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嬌軟美人一撒嬌,黑化反派累斷腰

第一百五十二章 嫁給暴君12

第一百五十二章嫁給暴君12第一百五十二章嫁給暴君12→:當總管太監看見陪束娘娘出宮的小太監回來時,松了口氣。

倒不是陛下又發脾氣了,只是習慣面對束娘娘時較為溫和的陛下,忽然重新陰晴不定起來,他們這些做嚇人的多少心底發怵。

只覺得那位更不好伺候了。

他親自在御書房門口等著,不出一刻鐘那穿著紫衣的女子便出現在眼前。

“陛下還在里面看書呀?”

她走之前他就捧著書呢,書桌上堆著好多東西,簡直要把那人淹沒了。

大太監回:“是呢,奴才們也不敢勸陛下休息。”言外之意是讓她來勸。

束之桃點著頭就進去了。

小太監陪在大太監身邊,大致說了瑞王府發生的事兒,大太監笑了笑:“也就束娘娘有這個福分能跟家人團聚了,千里迢迢嫁到這邊來也不會吃苦。”

“瑞王爺對那位公主也很好,自個兒騎馬去買東西呢。”

“那位公主心也是個好的,不作妖不鬧事,與瑞王爺天生一對。”

“真羨慕啊……”

“怎么,你小子還惦記春華呢?”

“不敢不敢,我真不敢。”小太監撓撓頭,面上多了點屬于這個年紀的憨厚,“您說過在陛下身邊伺候的人不能想這些,我早就跟她斷了。只是……”他說到這里停住,左瞄瞄右瞧瞧。

大太監沒好氣地拿拂塵打了一下他的頭:“有話就說,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呢?”

“是……是陶貴人。”小太監聲音低了,“我去找春華說清楚的那天,看見王義房里有個女人……春華還把撿到的一個簪子給我看,分明是……”他不說了。

大太監的表情瞬間變了。

束之桃被系統提前叫醒了,說是宮里頭出現了一件大事。

棕熊:陶貴人跟侍衛私通被發現了,你家男人要把知情人都殺了。

束之桃:陶……是我認識的那個陶貴人?

她印象中的陶貴人出身書香門第,又有些傲氣在身上,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棕熊:也不要太相信宮里的女人吧,她背后說過你的壞話。

束之桃還是不太相信,她覺得自己第六感挺準的。

手忙腳亂穿衣出去,連嬤嬤讓她吃些東西墊肚子她也沒聽見——看著束娘娘恨不得飛過去的身影,嬤嬤也追不動了。

嬤嬤煩躁地轉身,嘴里嘀嘀咕咕:“這哪里好呢,陛下知道了又免不了一頓罰。”

宮女嗤笑著:“說得好像哪回你因為娘娘領罰了似的,這些錯不錯的只要娘娘說句話,什么時候罰到你頭上了?”

“……你那么沖干啥?我說兩句也不行了?”

“你別在我面前說,煩人。”宮女把糕點裝在小食盒里,對著嬤嬤翻了個白眼就跑出去了。

棲霞宮里,里里外外站了幾圈的人,鴉雀無聲。

穿著絳紫色長衫的天子單手撐著下巴靠在木椅上,眼眸里一片冷淡,姿態隨意放松,一點也不像在處理重大丑聞。

陶貴人抽泣著一層一層往自己身上披衣裳,眼睛因方才的事還有些紅,頭發凌亂得用手根本梳理不清楚。

一旁的侍衛單膝跪地,全然顧不上把衣服穿好,面如死灰。

從貴人誘惑他的那一天就該知道終有一天會被揭穿,依照陛下的手段,他能留個全尸便很好了。

“你說是陶貴人先看上你的?”

總管太監尖細的嗓子帶著點陰陽怪氣的語調:“你也不瞅瞅你自個兒長什么樣,還往臉上貼金呢!”

“……屬下說得句句屬實!不敢、不敢欺瞞陛下!”

王義磕了幾個頭:“那天夜里屬下當值,在棲霞宮附近看見了喝得很醉的陶貴人,屬下猶豫著想去找宮女扶她回去,誰知、誰知陶貴人直接撲了過來……屬下拒絕多次,陶貴人威脅要打死屬下……屬下真、真……”

陶貴人聽不下去,她張牙舞爪要用長指甲撲過去撕了侍衛的嘴,膝下還沒挪幾分地就被旁邊的宮女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好嘴里胡亂嚷嚷著:“你胡說八道!你個下賤的——”

“陶貴人慎言,”總管太監也姓陶,只是跟她沒什么關系,現在見她落難眼中也沒多余情緒,嘴角撇了下,“陛下面前,你不要命了?”

“……”頓時,瘋瘋癲癲的貴人緊閉著嘴趴在地上,喉嚨里滾著細細的嗚咽。

“陛下,您看?”

庚帝本就不耐煩處理這些瑣事,如今聽來聽去只覺得兩個都該死,棲霞宮的宮人也都該死。

“朕——”

陶總管余光掃見了熟悉的身影,他立馬行禮:“參見束娘娘。”

男人眼眸一變,側臉看向噠噠噠跑來的人兒,眉心皺起。

當那人到了跟前時,庚帝稍坐正了身體,伸出手把她拉到木椅上來,手臂很自然地勾在她腰間,是個占有欲強的姿勢:“誰讓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呀,來找你也不可以嗎?”束之桃瞪圓了眼睛。

對上她毫不設防的眼神,男人的手指微微顫了下,最終只說:“……回去。”

“我才剛來誒。”

“……”庚帝不想再將讓她離開的話重復一遍,只額上青筋跳了跳,表情隱忍。

“我沒有,我沒有!”

原本噤聲的陶貴人一看見束之桃又瘋了一般對著她喊道:“之桃你相信我!那天晚上不是我,不是我主動的嗚嗚嗚……我是被他、被他給……”

“住嘴!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的嘴堵上!”眼瞧著陶貴人要爬到束娘娘這邊來了,陶總管指著陶貴人的鼻子,抖著手吩咐。

“別。”

束之桃小小聲對面無表情的男人說:“為什么不讓她說完?她有隱情啊……”

陶總管身邊的一個太監大抵是平時沒機會在大人物面前露臉,所以這回逮著機會就按耐不住了,上前一步笑著回道:“束娘娘有所不知,陶貴人宮里的太監也比其他宮里要健壯高大一些,遠遠看去與侍衛無異,做出這種事實在不稀奇。”

“更別說陶貴人好好一個女人喝什么酒呢?八成是……咳,想要娘娘您得到的寵愛了。”

束之桃越聽眉頭皺得越深:“我有問你嗎?”找高大的太監、女人喝酒,怎么就成了不對了?

宮里頭又不是不讓喝酒,又不是不讓選太監,這跟今天的事有什么關系?

“退下去,掌嘴四十。”陶總管‘嘖’了聲,嫌惡地擺擺手。

束之桃:“可——”

男人不開口,只眼底冷意稍稍多了些,陶總管便立馬低下腰請罪:“是奴才逾越了,奴才這就去攔下他們,束娘娘說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

說著,他特地看了束之桃一眼,確定她沒什么異議之后,這才快步跟著出去了。

棕熊:真難伺候。

束之桃:QAQ我沒想到會直接掌嘴四十啊……陶總管是不在她面前提今天弄死了多少人,處罰了誰誰誰,所以在她的視角,雖然自家男人有個暴君的名頭,但從他和他的大太監身上,看不出太多痕跡。

棕熊:不是說你啦,笨。處罰也不是宿主讓的,不處罰也不是宿主讓的,它說的是陶總管。

有時太精了也會給別人造成心理負擔。

“說。”

男人的大手隨意將她的小爪子握在掌心把玩著,眸色淺薄,看也懶得看地上兩人一眼,眸子自她進來后就一直落在了她身上。

陶貴人說了個截然不同的版本,說侍衛強迫她,之后以此為要挾多次發生關系,她是無辜的,也很痛苦,想了結自己的性命又怕父母知道這些事。

她一邊說一邊哭,哪怕已經看得出來在努力控制情緒,但在心里藏了許久的苦太濃太厚了,眼淚掉了又掉,完全擦不掉。

侍衛王義氣得臉紅脖子粗:“分明是你主動靠在我懷里的!!”

“那是我喝醉了酒站不住!我幾時誘惑你!你、你……”陶貴人也氣急,說話上氣不接下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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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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