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從哪里跌倒就該從哪里堅強的站起。
君嫻就這樣一臉不信邪的重新站了起來。
她好不容易站穩了,正打算去洗個冷水澡,解解熱,手臂就被厲司銘給拽住了。
重心再次受到傾斜,君嫻一步都沒走成,就摔了兩個跟頭。
這次并沒有倒在柔軟的床墊上,而是栽進了厲司銘的懷里。
厲司銘真的是被君嫻一系列的舉動給氣笑了。
他當然看出了她想要拍拍屁股,脫身走人的想法。
每次都是這樣,也只有她敢撩他,又不負責滅火。
今天無論如何,厲司銘都不會再讓她得逞了。
方才之所以阻止君嫻再深一步的“探索了解”,并不是他不想做。
厲司銘只是不愿倆人的初次是在一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完成的。
眼下人居然意外的醒了,可謂是再美妙不過的事兒了。
“這會兒才想跑?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呢……”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自君嫻的頭上響起,聽的人直心癢癢。
君嫻輕喘著紊亂的呼吸,想要起身,卻明顯感覺到腰際的大手,正在漸漸收緊力度。
她清楚的知道,厲司銘是不打算放她走了。
厲司銘見君嫻終于識相的不再“掙扎”了,也并不在意她有沒有回話。
要知道,是君嫻喝了酒,厲司銘可沒有喝。
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這可不是假裝和掩飾得了的。
燥熱的大手順著睡裙的一角溜了進去,似寵溺的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小腹,稍作停留后,便漫無目的的向上攀巖著。
君嫻仰躺著任他擺弄,原本就滾燙的身子變得更加火熱,情欲的氣息漸濃。
直至被捕捉到敏感點,她呼吸一滯,強抑制住那羞人的聲音,卻說出了一句讓人為之癲狂的話。
“厲司銘,我跑不動了,我們做吧。”
君嫻的語氣平淡冷靜到給人一種錯覺。
仿佛在說:“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可只要細心觀察的人不難察覺到她的隱忍與難耐。
話都說到這兒份上了,再不表示點什么,就會牽扯到更加嚴重的問題了。
厲司銘單臂撐起身子,親昵的將臉頰貼向君嫻的頸側。
細碎的吻種下一顆顆鮮紅曖.昧的草莓印記,親的很用力。
厲司銘知道君嫻是藝人,要注重個人的外貌形象。
與此同時,他更是她的頂級上司,也是她的金主。
他是知道她最近的檔期很放松,才會這么做的,而他也有權利去傾訴自己的愛意。
單薄的衣衫根本做不到任何阻礙的作用。
隨著“嘶拉”的一聲布料破裂的聲音響起,君嫻只覺渾身一涼,她的衣服“光榮犧牲”了。
濃密的睫羽輕輕顫抖著,君嫻卻沒有等到下一步的猛烈。
她緩緩掀起眼簾,卻撞進了厲司銘暗含深意的瞳眸里,里面承載了無窮無盡的火熱。
君嫻被看的難得紅了臉,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好在如今沒有開燈,應該看不太清楚,她內心僥幸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