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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濃!”男人咬牙切齒,磋磨著她的名字。
兩人放在玄關的斗柜上,跟陸敬安的咬牙切齒對比,華濃的吊兒郎當更顯得嬌俏。
她微微彎腰,雙手撐在斗柜旁邊,晃悠著雙腿,又嬌又媚,像是一朵單純無害剛與世界見面的曇花。
“我親親你怎么了?那么大火氣。”
“陸老板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怎么床上衣服裝得人模狗樣的?”
華濃張開雙手,乖巧地望著他:“抱抱!”
“自己走。”
“陸老板……我要發朋友圈罵你了。”
陸敬安扯下脖子上的領帶隨手丟在玄關的椅子上:“求之不得。”
就怕華濃隱藏自己跟他的關系,人家能發朋友圈不是正中他下懷嗎?
陸敬安一邊朝著屋子里走去,一邊脫衣服。
華濃坐在玄關上紋絲不動。
直到陸敬安脫完衣服,解開襯衫紐扣,發現人還在上面……
“不下來?”
“你抱我。”
“自己下。”
“那就不下。”
誰還沒點脾氣了?
陸敬安倒也不急,端了杯水坐在沙發上望著她:“那你就坐著,坐在那里生根發芽,長蘑菇。”
華濃掃了他一眼:“陸老板,你沒有良心。”
“我還沒良心?華濃,你上哪兒去找能找到我這么有良心的男人?”
“你良心在哪兒?”
“你衣帽間里那些限量版的包包不都是我的良心?沒良心的男人哪個會給你花重金買包?”
“買包就是有良心了?”
“行,我跟你無法溝通。”
“那你報警吧!”
陸敬安:…………“氣死我了你當孤兒?”
“氣死你了我順利繼承你的遺產。”
“你想清楚了,我欠百來億,你那點遺產都不夠塞墻角的,氣死我了,即便法律不讓你承擔債務,但債務人不一定這么好心。”
華濃:…………“你想拉我下水?”
陸敬安喝完最后一口水,喊來昆蘭:“陪著太太,她要坐就讓她坐。”
“陸敬安,你知道不知道以前有個男人對自己老婆不好,然后老婆懷孕了,孩子養到十幾歲發現不是自己的。”
“老了之后因為不懂事兒不識相被老婆給咔嚓了。”
昆蘭:…………
陸敬安:…………
“腦充血啦!”
陸敬安扛著華濃摁進了起居室的沙發上,華濃想也不想,一手摁著他的脖子,一手掰開他的褲帶。
唇齒交纏,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陸敬安順著華濃的勾引,單腿跪在沙發上將她圈進懷里。
拉扯到極致時,就差一觸即發。
結果……陸敬安摁住華濃的肩膀抽身而起。
華濃瞪大眼睛望著他:“什么意思?”
“開會。”
“我憋不死的嗎?陸敬安你記住你今天是怎么對我的。”
“定妝照出來了,”
衛施電話過來時華濃正在問度娘怎么收拾男人。
剛搜出答案還沒來得及看,衛施電話就這么過來了。
“看見了。”
“如何?”
“行,我沒問題,你覺得呢?”
“可以!導演在那邊說有一部分的服裝需要你自己提供,你抽空去網上看看,單價不能超過一百塊,要廉價!”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哪兒去找?”
“那我給你選,你穿的時候別逼逼叨叨。”
華濃翻了個白眼:“行行行,我不說。”
這晚,陸敬安回到臥室時,華濃已經睡了,布偶貓四仰八叉地睡在她旁邊,女孩子一襲宮廷風的睡衣,大波浪長發隨意散開,沒了往日里精明算計的小狐貍模樣。
陸敬安抱起貓丟到外面,關上臥室門,洗漱完剛躺到床上,聽到華濃在說夢話:“我要往你內褲里倒敵敵畏。”
陸敬安聽著,莫名其妙覺得菊花一緊。
“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我要你們有什么用?”
江老太太怒氣沖天,望著跟自己來的人沒什么好脾氣。
對方也無奈,畢竟京港不是他們的地盤。
他們也不好有什么動作。
“二少在京港,他比我們先來,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找找他?”
“他一個窩囊廢我還能靠得上他?”
“可是…………”那人欲言又止,二少可不是窩囊廢,是你們一直打壓人家,不讓人家有出息。
但是有些話,不好說。
江老太太想了想,氣得不行:“罷了,讓他來找我。”
清晨,江起溟接到電話時,腦子里閃過華濃的臉面。
看來她是真的沒說。
“去嗎?”
“去,老太太都開口了,能不去?”
一街之隔,坐立著兩家七星級酒店,江起溟步行到老太太所在的酒店時,還沒進去就聽見老太太打電話的聲響,大概是江家大兒子,語氣格外溫柔。
不急不緩,彰顯著她豪門貴婦的姿態。
“老太太……,”
那人打斷她的電話聲。
老太太回頭看了眼,見是江起溟,臉色冷了下去:“外面等我。”
“二少,看到你等等了。”
“你來京港這么久了,有什么收獲。”
“奶奶指的是哪方面的收獲?”
“各方面,”老太太聽不得江起溟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總覺得這老二就是一匹野狼,桀驁不馴,看似乖巧其實心里刺骨得很。
江家要是到了他手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江家重新洗牌。
“沒有,”
“那你來京港做什么?無所事事當你的閑散公子?你大哥這么好的榜樣立在跟前,你就不能好好學學?”
“我會努力的,”江起溟低眉順眼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望著她一臉的畢恭畢敬
老太太看見她這樣,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忍著讓他滾的心思。
強忍著開口:“恒清出車禍了,人現在不知所蹤。”
正常人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下面的人已經知道怎么接話了,可江起溟,睜著眼睛望著老太太,似乎在等著她把話說圓。
自己全然沒有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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