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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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今日我就讓人趕出去。”

“為什么?”溫希恩錯愕出聲,不解地看著岳瑛。

不是說好了不再過問了嗎?為什么又要出手。

見岳瑛皺眉,溫希恩知道自己過于激動惹到了他不滿,頓了一會兒,才問:“你……你不是信我嗎?”

“我信你,但不信他。”

“什么意思?”溫希恩不解。

岳瑛眉眼沉翳道:“他心思不純,凈塵看不出來,可是我看到清清楚楚,一個奴才,竟然敢接我的話,并沒有第一時間跪下來認錯,反而和我辯解,那個奴才絕不向表面上那么簡單。”

溫希恩不太懂這些人情世故,所以并沒有注意那么多,而且岳瑛進來的時候表情太過于恐怖了,溫希恩只要一想到岳瑛對她的所作所為就不能保持完全冷靜的狀態。

可是岳瑛這一席話也不能完全是對的,溫希恩淡聲的反駁道:“難道不許人家天生膽子大嗎?”

“天生膽子大?”岳瑛獰笑,“我第一次瞧他的時候副畏畏縮縮的鵪鶉樣兒你是沒瞧見,可看樣子也能看出他像個膽子大的?”

溫希恩想到第一次見到那侍從,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被驚的跑了出去,的確不像是個膽子大的。

岳瑛眉間籠著郁色,“我看他根本就是裝的,分明居心不良!這種人留在你身邊,你覺得我能放心?”

溫希恩受不了岳瑛這番疑神疑鬼的話,疲憊的揉了揉眉骨,“到底是他居心不良,還是你心懷不滿?”

“凈、塵!”岳瑛從牙縫里一字一字地蹦出來他的名字,如萬斤巨石相撞似的轟鳴又震顫,直震得人耳朵疼。

然他下句話還沒吼出來,就見溫希恩垂著腦袋,修長雪白的脖頸就如同天鵝一般,而精致的臉上則是一片蒼白,過淡的唇色為她增添了些許病態的脆弱感,卷翹的眼睫又輕輕搭下來,顯得她莫名有種安靜又乖順。

岳瑛涌到喉口的,巖漿似的斥語,就這么生生吞針似的咽了下去,刺得他喉嚨生疼。

“怎么了,生氣了?”

岳瑛低下頭,用手去撫摸溫希恩雪白的臉頰,軟軟涼涼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溫希恩扭過頭去不說話,緊緊的抿著淡色的唇瓣,眼睫低垂著。

岳瑛放柔了聲音,“對不起,我聲音大了些。”

“以后再也不會了,好不好。”

溫希恩還是不說話,也不看岳瑛,就像個冷冰冰的木頭一般,對待岳瑛不理不睬,直接把他當空氣。

岳瑛最怕溫希恩這樣不言不語的模樣了,他低聲下氣的道歉,軟聲細語的誘哄著,可是不管他怎么放下姿態,溫希恩的不吭聲,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卻也心甘情愿。

看著溫希恩蒼白完美的臉,岳瑛妥協一般的吻上了她的眼角,語氣莫名:“我會讓那奴才繼續回來伺候你的,但是,不能再靠那么近了,不然我就把他丟去喂狼,知道了嗎?”

溫希恩這才睫毛微顫,抬眸望向岳瑛。

只是因為這淡淡的一個眼神,好似有一把無名的火把岳瑛渾身的神經都燒了起來,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吻了上去。

岳瑛驟然睜眼,不適地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他偏過頭看了眼窗外,天色是還泛著青的灰白。

在外面幾日的夙興夜寐,叫他縱然疲倦難當,卻仍是不自覺地醒了。

他捏了捏酸漲的眉心,撐著手臂坐起。

身旁的人閉眼酣眠著,俯身去舔身旁人的嘴唇,一點一點地濡濕著。

溫希恩沒一會兒就被他弄醒了,睜開眼夢囈似的嗚了一聲。

見她醒了,岳瑛便在他臉頰親了一下,嗓音還帶著剛起床的沙啞,“我走了,近日比較忙,忙完了我便帶你出去玩玩。”

溫希恩睡的迷糊,歪著腦袋不想理他。

岳瑛卻不打算就這么饒過她,湊近把蒙著溫希恩耳朵的被子掀開了,一口就咬住她的耳尖。

“別和那些奴才湊的太近了,我看著心里難受,凈塵,疼疼我吧。”

溫希恩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有聽,反正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她能感覺到岳瑛壓在她身上,隔著被子親了她一下,接著,就是洗漱換衣的聲音。

溫希恩很快的沒心沒肺的又睡著了,也不知岳瑛是何時離開的,等她悠悠然轉醒的時候,外面太陽都已經掛在正中了。

溫希恩覺得自己墮落了,起的越來越晚了。

她環顧了下四周,并沒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奇怪,這個點,侍從該是來給她送吃食了呀。

溫希恩剛這么想著,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溫希恩慌忙坐起,手忙腳亂地整了下衣襟,確定沒什么不雅之后,才應聲:“進來吧。”

然推門入室之人,卻不是上次的那個侍從,而是個不認識的下人。

“你是?”

溫希恩一頭霧水。

那人把手上的托盤放到桌上,恭敬地行了個禮,解釋道:“大師,潘文他有事耽擱了,便讓我來替他給您送吃食,這湯是他今早燉上的。”

“有事,什么事?”

溫希恩只覺得荒謬,這不是明擺著避著她呢嗎?潘文的任務就是來照看她的衣食起居,哪兒還能有其他的什么事,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來,直叫溫希恩心頭罕見的浮現出怒火,雖然不濃,但還是很嚇人。

恐怕岳瑛也是嘴上答應著,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第二天就忘記了。

溫希恩的表情越發的冷漠,,看著那人問道:“他在哪兒?”

“這……”

看著那人猶豫的模樣,溫希恩已經猜到了大概,憋著的火氣算都涌上來了,一掀被子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直直朝著下人居住的院子勁步走去。

走到院子外庭的時候,一幫下人洗衣服的,聊天的,打打鬧鬧的都有,見溫希恩氣質非凡又衣冠不整的樣子,都震驚呆愣地看著她。

“潘文呢!”溫希恩冷冷的問。

有錯字滴滴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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