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是誰一言不合就脫衣服、抽皮帶、脫褲子的?
身體的求生意識和本能讓君嫻想要阻止厲司銘的行為。
奈何浴缸太滑,意外摔倒,還差點釀成大事故。
生了這一切,本來心情不錯的君嫻覺得有些氣不順,尤其是厲司銘的話激的,她認為自己需要泄。
一般不輕易忍耐的君嫻,為了防止自己事后可能會忘記,自然是有仇當場就報。
君嫻用手擦去臉上的水珠,仿佛什么都沒生般,淡定的將目光投向了厲司銘。
她想了半天,還是覺得牙根癢癢的,應該咬點兒什么過過癮。
憶起方才他說她昨天不是那么叫他的,那她何不順了他的意呢?
“厲司銘。”
“你的臉上好像有東西。”
君嫻突然神色認真正經的看著他,厲司銘卻風雨不動安如山,絲毫沒有要上當的意思。
理性的思考一下,他并沒有外出太久,一直都是在辦公室待著,就算是臉上沾了東西,進了水也會被沖洗干凈。
可是……他聽到她叫了他的名字,這讓厲司銘自內心的愉悅和滿足。
英俊的眉眼漸漸深邃,內心是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火熱。
“恩?”
他凝著眸子,低低的應了一聲,看上去倒像是沒聽清的樣子。
君嫻不知道厲司銘會不會上當,畢竟這么愚蠢的騙人方法很粗糙,一點都不精致。
“你湊近一點,我給你弄掉臟東西。”
她從容的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
厲司銘心底知道她又要搞怪,可身體還是誠實的貼了過去。
君嫻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側臉,來不及讓人感慨她的敷衍,便見其突然起身將厲司銘壓進了水中。
這原本只是第一步,她又迅將厲司銘從水中拖了出來,卻現他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絲毫沒有意外入水的狼狽。
那是一種十分有把握的老成,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亦或是對她的寵溺……
她突然沒有那么氣了,看著被她欺負后依舊安安靜靜的厲司銘,心底一軟。
事實上,君嫻也沒想將他怎么樣,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力量和體力擺在那里,若是厲司銘真要對她做什么,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可君嫻覺得,自己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昨夜的沉.淪一幕幕的閃過,她總得做點什么。
雙手搭在厲司銘的肩膀上,因為壓倒的關系,起來后她是跨坐在他的身上的。
君嫻緩緩壓低身子,環住他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紅潤的肌膚上,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為水太熱、燙的。
無聲的嘆了口氣,似乎是對他的無奈。
正在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君嫻卻突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厲司銘的頸后。
那里的肉很軟,很勁道,可惜只能咬不能吃。
她死死的咬著,仿佛要留下屬于她的專屬烙印。
厲司銘連眉頭都沒蹙,猛的一下想要悶哼出聲也被吞沒進肚子里。
他單手攬著她的腰肢,明明是被“虐待”,卻并沒有生氣,甚至還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