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當快穿遇到快穿(23)(第1/3頁)
陳溪一開始只是裝睡故意說給他聽,裝了一會投入了真情實感,真困了。
小轎搖晃搖晃,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醒來時,轎子已經停下,寒仁的聲音在外響起。
“樸姑娘,我們到了。”
此處是太子府的偏門,原主身份太低,做個妾都不配,只能先抬進來,等孩子落地了再想個什么噱頭給她安個侍妾的名份。
太子府管事大太監王大已經在此候著了,太子喜好女色,府里總是抬人,雖說是司空見慣,眼前的這位卻是有點特別。
太子府也養著幾個家妓,但眼前這位肚子里據說已經有孕,這還是太子頭一個孩子,自然要貴重一些。
當著眾人,寒仁不好與陳溪說太多,只能用眼神與她告別,卻見她頭也不回地跟著管事太監走了,寒仁的秋波人家根本沒看,只能目送著她綽約多姿的背影消失在高墻之內。
太子府內,不知是哪位小妾閑著無聊,放起了蝴蝶大風箏。
寒仁仰頭望,光暈里的蝴蝶風箏,像極了樸兒嫵媚的身姿。
樸兒是風箏,那他就是拽著線的人,無論她走多遠,只要他想,他就能收她入掌心。
不過是,掌中之物,而已。
陳溪跟著管事太監一路走向為她安排的跨院,聽著管事大太監絮絮叨叨說著府內的規矩,一耳出一耳冒。
抬頭看到天上飛著的風箏,陳溪抬頭望。
大大,那個寒仁也在看風箏呢。剩剩檢測到寒仁的舉動,向陳溪匯報。
陳溪似乎能感受到那個渣男此刻的心思,輕扯一邊嘴角,手稍微一彈,那飛得好好的風箏徑直地從天而降。
線被溪爺用神力弄斷了。
不偏不倚,剛好砸寒仁臉上。
風箏都是用竹篾制作的,本不重,可被溪爺故意那么一弄,不僅重力增加了,還把竹篾弄斷了。
寒仁正睹物思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見那大風箏超他臉上狠狠拍下,臉好像被板磚正面拍了似得,霎時從馬上跌下。
帶著刺兒的斷竹劃破了他的臉,血蹭一下冒了出來,寒仁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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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當快穿遇到快穿(23)(第2/3頁)
,暈了過去。
手下小廝一擁而上,又是找郎中又是處理傷口,亂做一團。
隔著層層高墻,溪爺收回神力,感受到渣男此刻的悲慘,眼帶寒涼。
總想把別人玩弄手心的人,早晚會遇到更厲害的人收拾他,如果沒有人,那就是神來收,溪神的神!
管事大太監帶陳溪來到一處小偏院,院子不大,收拾的卻是很干凈,有管事嬤嬤帶了兩個小丫鬟候著,大太監叮囑她們要好好伺候著,轉身欲走,溪爺叫住了他。
“公公留步,這點心意只當給公公吃盞酒。”
管事太監冷若冰霜的臉總算有了點溫度,心說這歌姬倒是有眼色,比府里其他不懂事的姑娘強,嘴上說不要,手已經伸過去了。
“我的銀錢落在寒大相公那,公公辛苦去跟寒大相公的小廝說一聲...他懂的。”
管事太監臉瞬間陰了,剛想說你從哪兒看出咱家像是缺你那點散碎銀兩還要跑那一趟,卻又見陳溪小聲低語。
“五百兩。”
管事太監和顏悅色,“姑娘且放心養著,姑娘的銀包咱家派人幫你尋去。”
有錢鬼都能推磨,更何況是個太監。
溪爺舒舒服服地住到了小院里,伺候她的嬤嬤并倆丫鬟,也都讓溪爺用糊弄管事太監的方式畫了大餅。
就有事兒沒事都要推到寒大相公那,時刻表明她是韓大相公送給太子的。
進府不到半日,府內上下都知道這位母憑子貴的姑娘是寒大相公送來的,沒人敢怠慢她。
而被陳溪大力宣揚的寒大相公卻成了唯一不知情的。
他被溪爺用神力砸了后,昏迷不醒。
急壞了老太傅夫婦。
郎中請了,太醫來了。
一堆人看過,都說無大礙,就是醒不過來。
這些人哪里知道,這都是溪爺用了一點小神力控制的,就是讓他不要醒得太早。
太子府的管事太監上門要錢,太傅忙著兒子無暇多問,要多少便給了多少。
管事的拿了錢后,溪爺這才解除了神力,寒仁這才醒過來,太傅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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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喜,無人在意被管事的要走的銀錢,等太傅回過神細琢磨,這才覺事情不妙。
樸兒是太傅心中的人兒,早些年也是時常留她在府中小住的。
關起門,談談詩畫品酒生人什么的...
這兩年太傅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了,卻也還惦記著花朵一般的姑娘,時不時還要叫她過來唱個曲兒,跳個舞什么的。
這會聽兒子竟把樸兒送給了太子,太傅心中暗氣又不好發作。
不顧寒仁大病初愈,挑刺兒找茬,看寒仁不順眼,而寒仁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是溪爺趁著他暈厥之時動的手腳,在跟父親的硝煙彌漫中度日如年。
寒仁有多慘,溪爺的日子就有多滋潤。
錢花到位了,肚子里又有“貨”,還有宰輔當后臺,全府上下都不敢得罪她。
好吃的好喝的,先緊著她這來。
太子與豬肥肥的大婚定在明年,太子府現在無正妃,幾個小妾不敢沖撞這位來歷不小的新人,陳溪聽小曲喝茶,還借著聯絡感情為由,把太子的后院看了個遍。
不錯,真不錯,全都是才藝雙全的姑娘,能唱能跳的,陳溪看著都挺喜歡,沒事兒就挨個院子溜達溜達。
倒是太子教坊司一別后再沒回府,說是圣上派出去治水了,要個把月才能回來。
估計是寒仁動的手腳。
溪爺進府前,寒仁說過,就算原主肚子里沒貨,他也能“放”一個進來,魚目混珠說是太子的孩子。
調太子出城,估計就是想制造幽會機會,狠狠地綠太子一波。
可惜算盤打得好,被溪爺一個大風箏拍臉打亂了節奏,每每寒仁想踏著月色過來“幫”太子生孩子,他的頭都會離奇劇痛。
剛進院,就跪在那起不來,必須要抱著頭來回地搖才能擺脫痛苦——陳溪其實想用神力制造一個跪在地上唱征服的效果,奈何寒仁沒聽過征服,只能退而求其次,讓他跪在那社會搖。
搖一搖,事兒就辦不成了。
如此折騰幾回,寒仁都不敢過來了,感覺太子府似乎被什么神秘力量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