后到,華小姐是不是應該出門等著?”
“先來后到?范小姐是沒聽說過后來者居上吧!”
華濃不僅不出去還,還跨步進去,反手帶上了門。
靠在玻璃門上吊兒郎當地望著眼前的兩人,目光落在范旖旎身上時帶著挑釁,目光落在陸敬安身上時帶著警告。
瞎搞?
等著!
看她不剪了她的小弟弟。
“你.”
“這樣,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就坐著不說話,等著你們聊完。”
“華濃,你不要臉的嗎?”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陸敬安抖煙灰的手一抖,剛想說什么,只見華濃走到范旖旎身前,湊近她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還極其冒犯地伸出食指挑著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
“哪家醫院做的呀?你看看你這里痕跡那么明顯,建議你換家醫院,別人的臉皮是越高越薄,你的臉皮是越高越厚,技術不行,去趟韓國吧!我給你推薦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