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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生氣?我又不是突然就成這樣的,而是跟你結婚之前,乃至跟你搞上之前都是這樣,從未變過,你跟我結婚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好這些問題才是?我是個明星,混娛樂圈的,即便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抵不住噴子對我的抹黑,這些問題,一直都存在。”
“總不能婚前你想清楚了,能接受,婚后變卦了不能接受了,就要求我改吧?”
“你看,你混商場,我能理解你在商場上的逢場作戲,也能理解你應酬完回來身上沾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兒,這都是我跟你結婚之前就考慮過,想過的問題,所以婚后,我不會跟你鬧”
陸敬安笑了,被華濃一本正經毫不要臉的說辭給弄笑了,摁著她的肩頭將人鎖在電梯壁上:“華濃,你在cpu老子。”
“瞎說,”華濃不承認?
“你能理解我身上站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兒?那是誰,一口一個要剪掉老子小雞雞?”
“又是誰要捂死老子?”
“這些事兒都不是你干的?雙標狗是不是?”
“我這是唔!!!!”
華濃剛想說什么,陸敬安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臥槽!”
電梯門一開,站在門口等電梯的人被里頭的二人嚇了一跳。
陸敬安回過神來,壓著火半拉半抱的將華濃帶出電梯。
“那不是蕭影帝的緋聞女友嗎?”
“不是吧?”
“怎么不是啊?身上的衣服,發型都一模一樣。”
“剛剛那個男人是蕭影帝?”
“不像啊!剛剛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布滿上位者的壓迫性,跟蕭影帝那種溫和的氣質一點都不搭。”
“大發!腳踏兩只船?這姐們兒什么角色啊?我好奇住了,剛剛拍照了嗎?”
“沒來得及啊!”
“走走走,去問酒店要。”
二人興致勃勃的來酒店,找到監控室想塞點錢給人家要電梯監控。
屋外的人有點興趣,正準備調取監控的時候,看見監控里男人的臉面,走到外間訕訕笑了笑:“你們這個錢,我很想掙,但是實在不好意思,電梯里的監控壞了。”
“壞了?”
“是啊,。”
“你要是嫌錢少了,我們可以加的。”
“真的壞了,不然我不會不掙這個錢,你們給的錢比我一個月工資都多呢!”
“你這——————。”
“行了,”身邊的男人拉了拉準備說話的女人:“算了,壞了就壞了吧!”
“干什么呀?我就不信是真壞了。”
“他們這些人,一個月那點死工資,你錢送上門人家沒有不掙的道理,興許是真的壞了。”
監控室里的人見人走,轉身進去將電梯里的監控全刪了。
同行的人見他這樣,有些不理解:“有錢都不掙?”
“有些錢,有命掙,沒命花,你知道電梯里的人是誰嗎?”
“盛茂集團董事長,我們酒店最大股東,把大老板的信息賣出去,不想活了?”
他又不傻,一點蠅頭小利就想讓他不要命?
他怕自己沒命花這個錢。
套房里,華濃被陸敬安摁在起居室的沙發上,耳鬢廝磨。
濕熱的吻游走在她的脖頸上。
男性氣息包裹著她,濃厚的讓華濃無法喘息。
直至她伸手撩開男人的襯衣,指尖鉆進他的腰腹間,劃出陣陣血痕時,這人才抽開半許。
一手撐在她身旁,一手落在她下巴上:“華濃,你要是不會說話肯定會可愛很多。”
華濃:.......“先是想打斷我的腿,再是想讓我變成啞巴。”
“陸董喜歡玩兒禁錮愛?”
“我喜歡,你陪我玩兒嗎?”
“那肯定是不愿意的。”
華濃這張臉,每年要花大幾千萬做保養,嫩的像是剛剝皮的雞蛋,陸敬安這人,早年間黑白通吃,握過刀槍,后來長居高樓大廈頂層,每日不是在鍵盤上游走就是手握簽字筆,指尖粗糲、老繭深厚,摩擦到她臉上時,微微的癢意讓華濃抖了抖。
“陪我玩兒不愿意,陪蕭北凜就愿意?”
“蕭家在首都是權貴世家,不說旁的,就單單是蕭北傾在首都的權勢,首都的這些媒體也不敢隨意的爆蕭北凜的緋聞,你今天在畫展上碰到人家,短暫交談而已,就被媒體拍到了,難道就沒想過什么愿意?”
華濃點了點頭:“你先讓我坐起來,腰要斷了。”
陸敬安拉著臉起開身子,讓華濃坐起來。
“我知道啊!已經警告過了,在者,他愿意,我求之不得,年底劇停播,肯定會有所流失,蕭影帝這么一搞,熱度又回來了,陸老板,在商言商,出個緋聞能讓你多賺幾個億,你愿不愿意?你別忘了,這部劇我們也有投資。”
華濃腦子向來清明,直到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對她有利的,一定會死死抓住。
對她無用的,鳥都不鳥。
“我陸敬安還沒窮到要讓老婆去賣緋聞掙錢。”
華濃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正兒八經的望著陸敬安:“大男子主義了是不是?”
“你站在自己剛剛創業起步的階段來看我現在,如果在你剛起步正需要錢的時候,有人給你幾個億讓你跟她談幾天戀愛,你愿不愿意?”
華濃這話一出來,陸敬安瞳孔倏然縮緊,僅是一瞬間,快的華濃抓不住。
“一派胡言。”
“好了啦!”華濃知道陸敬安脾氣只是一時的,拉著他的胳膊撒著嬌:“好餓好餓,餓死了你就沒老婆了,我們去吃飯?”
首都很多頂級餐廳,華濃每次來首都,不是工作就是工作,而陸敬安不同,出差也好,會友也罷,去的地方都比她多。
是以這日,陸敬安帶著華濃去了首都一家米其林餐廳,窗外就是首都的地標性建筑。
適合拍照打卡的絕佳之處。
華濃掏出手機遞給陸敬安:“拍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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