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當然都是一樣的結果,沒的治。
當初想登上那個位置也無非在乎的是權利,現在連命都快沒了,要個皇位拿來給自己祭祀嗎
她又不是傻子,這個女皇想必是一直隱藏自己的實力,就等著她自投羅網,輸便是輸了,她也沒什么不能認得。
什么情況她都想過了,關著她,或者找事除掉她,可偏偏人家不按套路出牌,給她下毒,還是每個月都必須要解藥的那種,徹底將她的命握在了手里。
不知是心里作用或者是其他,這幾日她總覺得身上皮膚瘙癢難耐,身體里卻隱隱作痛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想起那每月一次的解藥,她再也按捺不住,進宮求見葉離。
“令歌快去吧。”赫連玉清紅著臉推著自己身上的人,光天化日這成何體統。
看著他的臉色葉離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白日宣銀的事,明明只是太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了,忍不住拉著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當然手也沒怎么老實就是了。
早不來晚不來,打擾老子的雅興。
葉離讓人帶著安平綺蘭去了御書房,自己也整理好身上的褶皺然后繃著一張臉出了勤政殿。
谷冬看著那懸掛高出的“勤政殿”三個字的匾額,就覺的愧對先皇,先皇的意思本來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哪怕回宮休息,也不要忘記勤政二字。
結果被女皇現在搞的,每天勤政殿里就兩個人,大門緊閉,誰也不讓進,像極了被美色誘惑不聞朝政的昏君。
進了御書房,屏退眾人,安平綺蘭就滿臉帶著恭敬規規矩矩的跪下磕了個響頭,“從此安平綺蘭便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再無二心,請皇上賜藥!”
她來之前就想清楚了,要么就自己能翻身,那她一定不再手軟顧得什么世俗倫常,若翻不了身,別人技高一籌她也認了。
如今身家性命握在別人手里,她自然要拿出個態度來。
一個瓷瓶扔過來,那瓷瓶上的塞子即使還在也能聞出淡淡的藥香,絕非凡品,她一刻都沒懷疑直接將解藥咽下,隨后苦笑“皇上還真是煞費苦心。”
“還好,不苦”藥和解藥都不是我出的,我哪里有苦心,你太抬舉自己了。
“如此還望皇上龍體康寧,臣定當誓死效忠。”她這話倒是出自無奈的真心,畢竟只有女皇活的越久,她才活的越久不是。
葉離杵著下巴笑了笑“放心,這解藥好的很,估計我會不會比你晚死。”
安平綺蘭聞言有些錯愕于葉離說話的隨意,但是她斂去了眼底的神情,很快就告退了,這藥一入口她便知道,有多珍貴,想當初她吞下毒藥的時候太過于慌亂。
怪不得她不怕自己找能人異士來看病,恐怕就是這藥拿出去,里面的藥材他人聽都沒聽過。
罷了,這一人之下,也沒什么不好。
安平綺蘭此次進宮,仿佛看開了什么,眉宇間一直擰起來的痕跡終是慢慢散去...
隔天上朝,就有人上奏,之前的水患已經得到解決,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脫離苦海,葉離難得的帶著幾分真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