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到那蛇妖的真正所在,魏凝兒決定去溫泉池看個究竟,現在那個替身的尸身找到了,只是不知道那個被代替的人,到底是誰。因為侍衛服都是一樣的,就連那腰牌都是一樣的,除非讓熟悉的人過來辨認。否則這么多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魚正陽果然辦事十分利索,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就將那名死去的侍衛真正身份調查清楚了。原來他從那名死去的侍衛身上找到一個錢袋,他以有人遺落錢袋物為由,找到失主,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那個原主。
順便插一句,這些人膽子也夠大,竟然還會有人冒領,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大概大家都覺得因為撿到的是錢袋,便想渾水摸魚,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魚正陽就是那個黃雀。
他當時命人將那些報錯錢數的人,將人暫且扣著,只需稍微用點手段,便將他們做的壞事給摸清楚了。竟然還順帶著有些意外收獲。
最后一名來的人,則沒有冒領,只是說明了原因,原來他是認識這個錢袋子的,只因為他的朋友突然在此消失不見了,他覺得這錢袋子眼熟,又沒有看到自己的那個朋友,他怕出事,才過來說明原因。
魚正陽覺得此人,非常正直,而且保留一顆善心,便委派他一項秘密任務,看其是否可順利的完成任務。
其實作為一名總領,關鍵的不是自己有多能干,而是,看自己手下有多少能用之人。知人善用,才是最好的用人之道。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而大家的力量,卻是源源不斷,永遠有潛力可挖。
雖然這邊有些新的線索,那個頂著那名侍衛的蛇妖,卻帶著原身在此處消失不見了。
要是他躲起來了,可能還會再次下手,如果要是竄到皇宮去作案,那就麻煩大了。
到底怎樣找突口呢?魚正陽仔細的將此事前前后后都回想了一遍,發覺和此事交集最多的竟然是那個小丫頭。
莫不是她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
先是她在水池邊打盹,那東西竟然想襲擊她。估計后面襲擊不成,又被自己傷到,然后才去殘害了倒霉的小侍衛。
再然后便是鬼壓床。
前面一會,魏凝兒更是突然出現在后山,她是如何知道取哪里的,是巧合,還是其中另有關竅?
不過看著她前面如此吃驚的神情倒像是被嚇到的樣子,這樣的神情,要是真的想裝,可不是不能裝,關鍵是如此多的巧合,無法解釋。魚正陽做事情講究證據,在沒有證據說明她清白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他懷疑的對象。
想到此,他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突然朝著一個方向行去。
卻不想,他剛到那里,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的眼神不由慢慢的變得深沉,整個人的氣勢似乎也變了。
“媽呀,你這是要干嘛?”本來魏凝兒想到昨天出事的溫泉池邊,她想去看看他們說的那個洞口到底有沒有問題,萬一那個蛇妖真的是從那個d口尿遁的,她一定會用這個d好好的做番文章。
沒想到魚正陽竟然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后,還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看的她小心臟都砰砰直跳。
“我還想問你干嘛?”
“你在看什么?”
“看水里有什么古怪啊大人你說這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為什么我昨日會夢魘,感覺到有個長相奇丑的男人一直纏著我。”
魚正陽的神色看不大清楚,他眉頭微微擰著,看著她繼續問道“說一說,你這兩日到底遇到哪些奇怪的事情,還有今日你為何正門不走,偏生要去旁邊的小樹林?”
“就是大人看到的啊,至于我為何會去小樹林,就是為了躲開九哥啊,那天他那么兇的對我,突然又對我這么好,我不知道那個才是真正的他,所以我害怕。”
魚正陽的面色似乎好了些,不過在聽到魏凝兒說到最后一句話時,他臉上的神情似乎變了變。
默了會,他才轉身對她說“不要怕,一切都由我。”
就在他轉過身時,突然看到魏凝兒下意識的用手把玩著脖子上的那枚古銅幣。
只見魚正陽,面色奇怪的盯著她手上的東西看了下,然后問道“你這東西何處而來?”
見他神色有異,魏凝兒覺得自己拋出去的餌,似乎可以慢慢的收回了。“我從小到大一直帶著的啊,不過這兩日不知為何,它竟然會發熱呢。”
魚正陽聽了,神色又變了下,然后將手搭在她肩膀處道“從此刻開始,你不要離開我身邊一尺外,直到捉到那個妖孽為止。”
“大人這是為何?”雖然直到被自己猜中了事實,魏凝兒還是是鍥而不舍的問著自己的老大。
“記住我的話,不要多問,多問對你沒有好處。”
“哦,那大人的意思,我們兩個從此要一直在一起嘍,你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吧。”
魚正陽覺得自己要被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片子氣死了。半天后,才翻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挑著那對迷死人不償命的劍眉,重重的回了句,“除非這天下沒有女人了。”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原來我這樣的不合大胃口,不知道上官姐姐合不合大人胃口啊。”
看到某人生氣的樣子,魏凝兒突然覺得特別解氣,還有她想知道上官熙和魚正陽的關系,所以才會有這一句話。
“小孩子家家的,鬼主意倒是多。”沒想到魚正陽沒有回答她的話,倒是自己給自己惹惱了。然后提溜著她的衣服領子將她直接給拽走了。
呦,他竟然害羞了,這其中一定有文章。
魏凝兒因為自己有這個新發現,突然興奮不已。一邊被他拽著走,一邊為自己辯解。
“喂,你別這樣拽著我啊,我都要喘不過氣了。”沒想到某人繼續對她置之不理。于是魏凝兒繼續為自己辯解。”我告訴你啊。我過了年就十六了,已經不小了。想當初我娘親嫁給我爹的時候,才十三歲。”
哪曉得,這人正拽的起勁,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神深沉的看著她仰著的臉從他的角度看下去,似乎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有一個小小的溝。莫名的他覺得嘴巴有些干,小腹微微有些不適。他突然用手輕佻的勾著她好看的小下巴,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話沒說完,竟然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魏凝兒感覺到一股羞恥感,頓時白皙的小臉,竟然漲成了豬肝色。
沒想到魚正陽竟然用那種輕佻的眼神看著自己。士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