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6)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6)←→::mayiwsk
此時何潤成正在剝葡萄,顆顆葡萄飽滿又富有光澤,輕輕的撥了一層皮,就流出了汁,看著就甜,就新鮮。
溫希恩吃了一口何潤成剝好了的葡萄,滿足享受的瞇了瞇眼。
溫希恩:我這不是為了維持人設嘛,我也不想欺負這個小可憐的。
系統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那小心思。
溫希恩用發嗲的聲音:善良的恩恩,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系統發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包,后面還發了一個狂扇巴掌的表情包。
溫希恩也不想把人整得太過分了,她拿起一個葡萄遞到何潤成的嘴邊。
何潤成一愣,呆呆的看了一眼少爺,緊緊的抿著唇。
“張嘴。”溫希恩的眉一挑,透著股慵懶。
何潤成實在是受寵若驚,他跟在溫希恩這么多天了,天天把心給吊在嗓子眼兒,就怕一個不順心沒有把她伺候好。
望著眼前飽滿的葡萄,何潤成無措的不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吃還是不該吃。
“少爺,我不想吃,我伺候你吃吧。”
何潤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溫希恩臉上的表情,一被他拒絕溫希恩的臉就沉了下來,惡聲惡氣的說,“叫你吃你就吃,哪來那么多廢話。”
何潤成不敢再多說什么,戰戰兢兢的含住那個葡萄,不敢碰到溫希恩的指尖。
這葡萄很新鮮,又大又圓,一咬下去都是甜甜的汁水和香甜的果肉。
何潤成第一次吃這么甜的葡萄。
他的心也忍不住泛起的甜,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不記仇,哪怕之前溫希恩對待他再過分,給了他一點點好處就被迷得找不到方向。
“甜不甜?”溫希恩問。
何潤成羞羞澀澀的笑了一下,輕輕的說,“甜。”
這是他吃過最甜的葡萄了。
溫希恩這才滿意,她伸出帶著一點燙意的軟乎乎小手,拍了拍何潤成的軟軟的臉頰,好像在摸什么阿貓阿狗一樣。
“真乖。”
也許是因為溫希恩的手太軟,又也許是因為溫希恩那帶著笑是溺寵一樣的調子實在讓人提不出排斥厭惡,明明是被人輕佻甚至帶著點羞辱被拍著臉,何潤成心中卻無多少被侮辱的感覺。
他垂著眼,雙頰泛起薄紅,杏眼含著水靈靈的光澤,溫順極了。
溫希恩喜歡他這個樣子,就像個小狗一樣,她又喂何潤成了一個葡萄,只不過這次何潤成不小心把她的指尖也含進去了。
完了!
何潤成的臉色變得煞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他現在都還在想,連人的指尖都是香的。
不知道是葡萄甜還是她的指尖甜。
溫希恩也愣住了,反應過來后嫌棄的收回了手,用旁邊的濕巾狠狠地擦著,指尖都被擦紅了。
“臟東西,誰準你咬我的!”溫希恩氣急敗壞,滿眼嫌惡。
粉嫩的紙巾都擦紅了,溫希恩再擦下去,就要破皮了。
何潤成抬起臉面,楚楚可憐的望著溫希恩,菱唇緊緊抿著,眼淚撲簌簌掉落,“少爺……再擦下去就要破皮了。”
溫希恩受不了眼前的男孩哭哭啼啼的樣子,“你哭什么哭,咬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何潤成低著頭顫巍巍地開口:“是我笨手笨腳,讓少爺心煩了。”
他像個無害的小動物似的悄悄的拉住溫希恩被咬住的食指,溫希恩的肌膚太嬌嫩了,此刻指尖被擦的充血,紅了一大片。
“疼嗎?少爺。”
何潤成輕聲的問著,他微微的抬眸,眼眶里還含著淚珠,但是他的眼睛卻格外的明亮。
溫希恩被這種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她扯回自己的手,側過臉不看何潤成。
“疼什么疼,你怎么比我還嬌氣,我都沒有說什么。”溫希恩的臉上的表情是冷的,但是她紅紅的耳尖卻出賣了她,“倒是你天天哭哭哭,就知道哭,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系統:女人,你就有氣概了?
溫希恩挺了挺胸膛,我有的是女子氣概!
系統:……哪來的傻子。
溫希恩比嫌棄地看著何潤成滿臉的淚痕,“把你帶出去,我都嫌丟人。”
何潤成手忙腳亂的擦著眼淚,眼睛還是紅紅的,跟個軟兔子似的,可憐又可愛。
“那我不哭了。”何潤成咬著唇,試探的拉住溫希恩干凈的衣角,見溫希恩沒有露出嫌棄的眼神,他心中一喜,鼓起勇氣說,“我以后一定會是個男子漢。”
溫希恩冷哼了一聲。
在家里閑不住的混世小魔王被小伙伴兒們勾搭了出去,溫希恩從來就不是能閑的住的人,經常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溫希恩從小就很調皮,能皮猴兒的能上天,不管是小時候,那都是個混世小魔王。也虧得梁家位高權重,要不然啊……指不定要被多少人上門問罪。
民國是個很神奇的時代,中式和西式結合初次在一起,構成了這個時代獨有的特色,街上行走的,還有幾個洋人。
百姓們在道路兩邊支著攤兒,隨著一聲“賣包子嘍”的吆喝,食物的香氣飄出去老遠,旁邊電車的鳴笛聲,小販的叫賣聲,和報童喊出的“賣報賣報”的聲音交匯,讓整個世界都鮮活了起來。
到了晚上的上海灘更是夜色迷離。
溫希恩手中提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籠子,籠子里面有只特別漂亮的鳥,這是他們富家子弟慣有的活動,那就是遛鳥。
霓虹燈獨有的七彩霞光照亮了枯燥乏味的夜,照亮了路邊行人興奮急躁的臉,照亮了紙醉金迷世間百態。
只鳥是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手的,溫希羽喜歡的不得了,旁人碰都碰不得,碰了一下小少爺就紅眼兒。
可是在歌迷舞醉的百樂門里遛鳥的也就只有這位梁少爺了。
溫希恩是個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表的人,從來都不會邋里邋遢的出門,她此刻穿著矜貴的白色西裝套裝,西裝外套早就不知道丟哪里去了,她逗著籠子里面的鳥,嘴角帶著散漫的笑,漂亮的眼眸瀲滟一彎,妥妥的是個貴公子形象,完全看不出她內的一肚子壞水。
“可以啊,希恩你這鳥從哪里弄來的,長的真好看。”
一個男的驚奇的看著籠子里的鳥,雙眼放光。
遛鳥這個詞是不是有點污啊(嘿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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