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久沒有這么暢快地騎過馬,只跑一圈根本不過癮!
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嗯!”
薄聿珩笑,抖了抖韁繩,兩匹馬并肩跑起來。
陸綏受不了這種黏黏糊糊的氛圍:“搵個女朋友好似女兒噉。”(找了個女朋友好像女兒)
葉言淡笑不語。
薄聿珩和應如愿晚餐是在馬場吃的,回到一色居是夜里九點多。
一進門,應如愿還什么都沒看清,就被薄聿珩按在門上親。
她出門穿的是騎馬服,沒換,現在身上穿的還是那套。
薄聿珩想起她在馬背上光彩奪目的樣子,心口很熱,別的地方也很熱,不講道理地坼開她的衣服。
深吻過后,唇齒分開,一條銀絲連接著他們,應如愿氣遄吁吁。
薄聿珩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熱度傳遞,目光深晦,喉結滾動。
他忽然說:“我們以后,不要再為硯心的事情吵架了,好不好?”
應如愿睜著眼看他,萬萬沒想到他會在今天的最后,提起昨天那場無疾而終的鬧劇。
他看進她的眼睛里。
看她眼睛里的自己。
“沒有孩子,沒有關系,沒有交往,傳聞只是傳聞,加工過,渲染過,夸大過。”
應如愿懵了很久,才意識到,他這就是在給她一直以來,追著他要的,確鑿的答案。
——沒有孩子,沒有做過,沒有在一起。
應如愿呼吸急促,抓緊了他的西裝,既然什么都沒有,他為什么要各種默認?
有不可告人的內情?
薄聿珩竟然讀懂了她的猜測,含了一下她的唇珠,笑:“妹妹好聰明。”
應如愿嘴巴一張,本能地想追問什么內情,但薄聿珩又吻下來,吃下她所有話語。
應如愿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上次在杭城西湖邊上,他也是在一個很不經意,很稀松平常的時間里,冷不丁告訴她,程硯心不是他的白月光。
她才是。
這次故技重施,在她最沒想到他會坦誠的時候,告訴了她最最最想要的答案。
應如愿要瘋了。
這個男人怎么能這樣搞心態!
從入戶玄關,到浴室墻上,花灑傾瀉而下,兩人衣服都丟進臟衣筐里。
應如愿在水聲里悶哼一聲。
薄聿珩等她適應,才緩緩動,慢慢道:“但這個內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
“……”應如愿的眼神有些渙散,抱緊了他的脖子,雙腳離地。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就是不能讓人知道,事關整個薄家的前途。”
薄聿珩在這個毫無保留的時候,對她說了最毫無保留的真心話。
“如果有一天被暴露被公開,所有知情者都會被問責,你聽過那句話嗎?知道越多越危險,你最好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應如愿覺得他好狡猾。
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事,擺明了不給她追問的機會。
她也確實沒辦法追問。
完全溺死在了暖流下。
第二次回到床上,應如愿被翻上去,她神魂顛倒:“干嘛……”
“BB不是很會騎馬嗎?”薄聿珩引誘,“騎我呢?”
次日一早,白雪推著衣架過來問應如愿:“小姐,這個是給您熨好的套裝,您看要穿哪一套?每套都有搭配好的高跟鞋。”
她要上班了。
還是總裁助理這樣體面的職位,著裝自然也要配得上身份。
白雪準備的都是小西服,黑、白、灰、藍各一套,也都是應如愿的尺碼。
薄聿珩昨天下午在馬場答應應如愿后,葉言便交代了SA送衣服鞋子包包上門。
應如愿也對上班這事兒興致勃勃:“那要藍色的吧!”
薄聿珩從主臥走出來,就看到主仆倆兒在那里,腦袋抵著腦袋地商量。
白雪殷切叮囑應如愿:“鞋跟有五公分高,我又給您準備了一雙平底皮鞋,您走累了的時候可以換下來,再用這個,按摩放松小腿肌肉。”
“哦哦。”
“水杯電腦平板,也都給您準備好了,護頸枕和腰托我問了葉秘書,公司都有,您可以到茶水間領取。”
“嗯嗯。”
“對了,還有這個,是公司地形圖,您的工位在這里,茶水間在這里,有寫門牌的,中午我去給您送飯,您到這個門等我。”
薄聿珩靠在一旁,似笑非笑地旁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