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小渣胡亂的用小翅膀,擦了擦豆豆眼。
只要宿主能醒來,它就放心了。
它可不要背負著巨大的虧欠,去尋找下一個宿主啊。
“宿主,你果然猜對了啊。那個幕后推手,就是劇情里純潔無辜的白蓮花啊。”
到現在,小渣都有點不能相信。
那個天真單純,美好善良的白蓮花,竟然不是出污泥而不染,而是連心都黑的冒汁的黑蓮花。
這朵黑蓮花把錦川侯夫人騙的團團轉,錦川侯夫人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跟黑蓮花比起來,她才是最‘天真單蠢’的那一個。
“錦川侯夫人真是膽大不怕死啊,敢把這么一朵黑蓮花,從教坊司里弄出來養著。”
“宿主,你說的都對。如果不是劇情,如果不是小世界意識,那朵黑蓮花早就弄死錦川侯夫人了。”
“因為她蠢,劇情和小世界意識沒有辦法,只能給她找這么一朵黑蓮花,為她鋪路為她趟平一切。”
葉清勾了勾唇角,并沒有感到一絲意外。
錦川侯夫人智商欠費,就只能讓黑蓮花為她補足欠費的智商了。
“黑蓮花是不是恨透了錦川侯夫人。”
葉清說的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她恨死錦川侯夫人了,一直在罵她不講信用,說送她入宮卻一直沒有動靜。”
小渣興奮的點頭,豆豆眼里閃爍著幸災樂禍。
錦川侯夫人不好,它就高興了。
如果不是為了錦川侯夫人,它家宿主怎么會差點,就被困在這個小世界里了。
“對了,宿主,你給錦川侯安排的考驗,就是這朵黑蓮花嗎?”
“對,就是她。”
葉清的笑容里,多了一抹冰涼。
“既然錦川侯夫人覺得她和錦川侯是真愛,無論什么樣的女人都破壞不了,他們二人的感情。”
“那就不用找其他的女人了,就讓這朵黑蓮花親自來吧。”
劇情里那些爬錦川侯床的女人,有些是自愿的。
有些確實錦川侯夫人,為了表現她和錦川侯的感情,有多么的牢固,而故意塞到他床上的。
其中就有不少不是自愿,是被逼著爬床的無辜人。
而這些爬床的女人,下場當然都不好。
那些自愿爬床的是自作自受,而這些無辜被逼著爬床的,卻是可憐的炮灰。
這一次,她就給這兩人來一次最大的考驗。
雖然這被人稱頌的恩愛不疑的夫妻,現在已經是撕破臉了。
但愛面子的他們,只把一切的齷齪都,關在了錦川侯府里,并沒有傳到外面去。
“錦川侯府里有些丫頭,也在暗中蠢蠢欲動了。”
小渣邊看幻化出來的水鏡,邊說道。
“不用管她們,一些自作自受的炮灰而已。”
葉清完全不在意。
這些上桿子找炮灰的人,根本不會影響他們的任務。
別看錦川侯夫人和錦川侯翻臉了,也別看錦川侯夫人只能一直躺在床上了,卻依舊能輕而易舉的,捏死這些個炮灰。
“小渣,你繼續盯著任務線,有什么不對勁,就立即告訴我。畢竟小世界意識最討厭的就是我了,為了不讓我完成任務,它一定會不擇手段搞破壞的。”
葉清看了好幾遍劇情,也從水鏡里看了那朵黑蓮花。
盡管說起來叫人難以置信,但她所看到的那一切,都告訴她那朵黑蓮花是進化了的。
就因為她進化了,她和小渣才不能順利完成任務。
當務之急是要緊盯著任務線,不能再出什么紕漏。
“你一定要盯緊任務線,不然,像這樣的絆子絕對會層出不窮的。我現在這個身體,你是知道的。”
“這一次還能撐下去,但若是有下一次的話,我也很難保證撐得住。”
她撐得辛苦,撐得艱難,依舊要咬牙繼續撐下去。
不然,一切就都要前功盡棄了。
“好的,宿主,我一定會盯緊它,不讓它再出什么幺蛾子的,我保證。”
小渣舉起小翅膀,鄭重其事的發誓。
“嗯。”
葉清嗯了一聲,意識又開始有點模糊了。
這一次她主動放棄了抵抗,卻沒有讓自己陷入徹底的昏睡中。
雖說她差點被坑的不能醒來,卻也叫她發現了一件事。
只要她能保持半清醒狀態,哪怕意識陷入半昏迷,也不會繼續損傷她的身體。
如此一來,她就能保證撐得更久,更久一點了。
小渣不敢驚擾她,乖乖的坐在她的jing神海里,盯緊了任務線。
在它旁邊的水鏡里,映出來的是錦川侯府。
雙腿一直不能痊愈,被疼痛折磨瘋了的錦川侯夫人,正氣急敗壞的朝著葉世子下令。
“把那那個丫頭拉出去亂棍打死,就在這邊院子里打,叫其他下人過來看著行刑,也好叫他們長長記性。”
“我雖然還不能站起來,可我還是錦川侯夫人,想趁著我不能動彈,爬上他的床,就別怪我狠心了。”
“記住,給我打,狠狠的打,別再心慈手軟了。”
她在說到心慈手軟這四個字的時候,望著葉世子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失望。
“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侯府的繼承人,而我是你親娘,你不站在我這邊,那不成要站在那些想爬床,想要生下庶子庶女,想要取代你們兄妹的賤婢那一邊嗎?!”
錦川侯剛回來的頭一天,就有他書房里的丫頭,偷摸著想要給他紅袖添香。
錦川侯夫人雖然恨透了錦川侯,卻一直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她就是不要了,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賤婢。
因此剛出現一點丫頭想要爬床的苗頭,就被她給抓住了。
她當即下令把這丫頭拖出去喂狗,葉世子卻猶豫了一下,還打算勸說她把這丫頭打發到莊子上去。
錦川侯夫人當然不肯,狠狠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別以為你是侯府世子,就一定能繼承侯府,做下一任的錦川侯。要知道現在侯府還是他說了算,他想換個繼承人,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想做個好兒子,他可不是好父親,別忘了他回來那一天,是怎么揭下慈父的面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