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多胎,嬌嬌狂撩絕嗣反派

第191章 清冷佛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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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在被燒得面目全非的紅袖樓外,在清荷要了她性命的那一刻,她看到的,不也是這樣的眼神嗎?

只是可惜了,這一世,清荷對她來說,已經構不成致命的威脅了。

沒有掩飾眼底的得意,林淳歡笑了一聲,握住皇帝的手坐下,耳邊全是高呼萬歲的聲音。

林淳歡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皇帝見狀還輕聲安撫了一句,“別緊張,往后,再不會有人敢欺負我的阿歡。”

“臣妾知道,有皇上在,臣妾什么都不怕。”身子慢慢軟下來,輕輕倚靠在皇帝的胳膊上,兩人顯得分外親昵,卻又并未過分出格。

并且還極度滿足了皇帝的占有欲。

這樣的分寸,是她在紅袖樓中,一日一日學來的,終將成為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足以傍身的本事!

而且……她何曾緊張?

那種感覺分明叫做興奮!是萬人之上的興奮!

天大的一出熱鬧,紅袖樓的姑娘成了宮里的妃子,宮里的儀仗都已經瞧不見了,身旁的議論聲卻一點都沒有消停的意思。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嘴上說的,心里想的,全都是羨慕。

“世上最尊貴的男人,配世上最美貌的女子,這可真是佳偶天成,可惜了……要是我也生得那樣一副好相貌就好了。”

“拉倒吧,就咱們這樣的姿色,怎么和珍妃娘娘比呀!”

耳邊的議論聲不停,清荷站在一旁聽著,身邊的婢女催了好幾次讓她回去,她都沒有半點反應,反而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憑什么!

憑什么她費盡了心思,連王府一個側妃的位置都要苦心鉆營,那個林淳歡卻輕輕松松就能當上宮妃!

明明她哪里也不差,怎么就是爭不過那個賤人!

“清荷姑娘,咱們還是快走吧,要是王爺回來見不到您可就糟了!”身邊的婢女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甚至忍不住扯了扯清荷的衣袖。

可清荷卻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抓住了正在興致勃勃議論著剛才宣旨盛況的少女,將一群人都給嚇了一跳。

她自己,卻毫不在意,“佳偶天成?那林淳歡一個出身青樓的婊子,她也配!”

“你是誰啊!我……我不認識你!”

小姑娘被嚇得狠了,用了勁兒一把將清荷給推開,拉著自己的好姐妹連忙跑走,走出去好遠,臉上驚疑未定的神色都還未平息。

被推了一個踉蹌,清荷卻沒有反應,只是喘著粗氣,一雙好看的眸子死死盯著皇宮的方向。

“呵。”

輕笑聲在耳畔響起,那么多嘈雜的聲音都沒有引起清荷的注意,偏偏這一聲笑,卻準確無誤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轉過頭去,活潑靈動的茵茵與恬靜優雅的雁鳴,正并肩站在紅袖樓外。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只是看向清荷的眼神中,都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昨晚攝政王的人離開之后,莊媽媽第一時間就將她們這些已經掛了牌的姑娘給聚集了起來,一一說明白了始末。

原因無他,就是生怕清荷一招不成,再弄出什么新的幺蛾子來,這才務必讓每個人都知道她的用心。

只有這樣,日后才能小心提防。

畢竟現在她們的阿歡姐姐已經進宮了,往后的漫長歲月,都說不清還能不能有再見面的機會。

莊媽媽只有一個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只有讓姑娘們自己提高警惕,若不是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再顧念姐妹之情,與清荷過多接觸。

茵茵搖動著自己手上的團扇,雖然為了送她的阿歡姐姐特意起了個大早,卻依然妝容精致,眼角眉梢都做了最細致的處理,不算極美,卻讓人挑不出錯來。

比起雁鳴的沉穩,茵茵的嘲笑與諷刺顯得更夸張些。

面對清荷陰冷的眼神,也沒有絲毫退縮躲避,“清荷姐姐這話說得,你與阿歡姐姐……不對,如今是珍妃娘娘了。”

“你與娘娘同出紅袖樓,娘娘出門前尚且潔身自好,你卻不知有過多少入幕之賓,若珍妃娘娘是你口中的婊子,那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清荷握緊了拳沒回應,只是依舊死死盯著茵茵,就連一旁的雁鳴都看不見了一樣。

“喲,姐姐這般看著茵茵是作甚,難不成我說錯了嗎?”

“林茵茵!”清荷大口喘著粗氣,眼看著就要往前沖,“我撕爛你的嘴!”

茵茵條件反射的躲閃了一下,只是這一記耳光,終究沒能打下去,清荷掙扎了幾下,才發現自己皓白的手腕。

已經被一只鐵鉗一樣堅硬的手握住,對方若是不放手,她根本就不可能動彈分毫!

可清荷卻沒機會生氣,看清身后的人時,臉色都白了,連忙柔柔弱弱的喚了一聲,“王,王爺……您怎么來了。”

“誰讓你來的。”

攝政王語氣冷淡,聽不出情緒。

可這幅模樣卻讓清荷梗緊張,之前與攝政王相處,她憑借的除了自己的容貌與身段之外,便是紅袖樓賣藝不賣身的名頭。

可昨日,不知怎的,自己在樓里接客的事竟然被知道了,要不是她哄人的功夫了得,怕是今日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可就算被放過一馬,攝政王也明令禁止了她離開王府,這會兒被抓了個現行,緊張得連掌心都在冒汗。

“王爺,安好。”

沒等清荷想好該給自己找一個什么樣的理由,便聽到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抬起頭一看。

攝政王正伸出手,將正在行禮的雁鳴輕輕扶了起來,“昨日可嚇壞了姑娘?”

“本王照規矩辦事,也有許多身不由己。”

對于攝政王漫不經心的狡辯,雁鳴卻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即便身居高位,也有各樣的不得已,王爺可要保重身子才是。”

雖然攝政王對這件事并不在意,可面對這樣的善解人意,心口也不自覺的放松了幾分,“這段時日是本王冷落你了,正好過兩日有個詩會。”

“雁鳴姑娘可有興趣,與本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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