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蹲在地上整理禮物,華濃拖著腮幫子坐在一旁,望著她整理自己的勞動成果。
懶洋洋地望著徐姜,認認真真地防備著陸敬安。
“出去浪不帶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徐姜聽到華濃這話,停下手中的“分贓”動作望著她:“誰跟你說我沒喊你?天地良心,我可是喊了的…………”
“這次回來,準備什么時候回醫院?”陸敬安聽到事情發展不妙,開口打斷了徐姜的話,要是讓華濃知道徐姜喊了她,卻被自己攔下來了,一定跟他沒完。
陸敬安這一打斷,徐姜就知道了,圓溜溜的眸子滴溜溜的轉著,讓她背鍋唄?
不能讓她好過了唄?
她當背鍋俠了唄,徐姜想著,反正陸敬安不會虧待自己,索性,點了點頭,先背鍋,在談條件。
“兒媳婦兒跟婆婆一起旅行,萬一出現婆媳矛盾怎么辦?我想了想,還是不喊你為好。”
華濃看了眼徐姜,想從她臉上找到一些撒謊的痕跡。但是沒找到。
“燕窩,濃濃。”
徐蘊端著燕窩遞給華濃。
華濃嘴角抽了抽,不太想喝,想保持身材。
“媽,大晚上的你給人家喝燕窩,人家是女明星啊!要保持身材。”
徐蘊不同于其他長輩,不至于那么古板,聽到徐姜這話,也意識到不妥當。
華濃見徐蘊有了半分動容,趕緊開口:“給陸敬安喝吧!”
徐蘊:……“他不配。”
陸敬安:…………
晚餐之前,陸敬安站在屋外接電話,徐姜摸了出去,等著他接完電話,望著他眨巴著眼睛,等著他開口。
“我幫你背鍋了,你是不是得有點表示?”
“想要什么?”
徐姜聽到這句話笑了笑,伸手掏了掏空空如也的口袋,這意思很明顯……要錢!!沒有毛爺爺花了。
“沒錢了?”
“對噠~”
“私人飛機的費用是不是該報銷一下?我明天讓財務把賬單拉出來給你,”找他要錢?好意思?背個鍋瞧把她給能耐的。
怎么不上天?
“吃我的,用我的,還想坑我?”
“你科室里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都不活了?”
陸敬安說著,將手機揣進兜里,伸手撥開徐姜:“華濃拿捏我,你也想拿捏?一個個的都想拿捏我?怎么著?我去改名字,改成陸拿捏?”
“慫狗,你也只會欺負我,有本事你去找華濃啊!”
“晚上留家里?”陸敬安剛一進去,徐蘊提議道。
陸敬安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華濃,搖了搖頭:“改天。”
今晚要回去收拾華濃。
不收拾難解她心頭之恨。
華濃被陸敬安那一眼望得有些心顫,總覺得這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心里肯定在盤算著怎么收拾她。
“好久不見了,留宿一晚?”華濃心想,得留下來,萬一她回去被磋磨了呢?那豈不是很慘?
陸敬安這目光陰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不用看都知道葫蘆里沒賣什么好東西。
“我明早在鋪云山有早餐會,不適合留宿,”男人不疾不徐開口,
阻斷了徐蘊想挽留的話,這種時候,按理說華濃想留宿,不管如何身為婆婆的她怎么著都是應該向著兒媳婦兒的,但是陸敬安是個大忙人,忙起來沒日沒夜滿世界飛的人,工作上的事情確實耽誤不得。
“拿走的時候記得將禮物帶走。”
他們這次出去給家里的每個人都帶了禮物,連徐維都包含在內。
十點半,二人離開陸家回鋪云山,路上,華濃以為會發生點什么,結果陸總上車接電話一直接到鋪云山客廳,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在跟那邊交談什么,華濃半知半解,讀書的時候,雖然因為興趣愛好學過幾天的德語,勉強也算聽得懂一些簡單的德語,可對于陸敬安這種滿是商業詞匯的專業術語且語調極快的德語,她聽不懂幾句。
男人修長的指尖在空中動了動,華濃見他還沒有掛電話的意思,跨步上樓。
剛進衣帽間拿上睡衣準備進浴室,被跨步進來的男人摁在了墻上,瞬間————唇齒交纏。
男人手腳并用將人抱到衣帽間中間的柜子上,菲薄的唇,一寸寸地游走過她全身,吻得華濃神魂顛倒、喘息不定,情欲近乎在瞬間迸發,不得不說,陸敬安伺候人的本事是一絕的。
華濃每每都能在他手上欲仙欲死。
恨不得將自己的骨頭都給軟化掉,攀附在他身上。
帶著他一起沉淪。
往罪惡的寶寶泥沼里去........
“去床上,”陸太太穿著他的襯衫衣領,迷蒙開腔。
她都已經被人吃干抹凈了,而這人還西裝革履在身,沒有絲毫的慌亂。
陸敬安見她情欲菲靡,心情大好,落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地撐在臺面上:“寶貝兒,我剛剛吃了蒼蠅,味道如何?”
華濃:..........
“陸敬安,我要殺了你,閹了你,那你的小弟弟去喂狗,去做腌菜,你個渾蛋。”
華濃氣瘋了,所以這個男人把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的就是為了在這里等著她?惡心她?
這狗東西,要載入史冊,讓祖祖輩輩的人都罵他,問候她祖宗十八代。
“老娘以后要是死了,一定要去找你陸家的祖宗問問,是怎么教出你這么個狗東西的?”
“你等著,你小心以后老娘生個你的孩子,成天琢磨他,在你身上報不了的仇都報孩子身上去,讓他懷疑人生。”
陸敬安哂笑了聲,華濃越是氣急敗壞他越高興:“不用等以后,現在我就能滿足你。”
“嗯?做嗎?”
“做你妹,做做做,滾,你個短小鬼,三分鐘,軟柿子,貓的小雞雞都比你的長。”
砰——————華濃氣地摔上了衛生間的門。
半夜,陸敬安洗完澡上床,伸手想將她撈進懷里,華濃還在生悶氣,陸敬安的手剛伸過去,她涼颼颼地丟出一句話:“敢碰我,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