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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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希恩回到了房間,面目扭曲的卷起袖子,露出被捏的泛青的手腕,掀起衣服,一看才發現連腰部都被勒出了青痕。

溫希恩恨恨的道:[沒想到男主這么壞心眼,就知道下黑手。]

系統:[人家沒有一見面就把你打一頓就算好了。]

溫希恩不甘的叉腰:[他有什么臉打我?我對他也不好嗎?我都把他的命給他了,好不好。]

系統:[哦,可是人家嫌臟,不想要呢。]

它特意把臟字加重了音,明目張膽的嘲笑。

腰間被忽略的疼立即開始發作了,火辣辣的痛,溫希恩疼得花容失色,一個勁的在那里嘶。

被罰打雜的周楠正在抬水,水缸一眼看過去都看不到頭。

周楠從白天抗到晚上,才勉強的完成。

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周楠望著三樓,垂在身側的手攥著也越來越緊,黑暗中的深情冷峻可怖。

還是傭人疑惑的喊聲拉回了周楠的理智。

再厭惡再仇恨,古堡里的主人也是個不容忽視的狠角色,他費盡心思捏造身份潛入溫希恩身邊,決不能在此刻輕舉妄動,他必須冷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否則,稍有破綻便前功盡棄。

想了想,周楠為了讓溫希恩更加信任他,就去找了一盒藥膏。

拿著藥膏去了三樓,周楠走在空蕩的走廊上,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他對這里竟然有些陌生。

走廊盡頭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他似乎是被人推出來的,他出來還沒有一秒鐘,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聲音震耳欲聾。

被趕出來的男人低聲的輕笑了兩聲,他站在門口,輕聲的誘哄著里面的人。

離得有些遠的周楠聽的并不是很清楚。

只能隱隱約約聽到殿下這兩個字,男人說起殿下這兩個字,完全沒有別人說的恭敬,相反他帶著一些溫柔的親昵。

像是和情人呢喃。

吸血鬼的五官很敏銳,哪怕在里面也可以聽到男人的聲音,也不知道外面的男人說了什么惹親王殿下不開心了。

里面傳來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行為放肆的男人只好作罷,他見好收好沒有在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等男人轉過了臉,周楠才看清,男人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在蒼白的臉上很明顯,但是他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笑的一臉溫柔得意。

周楠低著頭站在角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季崢還在回味殿下那惱怒的神情,紅艷艷的眼尾,還有那緊緊的抿著的鮮紅的唇瓣,喉結不動聲色的滾了滾。

他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男人,要是以往敏銳的他肯定能注意到,可是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溫希恩,完全屏蔽了外界。

周楠的思緒有些混亂。

在這古堡中,幾乎所有人都是對親王殿下是恭敬甚至是懼怕的,但是那個男人卻看起來完全不怕,周楠瞬間就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十幾年的前的記憶已經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周楠可以肯定的是,親王殿下和執事大人的關系一定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好到可以……

周楠猛然的回過了神,他嘲諷的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腦子搭錯了筋,溫希恩和誰的關系好,跟他有啥關系,他只要把盧桂林成功的帶出去就行了。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周楠敲了敲門。

他在外面等了幾分鐘,發現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猶豫了一下,周楠又敲了,這次他也開口了。

“殿下,是我。”

這會兒里面沒有安靜多久就傳來聲音。

“進來。”

所以恐怕里面的親王殿下以為剛才敲門的還是那個執事大人。

周楠推開門走了進去,門自動的被關上。

正靠在軟椅上的親王殿下冷冷的看著他,精致的眉宇之間還染上了幾分戾氣,她看起來整個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周楠已經有點后悔自己這么擅作主張的過來了,今天恐怕他倒霉的剛好往槍口上撞了。

溫希恩只要一看到他,腰和手腕隱隱作痛,再加上剛才季崢厚臉皮很是磨人,打了他一巴掌,還笑嘻嘻的問她的手疼不疼。

對于這種已經不要臉的人,溫希恩還真是拿他沒轍。

現在周楠這個時候趕過來,不就是來找氣受的嗎?

溫希恩煩的看他一眼就難受,“算了,你滾吧!”

門口的男人居然還沒有動作,溫希恩越發氣急,不知道哪來的火氣,居然直接重重拍著桌子怒喊道:“——我叫你滾,你聽不見,是吧?!”

才在軟毯上的男人更是沉默。

拿著藥膏的大手緊了緊,默不作聲的抬了下眼,不遠處的軟椅上,眼眸瀲滟、肌膚蒼白的親王殿下正眼含薄怒兇巴巴的瞪著自己,白襯衫黑西褲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連著脖頸的大片膚肉都被掩飾的覆蓋住。

她看起來好像氣得不輕,也不知道到底是生他的氣,還是生誰的氣。

微薄的唇瓣鮮潤飽滿,紅的像盛開到腐爛的玫瑰,看的周楠倏地低下了頭,喉結滾動著,眼眸黑漆漆的,嘴上卻是木訥無措的應道:“我,我是來給,殿,殿下送藥的。”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就戳到了溫希恩的痛處,讓她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

說完這句話,他抓緊手中藥膏,老實巴交的低著頭,局促道:“抹藥膏的話,好,會好的,更快的。”

男人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溫希恩不知道周楠是不是誠心膈應她的,反正一聽到周楠說話,溫希恩就特無語。

“誰需要這破東西?你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溫希恩怒而大吼。

男人只是看似懦弱懼怕的低著頭,像是怕她繼續吼自己,頭也不敢抬,又聽話又順從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溫希恩在虐待他呢。

要不是現在她的腰還隱隱作痛,溫希恩說不準說話也不會有那么大的火氣。

男人在外表看來挺可憐的,一頭濃密的頭發被汗水打濕,精壯結實的身上有一層薄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