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04

“你想怎么不放過我?”

葉清邊問,邊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她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抹笑。

看在春花的眼里,卻叫她像是見了鬼一樣,白了一張臉。

明明慢悠悠朝她走過來的葉清,跟從前沒有什么兩樣。

但春花硬是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股子的狠勁兒。

“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要怎么不放過我呢?”

葉清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加深了。

“你!”

春花第一次面對著葉清的時候,心里生出了一絲怯意。

仿佛眼前的葉清不再是,柔弱無助的小綿羊。

而是什么兇狠的猛獸似的。

“怎么?覺得我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乖乖任憑你們欺負,不再乖乖被你們毒害了嗎?”

葉清臉上的笑,忽的轉為了冷笑。

“再怎樣軟弱無助,到了生死關頭,也要拼命搏一把的。”

“我不想被你們這些賤人害了性命,我要活,我要比你們這些賤人活得更好!”

“所以,我決定不忍了。難道,不可以嗎?”

她最后一句話,用的是疑問句。

卻用的是嘲諷的語氣。

“你想活著,你想活得比我們好?”

果然,春花此時倒是不怕她了。

可能是平日里作威作福多了,也可能是平日里原主被欺負了。

除了默默躲起來養傷,獨自舔傷口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養大了這些目中無人的下人的心腸。

才叫春花敢反過來,嘲諷她。

“就憑你?你做夢去吧!”

“你就是天生的賤命,怎么掙扎都沒有用。”

“讓你活著你才能活著,不讓你活著,你就乖乖下地獄去吧!”

“想活得比我們好,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下輩子,你能投個好胎,改了你這輩子的賤命,再來找我們說報仇雪恨吧!”

“哼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還敢大言不慚的跟我們比,誰給你臉,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葉清靜靜的看著,春花在她面前又是叫囂,又是威脅。

心里卻不起任何的波瀾。

這些人把她當做墊腳石,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想怎么毒害就怎么毒害。

一旦她不肯繼續被欺負,被毒害了。

她們就不高興了,也根本不答應。

仿佛她就必須,乖乖的被欺負,被毒害。

如果她一旦反抗,那就是不應該的。

原本猖狂的春花,不知怎么得,在她一雙明凈鳳眸,靜靜的注視下。

從一開始的大聲狂吠,到后來的漸漸消音,也不過是在頃刻間。

“你說的對。”

葉清突然開口。

春花得意的一挑眉,臉上登時就掛上一副‘你既然知道錯了,就乖乖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的嘴臉。

但,下一刻,葉清的話就叫她變了臉。

“我當然不會跟你們比。我是伯府的嫡長女,是伯府千金。”

“而你們,又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是下賤的奴才秧子罷了,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論呢?!”

葉清輕蔑的一番話,打在春花的臉上,那叫一個‘啪啪啪’的響亮。

她一張算是美貌的臉,頓時漲得通紅通紅的,跟那猴屁股似的。

“你才是下賤的奴才秧子!”

她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怒火。

一邊尖叫著,一邊朝著葉清狠狠撲過來。

葉清也不躲閃,直接抬腳踢飛了她。

春花也在畫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以后,跟先前摔在地上厥過去的秋月摔成一團。

葉清故意又留了半分的力氣,乃至春花摔下去,沒有跟秋月一樣厥過去。

還有著一絲的清醒。

“你別猖狂,二姑娘和侯爺不會放過你的!”

她惡狠狠的瞪著葉清,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再多歲她的骨頭喂狗。

“再他們不放過我之前,我會先收拾了你們這群目中無人,以下犯上的賤婢!”

葉清說著,走過去。

一手一個,直接薅住了她們的頭發。

就這么拖拽著兩人,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院子里空蕩蕩的,竟然沒有一個下人在當值。

蓮姨娘給她準備的下人,每一個對她都是陽奉陰違,從不把她當主人。

這會子,春花秋月要害她,就先打發了這些下人們。

她們也樂的拿著兩人給的銀子,出去閑逛買點她們的心頭好。

因此葉清拖拽著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一間小小的偏僻的廂房。

她當然不會對這兩人客氣,直接把她們扔到了地上。

經過這一次的摔砸,春花也跟秋月一樣厥過去了。

葉清并沒有立時就出來,而是站在原地,說了一句。

“好了,別藏著了,出來吧。”

隨著她聲音的落下,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跟春花秋月,差不多大的丫頭。

穿的是三等丫頭的比甲,正是原主身邊的一個三等丫頭——白蘇。

白蘇不是忠順伯府的陪嫁丫頭,是她嫁到忠勇侯府以后,侯府老夫人安排過來的下人。

上一個小世界里,原主的婆婆是個惡毒婆婆。

這個小世界里,原主的婆婆倒是看不出惡毒不惡毒。

不愛管事倒是真的。

這老夫人在侯府好像是個隱形人,向來只在她的松鶴堂里待著,輕易不肯出來一步。

別說是到外面參加什么宴會了。

就連她的親生兒子忠勇侯,她十天半月都不見得,愿意見一回。

更別提嫁到侯府的原主這個媳婦了。

除了新婚第二天,她見了這個婆婆一面之后。

再后來的三年里,原主愣是沒有再見過她一面。

在原主的記憶里,這個婆婆有一張保養良好的臉。

不管對誰都是神情淡淡的,透著一股子的清冷。

侯府老夫人對忠勇侯都不上心,連侯府的中饋都懶得管。

又哪里會分出一份心思,關心關心原主這個媳婦兒。

原主在嫁到侯府之前,心里不是沒有存著一線希翼的。

她想求得一份庇護,能讓她活下去的庇護。

她以為忠勇侯肯登門求娶,多少也有一份心意在里面的。

卻不知,忠勇侯這個狗男人,他根本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