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自私自利的渣娘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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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趕過來的葉世子,站在主院的一片廢墟里,臉色陰的能滴水。

他心里止不住的后怕,如果不是下人警醒,在坍塌的一瞬間撲到他娘身上。

那么現在他就是來的再快,看到的很有可能是他娘支離破碎的……

“可惡!”

葉世子低吼,俊美的臉上全都是憤怒。

雖然下人警醒,但錦川侯夫人還是受了重傷。

被從廢墟里搶救出來的的她斷了四肢,幸虧有下人舍命相護,才保住了她脊椎不受傷。

侯府的府醫看診過后直說僥幸,倘若不是下人這一撲,錦川侯夫人開有可能,下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舍命相護的下人,是夜里當值的一個大丫頭。

錦川侯夫人僥幸得救,這個大丫頭卻不幸的丟了性命。

夜里不當值的其他大丫頭,在看到被活埋的同伴后,心里止不住的一陣陣后怕和慶幸。

其實不管是誰,只要昨夜里當值,都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舍命護主。

不然,錦川侯夫人若是有什么萬一。

她們就是護主不力,不只是會丟了自己的小命,還會連累到一家人。

這幾個大丫頭僥幸的太早,也是她們根本不了解錦川侯夫人的緣故。

沒事發生她是溫和寬容的侯夫人,有事發生她就是催命的惡鬼。

錦川侯夫人從昏迷中醒來,就驀地發出一聲,凄厲又滲人的慘叫。

疼,太疼了!

像是有人把她的手腳,一點一點砸斷,整個人都要疼裂了。

但她又分不清哪里更疼,那疼仿佛鉆到了骨子里。

從以前的小村姑到現在的侯夫人,她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痛。

葉世子跟她說起,昨夜舍命相護的大丫頭時。

她沒有半點感激,只有深深的痛恨。

“賤婢該死!”

疼到臉色煞白的她,朝著葉世子吼道。

手腳不能動彈的她神情癲狂,用瘋狂的眼神死死盯住了葉世子。

“什么舍命護主?分明就是她撲過來,我才躲閃不及受了重傷的。”

“給她獎賞?!她就配丟去亂葬崗,叫野狗分食!”

“她爹娘教導無方,教出這么一個坑害主子的賤婢,也要一并受罰。發配到莊子上太便宜他們了,統統送去當苦力!”

“還有那幾個沒有當值的賤婢,夜里睡得跟死豬似的,一點也不警醒。主子遭逢大難,她們卻是毫發無傷,不可原諒,不能原諒。”

“她們就算死罪可免,也活罪難逃。我不想再看到她們,還有她們的家人!”

葉世子覺得這些大丫頭罪不至此,就稍稍勸了幾句,為這幾個下人和她們的家人,求了幾句情。

知道錦川侯夫人因為受傷疼痛而氣昏了頭,他也不忘提醒錦川侯夫人,這些下人都是侯府的家生子。

氣頭上的她一怒之下處置了這些下人,免不了會在侯府的下人里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百年侯府的家生子,跟那些新貴家的下人是不一樣的。

這些家生子幾代發展下來,都是盤根錯節同氣連枝的。

錦川侯夫人卻不管這些,她只冷冷的癲狂的盯著葉世子。

“我是你娘,我是侯夫人,你是要勸說我委曲求全嗎?受傷的是我,是你娘,是你親娘!你不讓我罰她們,反而要獎賞她們嗎?”

“怎么賞?要不然,我把我這個侯夫人的位置讓出來?”

葉世子知道跟氣頭上的她說不清,只能先含糊著答應下來。

“娘,你先歇著,我這就去查是誰膽敢害您?”

望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錦川侯夫人不但沒有絲毫感動,反而充滿了憤怒。

這就是她的好兒子,這就是她一心想要依靠的好兒子。

果然不出事什么都好,一出事就看出他的冷酷無情來了。

在他心里她這個親娘,為了侯府就必須要委曲求全。

不然,就是她在無理取鬧。

真好,真好呀!她可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呀!

閉了閉眼,再睜開,她眼神狠厲,不見以前的半點慈母心腸。

“既然你對不起我這個當娘的,就別怪我這個當娘的狠心了!沒有你,我還有一個兒子。”

葉世子為了安撫憤怒的錦川侯夫人,也為了侯府的安寧。

命人好生安葬了舍命護主的大丫頭,也賞了她的家人一筆銀子。

緊接著,就將這一家人,連同其他幾個大丫頭,一并送到了莊子上。

他自以為這樣的安排,已然是兩全其美。

卻不知,錦川侯夫人因為他的不聽話,而升起了換一個兒子做世子,做侯府繼承人的心思。

京都里發生的事,用最快的速度,傳到了繼續往邊關進發的葉清一家人的手上。

坐在舒適寬敞的馬車里,葉清慢慢的翻看著,京都里傳過來的消息。

錦榮侯夫人的兩條腿都斷了,再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不管她找了多少大夫,又拜托葉世子請來了太醫,一樣看不好她的腿。

她最疼愛的女兒孫婉兒傷到了肋骨,即使今后能痊愈,也會落下動不動就喘的毛病。

而且孫婉兒在八仙庵,被許多女眷看到,她被土匪頭子輕薄的那一幕。

名聲掃地的她,又成了病秧子,再也休想像書中劇情里所說的,風風光光十里紅妝出嫁了。

別說出京遠嫁了,就是嫁不嫁的出去都很難說。

“嗯,孫婉兒成為‘剩女’,其實也不錯啊。”

葉清說著,輕輕笑了一聲。

讓一心恨嫁的孫婉兒再也嫁不出去,比殺了她或是讓人凌辱她還要痛苦萬分。

這就是葉清要給她的最大的報復。

至于那些山匪頭子,卻不是她安排的。

如此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能讓她出一時之氣,而不能完全徹底的報復這母女兩個。

只會是成全了某個人,拿這件事當做最好的借口,來順利擺脫母女二人。

這個某人同樣是她的仇人,她當然不能拿報復成全這個仇人。

只能說錦榮侯夫人和孫婉兒母女不做人,她們選中的比較中意的兒媳和嫂子,榮華郡主也不做人。

她們母女挑三揀四,活該被榮華郡主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