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多胎,嬌嬌狂撩絕嗣反派

第30章 不能人道絕嗣皇帝30

“爹爹且放寬心,女兒能走到如今,必然已經摸索出了生存之道,斷不會讓自己陷入無邊深淵。”

“你看。”輕輕靠在林老爺的肩頭,林淳歡故作輕松的揚起唇角,抬手摸了摸肚子,“歡兒已經長大了,也是要做娘的人了。”

老父親的叮囑,一遍遍的說不完,雖然林淳歡實在不想這么快和爹爹分開,可拖到用過晚膳,也再拖不下去。

走到宅子外頭,上轎攆時還在一步三回頭。

“歡兒莫要難過,朕抬岳丈做了皇商,往后便有的是機會進宮,總是有機會見面的。”聞云驍輕聲安撫著。

看著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眸,心疼得心臟都揪在了一起。

林淳歡聞言,也順從的點頭,上了轎攆后,更是整個人都縮在了皇帝的懷里,“得了皇上這一句岳丈,臣妾已經別無所求了,有皇上在,臣妾不怕。”

“不好了!不好了!晉王府門口要死人啦!”

還沒等儀仗起步,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云霄,瞬間打破這傍晚的寧靜。

聞云驍皺起眉頭看過去,才發現來人是京兆府的捕頭,身高體壯的漢子,這會兒嚇得臉色都白了。

皇帝在這里,京兆府尹自然也在這里,聽到這話更是臉色劇變,連忙將人給攔住,“圣上在此,你鬼吼鬼叫個什么!”

“若是驚擾了圣上和娘娘,便是有多少顆腦袋也不夠砍!”

捕頭一愣,像是才發現眼前的場景,立馬撲騰一下跪倒在地,“小……小人,小人……”

“皇上。”

沒等那捕頭說出什么來,林淳歡已經捏著手指輕聲開口,“晉王殿下畢竟是皇親國戚,若是沾染上人命官司,丟的也是皇家的顏面。”

“既然撞上了,不如咱們還是聽聽這捕頭怎么說,可別真出了大事兒。”

聞云驍聞言也點頭,“歡兒說得有理,你,上前來。”

雖然京兆府尹有心阻攔,可皇帝已經開了口,也只能提心吊膽的讓捕頭上前。

捕頭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正好遇到這樣的場面,跪在轎攆前瑟瑟發抖,行一個禮,半天也利索不起來。

“好了好了。”聞云驍不耐的皺起了眉,“免了這些虛禮吧,你剛才說,出了什么事?”

捕頭咽了口唾沫。

嚇得好半晌才將自己的聲音找回來,“是……是晉王府,有一農婦,說長寧郡主害死了她的孩子,現如今,要一根繩子吊死在王府門前!”

聞云驍眉頭一跳,“堂堂郡主,何故要害死一個農婦的孩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上。”

沒讓皇帝做出決斷,林淳歡已經低下頭,輕輕牽過皇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臣妾現在也是母親了,很明白一個母親的心情。”

“這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會拿自己的孩子來開玩笑的。”

“況且若那農婦真的吊死在王府門口,于皇家的聲譽,影響未免也太大了,反正晉王府也在咱們回宮的路上,不妨順道去看看吧。”

“若真是那農婦栽贓,您也得還晉王殿下與長寧郡主一個公道才是,總不能讓老王爺在九泉之下寒了心。”

原本這樣荒唐的事情,聞云驍根本就不想去管。

況且不管是晉王還是那位郡馬,他都著實厭煩,管他們是不是被冤枉栽贓,都懶得搭理。

但林淳歡這番話,還是讓他的想法有了些許動搖,過了好久才輕輕點頭,“歡兒說得沒錯,長寧畢竟是郡主。”

“天家威嚴不可冒犯,若真是被栽贓,朕既然碰上了,也沒有不管的道理。”

“擺駕晉王府。”

聽到這話,林淳歡將頭依偎在了皇帝懷中,輕輕壓著忍不住上揚的唇角。

晉王府大門外。

一名農婦站在高聳的凳子上,手中還緊捏著一截麻繩,面色蒼白如紙,臉上盡是悲戚,那麻繩晃晃悠悠。

仿佛隨時都會要人性命一般,看得周圍的民眾膽戰心驚。

而在王府門外,晉王鐵青著一張臉沒說話,長寧的面容更是氣憤得扭曲,倒是江河,神色中滿是緊張。

仿佛真怕這農婦一個想不開會自盡。

站在高凳下頭,手足無措的想要上前。

“你別過來!”

江河才剛往前走了一步,農婦直接大聲將人喝退,眸中淚花閃動,“郡馬爺,民女當初便是信了你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會什么都不顧,將自己都給了你。”

“可你從未告訴過我你是郡馬!”

明明已到深秋,街道上都是陣陣涼意,可江河卻在此時冒了滿腦門的汗,“衣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有什么話你下來咱們好好說,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好好說?”

農婦的眼神中盡是不屑,將手中的麻繩捏得更緊了,對于江河的話似乎半分都不相信,“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是我自己瞎了眼識人不清,我不怪誰。”

“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說出這句話,農婦的眼淚便奪眶而出,看得江河一陣心疼。

當初橋頭醉酒,他與衣衣初識。

雖然衣衣只是一個普通農女,可她那樣溫柔,那樣柔弱,簡直與他心中的歡兒一模一樣,興許是上天可憐。

衣衣就連眉眼都與歡兒有三分相似!

江河一直覺得,這簡直就是上天對他的補償,才會讓衣衣出現在他面前,代替歡兒陪在他身邊,本來這幾個月來都相安無事,甚至衣衣還懷孕了。

誰知,不知長寧到底從何處知道了這件事,愣是讓人一拳一拳的打在衣衣的肚子上,生生打掉了那個孩子不說。

甚至永遠剝奪了衣衣做母親的權利!

一想到這些,江河簡直覺得自己心里有一團火在燒,憤怒的眼神定在了長寧身上,“都是你!狠毒的妒婦!”

“你還敢怪我!”

長寧也不是什么好脾氣,也不顧及江河的臉面,上前就是一個耳光,“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竟然還敢怪我狠毒!”

“我要是不將那個孽障鏟除,怎么,難道你還想將這個賤人接進王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