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嗎?”
隨著兩道輕咦聲緩緩響起。
那壓在王碩身上的武王境威壓瞬間消散!
與此同時。
只聽到一道破風聲陡然響起!
門外。
瞬間劃過一道流光,直接朝著大殿的地板插了過去。
此刻。
眾人無不面露驚駭之色,紛紛被這股氣勢震退數步不止。
定睛看去。
地板之上,竟赫然插著一柄鐵鍬!
“緣姐?!”
見到這柄鍬,王碩瞬間明白過來,滿臉驚喜地朝著門外望去。
只見到。
兩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來者何人?!竟敢在我白家放肆?!”
白濠身旁的武王境強者見到自己的氣勢被破,惱羞成怒地向前踏出一步,震聲怒吼。
來自武王境的絕頂威壓宛如巨浪,朝著二人的方向猛地拍了過去。
“敢對夏少動手?你是什么東西?!”
那道倩影見狀,不禁嬌喝一聲,手掌微微一動,那深插在地面的鐵鍬猛地暴起!
緊接著。
一股同樣屬于武王境的威壓直接迎了上去!
只見。
兩股威嚴似乎勢均力敵般無形之中掀起一陣猛烈的罡風!
白家武王境面色凝重,因為用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而那道身影卻是滿臉淡然地扛著鐵鍬,似乎毫不費力!
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給我滾!”
隨著那道身影微微擺手,白家武王境像是被一道無形的攻擊擊中一般,身子向后踉蹌數步才堪堪停止!
隨即。
他滿臉駭然的望向前方,滿臉的難以置信。
來人。
竟然也是一位武王境?!
“若不是夏少提前授意,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活下來?”
聽到二人之間的對話和王碩對來人恭敬的態度,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
來人。
正是夏凡!
白玲小姐協議上的未婚夫!
更是東望梁家,青云拍賣都要支持的角色!
也是兇名赫赫,響徹京都的人屠王碩的主人!
沒想到,遲到良久的他終于是在此時出現了!
“夏少!”
“緣姐!”
王碩見到夏凡二人終于是趕了回來,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下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縮頭烏龜啊!”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露面?!”
許熠洋見到來人,忍不住的出言嘲諷道。
隨即。
他又將視線放到夏凡身旁的張天緣身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沒想到你不僅和楚家大小姐曖昧不清,就連自己的手下也不放過!”
許熠洋的一番話徹底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騷亂。
像夏凡這種沾花捻草的渣男行徑,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唾棄和鄙夷!
這種人,怎么配得上自家大小姐?!
聽到他的污言穢語,張天緣的柳眉微擰,一身怒氣忍不住的想要爆發。
“你這張嘴只會噴糞不成?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給撕了!”
夏凡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只見他上前一步,一股凌厲無比的殺意直沖云霄!
霎時間。
整個大殿的溫度驟降,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戰,不寒而栗!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解釋解釋今天為什么遲到吧。”
許熠洋與之針鋒相對,絲毫不退。
身為京都五族之一的許家大公子,怎么可能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嚇住?!
“我夏凡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夏凡不屑一笑,不過眼中的殺意卻是盡顯無比。
眼前之人,不僅敢出手綁了楚晴雪,更是在眾多名流面前毀自己的聲譽!
現在。
許熠洋在他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說你狂呢,還是心虛呢?”
見到夏凡并沒有解釋的意思,許熠洋自認為抓到了他的把柄一般,朝著眾人大聲喊道:
“諸位,看到了吧,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
“這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花花公子,欺騙感情的紈绔渣男!!”
“若是白小姐被他帶走,之后的日子該有多么凄慘還需要我多說嘛?!”
眾人見到夏凡不解釋,不理睬的態度,也是紛紛倒向許熠洋,出聲附和起來。
“沒錯!白小姐冰清玉潔,而這小子一肚子花花心腸!若是嫁給他,豈不是成了小三了?”
“是啊,這小子第一任未婚妻都沒處理好就火急火燎地趕往白家,一看他就居心叵測,想要兩頭通吃!”
“腳踏兩條船的敗類,也敢大言不慚地向白家小姐提親??真是癡心妄想!!”
聽著眾多人義憤填膺的話后,白濠的臉色也極為難看起來。
他微微頷首,望向夏凡,一身冰冷的氣質陡然爆發開來:“你確定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如果沒有,那就當眾解除婚約吧!”
“雖然不清楚當年究竟是誰給我女兒定下的婚約,但你的為人我很不喜歡!”
“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有辦法讓你同意的!”
顯然。
白濠也逐漸相信了這個事實。
身前的夏凡在他眼中,只不過是個騙他女兒的混蛋!
相比起許家公子,他簡直不夠格!
“你說我欺騙白小姐的感情?”
夏凡聞言,竟然被氣笑了,隨即他眼神微冷,輕聲詢問:
“那么請問許家大公子,是誰派人前往滄蘭,綁走了楚家大小姐?!”
面對他的質疑,許熠洋顯然是有些慌了,急忙開口:“是我又怎么樣?我這么做,只不過是想證明你兩面三刀的身份!!”
許熠洋言之鑿鑿,有理有據!
這一番話也贏得了所有人的贊同。
“是嗎?是你想證明什么,還是說怕我及時地趕回來?”
“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啊!”
夏凡微微攤手,一身自信流露開來。
“沒錯!沒想到堂堂的京都許家竟然會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
“不僅派人抓走楚家小姐,更是不想讓夏少及時的趕回來,他才是那個居心叵測之人!”
張天緣冷喝一聲,替夏凡辯解。
可是。
她的這一番話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情緒波動,他們無不滿臉冷漠地望著他。
“許公子剛才都說了,他只不過是想收集證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