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多胎,嬌嬌狂撩絕嗣反派

第257章 亡國小妖妃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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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林易歡倒是大義凜然,好看的下巴微微揚起,仿佛已經篤定了自己一定能取代親姐姐的位置,“我只是看不慣阿日斯蘭少主被你耍得團團轉。”

“姐姐,做出不忠不潔之事的人是你,你就不要再這里惺惺作態,引人發笑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林淳歡并不驚慌,她說出這番話來,就已經是給出臺階了,奈何林易歡不肯下。

姐妹做到如今的地步,也不必再留什么情面。

“既然如此,那就查吧。”

林淳歡笑著松開阿日斯蘭的手,走到巫醫面前。

達爾奈的巫醫自然不止一個,雖然名聲沒有扎魯特給阿斯爾治療的那位那么大,但這種查驗胎兒血緣的手段,也都是會的。

至于面前這一位,是個年歲極大的老太太。

到這樣的年紀了,還能被指派隨軍出征,可見手上也是有幾分本事的,而且也十分得阿日斯蘭的信任。

事實勝于雄辯。

再多的解釋,都不及明晃晃的結果來得直接爽快。

至于這查驗的手段會不會影響到腹中胎兒的穩定,林淳歡沉默著跟著巫醫走進營帳,她相信錦囊里那些東西的本事。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因為一次查驗就沒有了,就算她將那些道具都用上了也保不住,那這就是那個孩子的命。

也是她的命。

做過所有努力后依然只能得到那樣一個結果的話,她認!

寵林淳歡跟著巫醫離開后,這個夜晚的時間似乎過得格外漫長,照亮的火把再一旁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在場站著那么多人,卻沒有一人說話。

烏倫珠日格也跟著她的哥哥其木格一起來了,見到兩人,阿日斯蘭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眸子還是緊張的盯著營帳的簾子。

哪怕那簾子只是被路過的風吹開一角,也不影響他呼吸急促的想要從其中看到些什么。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營帳里始終沒有傳來什么動靜,就像里面根本沒有人一樣,林易歡雖然不知道林淳歡為什么一點兒都不害怕。

但她對自己的記憶也絲毫沒有懷疑。

比起林淳歡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阿日斯蘭的血脈這個可能性來說,她更擔心的,反而是對方會再得到結果之前想方設法逃跑!

每每想到那張明明和自己容貌相差不大,但又更加精致誘人的臉,林易歡就狠得牙癢癢,她知道,如果不能一次將她那位好姐姐拉入地獄。

這輩子她都心中難安!

“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出來,里面不會根本就沒有人吧。”林易歡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將自己藏在心里的擔憂給說了出來。

可聽到這話后,還不等阿日斯蘭開口,烏倫珠日格就冷笑了一聲,“林閼氏,你這是在懷疑我們達爾奈的防衛嗎?”

“或者說,你在懷疑巫醫對達爾奈的忠誠?”

林易歡被這話嗆得一滯,臉色也跟著難看了幾分。

不過她顯然認得烏倫珠日格,上一世,她可以說就是死在這個女人手上,也是因為烏倫珠日格,才會讓她在重生回來之后,根本不敢再選擇阿日斯蘭。

誰能料想到,換了一個選擇,她反而落入了一個比上一世更加難堪又難捱的境地中去。

在林易歡看來,林淳歡雖然搶了她原本該有的人生,無比可恨。

但比起烏倫珠日格,卻是小巫見大巫。

她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抽筋剝皮,偏偏現在卻動不得分毫,就連現在反駁她的話都有些不敢,只心虛的別過目光。

“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里面的確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我有一點懷疑,難道不應該嗎?”

對于林易歡這番解釋,烏倫珠日格顯得很不屑,根本不接她的話,只眼神冷冽的將人盯著,“我還是奉勸林閼氏一句。”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質疑韃靼巫醫了,往后還是收斂些的好,否則往后若是因此得了什么苦果,可不要怪今日沒人提醒你。”

烏倫珠日格對林易歡的針鋒相對,其實理由很簡單,雖然她的確很不喜歡林淳歡,但對方既然已經被阿日斯蘭賜了姓。

那在她眼里,林淳歡就是達爾奈的人了!

她自己怎么針鋒相對都沒有問題,可一個外來人,卻沒有資格欺負達爾奈的人!

烏倫珠日格不是為了林淳歡,她為的,是達爾奈部落的臉面。

“我……”

林易歡想說自己沒有質疑巫醫。

但還不等她的話說出口,一直沉靜著的營帳終于被掀開了簾子,巫醫率先一步走出來,林淳歡緊隨其后。

除了臉色稍稍有些蒼白之外,看起來腳步還算沉穩,不像是非常難受的樣子,阿日斯蘭連忙上前去扶。

看到林淳歡揚起的笑臉,心中的擔憂才真正放了下去。

就在剛剛那么一會兒的功夫里,阿日斯蘭驚覺,自己連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他很清楚巫醫檢驗血脈的危險性。

據說,就連被檢驗者本人,都不知道巫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這個不為人知的過程,輕則會讓人覺得不適。

可嚴重的時候,一尸兩命的情況,爺不是沒有發生過,不管是再厲害的巫醫,也不敢保證在檢驗過程中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就是因為知道則所謂的檢驗到底有多危險,阿日斯蘭盯著營帳的時候,驀然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空了一塊一樣。

這幾個月來日日夜夜的相處,懷中人的嬌嗔,學會騎馬時的喜悅與興奮,眼底的愛慕……每一個畫面都在他的腦子里重復出現。

就連阿日斯蘭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不知不覺中,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并且,林淳歡的存在讓他歡喜,讓他雀躍。

以至于剛才哪怕只有一丁點兒會失去的可能性,都讓他難受得幾乎站不住,甚至無暇去聽身邊另外兩個女人的爭論。

他只希望快一點,再快一點,只想要看到那人的音容笑貌,還能在自己面前出現。

“讓少主擔心了,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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