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

第249章溪爺選妃記(4)+1更

“你這個混賬!”璩父抬手就給龍傲溪一巴掌,龍傲溪明明能躲卻不躲,看了下床頭立著的手機。

哎,角度很好呢,確保能拍到正臉。

只是龍傲溪很迷茫,為什么他覺得這些人都很二百五呢,竟然會在同一個問題上栽倒兩次。

女兒被拍視頻,父親竟不知道吸取教訓。

璩父并不知道自己被拍了,打完人后,怒氣沖沖地將離婚協議拍在床頭。

“你必須要跟小雪離婚,不要妄圖拖延時間!”

璩母的視線先落在龍傲溪俊朗的臉上看了好幾秒,然后才往下挪,看到傷處時眼神變冷。

“最多再給你五萬補償,多了就不要想了。”

這一家的三觀都是扭曲的,龍傲溪巴不得離她們遠遠地。

接過離婚協議,看都沒看就在上面簽了字,簽完后附上欠扁一句。

“留著你的五萬塊看算命的去吧,看看你閨女是不是天煞孤星,哦不,天煞孤蛋,命里克夫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閨女者蛋蛋沒。”

多么的押韻,他都被自己的才華震驚了——話說,他以前真不是文藝工作者嗎?

為何總覺得自己如此的文采斐然呢。

璩父氣得又想打他,龍傲溪站起來抓著他的手腕,咔嚓一下,斷了。

璩父嗷一聲,璩母嚇得退后,這個上門女婿自動自煽后就非常犀利,像是換了個人。

“打電話讓民政局的過來當場辦,別欺負老子沒上過學不懂法!”龍傲溪帥氣地按下看護鈴,離婚要雙方都在場才有效的常識。

護士很快趕到。

“把這老頭的手處理下,醫藥費他自己出。”龍傲溪狂道。

“這明明是你打的...”璩母已經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形容她的前任狂婿了。

“誰看到了?再啰嗦連你一起收拾。”

龍傲溪坦然接受了自己神經病的人設,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璩雪再次被召喚到醫院,這次她沒有帶著鮑玉。

聽聞那窩囊廢竟同意跟她解除婚約,璩雪迫不及待,連她那黑著臉打著繃帶的老爹都顧不上搭理,以飛一般的速度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

民政局工作人員現場辦公,咔咔倆大戳子蓋下去,這婚就算離成了。

璩雪渾身輕松,龍傲溪也是,握著離婚證就怕別人搶似得。

出了醫院門,璩雪感受到好幾個人對她指指點點,疑惑地問她母親。

“我今天的妝容有問題嗎?”

怎么這么多人看她?

不止璩雪,就連璩父也是被人圍觀,還有幾個年輕人舉著手機對他拍。

很快,璩家人就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圍觀他們了。

命里克夫蛋的璩雪出名了。

各大短視頻平臺又更新了她父親去醫院脅迫龍傲溪離婚的視頻。

上集是璩雪領著奸夫去醫院,口出狂言。

下集是璩父醫院內公然羞辱龍傲溪,順便帶火了一個熱搜詞“命里克夫蛋”。

璩雪憑借這一原創詞,成功躋身網紅...也可能是黑紅的行列。

氣的璩雪再次來到醫院想找龍傲溪算賬。

得到的消息卻是人家早就出院了。

此人就好像人間蒸發,走的瀟瀟灑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個熱搜。

璩雪站在醫院的大廳,滿臉的恍惚。

那個糾纏了她好幾年的男人,那個聲稱無論如何都會愛她的男人,就這樣一去不回頭了嗎?

心愿達成,卻有點莫名地遺憾。

同樣失魂落魄的,還有寧雙兒。

此時的她正坐在沙發上,嚎啕大哭。

地上的紙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家里的女傭在邊上勸著。

“大小姐別哭了。”

“學長到底去哪兒了,他身上又沒有錢,傷口也不知道好沒好...他怎么能傷到那呢,我怎么辦啊。”

又是一通哭,哭了會站起身。

“不行,我要找大哥,請他幫我,對,我要給學長找最好的醫生!”一定可以治好他的隱疾!

寧雙兒想到了最疼愛她的親哥寧天河。

“少爺出差還沒回來。”女傭話音剛落,門開了。

凜若冰霜的男人正是寧家少爺寧天河。

寧雙兒撲了過去,想跟以往那般投入哥哥的懷抱。

男人并沒有立刻接住撒嬌的妹妹,一手推著寧雙兒的腦門,另一只手快速抓著她的左手。

“怎么弄的?”寧天河皺眉。

寧雙兒的左手中指上纏著一大圈紗布,寧天河伸手就要拆。

“不小心傷到了——啊!”寧雙兒疼得嘶了聲。

傷口還沒好,動紗布連著肉。

“哥哥,你怎么了?”

男人沒回她,幽暗地眼神上下打量她。

寧雙兒被他看得渾身一冷,后退了好幾步,不敢像以往那樣鉆他懷里。

哥哥平時最是溫柔,尤其是對她特別好,但現在雖風度超逸卻目光疏離,像是變了個人似得。

對寧雙兒而言,這真是個玄幻的一天。

暗戀的學長跟變了個人似得。

一直對她寵溺的哥哥也變了個人似得。

寧天河看著眼前的女人,濃眉緊擰。

銀幻說,溪溪這本書的身份是寧雙兒,但他只一眼看過去,就覺得不對勁。

他家溪溪什么時候窩囊到看一眼他都瑟瑟發抖了?

正常的反應應該是——

男人的思緒飄到倆人剛見面時。

彼時的她正是鮮衣怒馬少年時,見到他后用折扇輕挑他的下巴,嘴角微揚眼帶欣賞霸氣側漏地問他,跟著她有肉吃,要不要吃肉?

四目相對,在時光里留下了永恒。

她的氣質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就算后來她受困鎖心劫,忘記倆人曾經的一切,看到他也是眾里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雖然倆人的角色總像是男女對調,但那種來自靈魂的吸引,又怎是記憶能束縛得住的。

怎么看眼前的這只都不太正宗。

“哥哥...?”寧雙兒小心翼翼,見男人沉著臉上樓,想要跟上又畏懼人家身上的寒氣。

“沒事不要煩我。”男人冷冽的音質伴隨著關門聲,對待冒牌貨,他沒多少耐心。

寧雙兒嘴一憋,又哭了起來。

學長和哥哥都變得好奇怪。

寧天河陷入沉思。

寧雙兒不是溪溪,真正的溪溪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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