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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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躺著不動彈的葉清仿佛睡著了一樣。

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一直到腳步聲停在床邊。

她都沒有睜開一次眼睛。

就那么靜靜的躺著。

侯府里除了葉清所在的這個院子以外,其他的院子都掌燈了。

若是有人從高空俯瞰,就會發現侯府其他院子燈火通明,唯獨葉清的院子陷在夜色里。

忠勇侯打從進到屋子里起,就沒有動過點亮燈燭的念頭。

他厭惡葉清,不待見她,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落到而今被我厭棄的地步,是你活該。”

忠勇侯站在床前,夜色模糊了他的臉,卻模糊不了他眼底凝成實質的厭惡。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你無才無貌無德,憑什么搶了無憂嫡女的位置?!”

“是你害的無憂,不得不躲起來偷偷哭泣!”

“無憂那么好,那么好的一個人,卻要為了你而不得不,把一身的才情都藏起來,不敢叫人知道。”

“你不擇手段強占無憂的詩和畫,搶到手了還偏偏不肯珍惜。”

“無憂太善良了,處處隱忍不說,還一直在為惡毒、卑鄙、無恥的你解釋。”

“她是那么的渴望,能和你姐妹友好相處,你卻辜負了她。”

“無憂說,只要她堅持不放棄,總有一天你會被她打動的。”

“她說,她相信真心能換真心,她相信她一定會焐熱,你這塊冰冷的丑陋的頑石的。”

“可是,你做了什么?”

“善良的她為了你在宴會上陪盡笑臉,你竟然,你竟然因為妒恨她人緣好,惡毒的把她推到冰冷的池塘里。”

“就算你深深的傷害了她,無憂都沒有怪你,還在為你開脫。”

躺在床上的葉清,冷靜的聽著忠勇侯的這些‘控訴’。

她心里沒有憤怒,只有深深的嘲諷。

為了這兩個賤人生氣,根本沒有必要。

忠勇侯這個狗男人,為了洗白他和葉無憂的奸情。

無恥的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原主的頭上。

原主會聲名狼藉,落得個欺凌庶妹,沒有容人之量,暴虐苛待下人的壞名聲。

其中少不了,這個狗男人的推波助瀾。

以及美化葉無憂,故意丑化原主的無恥行徑。

忠勇侯故意在她面前說這一番話,也是為了刺激她。

劇情里被灌了毒藥,已然心灰意冷的原主。

被這個狗男人深深的刺激到,一度陷入對自我的深深懷疑里。

還產生了厭世感,覺得自己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這也為原主后來的難產香消玉殞,埋下了一個大的隱患。

不然,就憑著原主努力求生的意志。

也不可能因為難產,就讓原主最后放棄了心中的堅持的。

在被忠順伯府還有蓮姨娘那些賤人們,不間斷的打壓,否定,欺負中,沒有變成一個懦弱的人。…

就足以說明原主有多么的堅韌了。

見葉清不動不睜眼,更沒有因為他的刺激給他一點點的反應。

忠勇侯心里升起惱怒的同時,有一絲絲的挫敗感,悄然盤旋在他心頭,而他并沒有發覺。

他只覺得自己刺激的葉清還不夠。

為了更深的刺激她,他故意彎下腰,用著最最殘酷無情的聲音說道。

“像你這樣惡毒、卑鄙、無恥的賤人,就只配下地獄!”

“你該死,你就不配活著!”

葉清猛睜眼,鳳眸凜冽仿若寶劍出鞘一般。

堪比千萬年不化的寒冰一樣,冷得能把人凍僵了,割傷了。

“你才是賤人,你們才是賤人!”

“你們才該死,你們才不配活著!”

一聲比一聲更加的凜冽,也一聲比一聲更加的鄙夷。

在鄙夷的嘲諷聲里,葉清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忠勇侯的肚子上。

“像你們這樣的賤人,才該下地獄!”

她這一拳用了五成的力度,如果他不是,葉清只會一拳送他下地獄。

忠勇侯只顧著滿嘴噴糞,根本沒有提防葉清會出其不意的反擊。

在他心里葉清就是個死人。

哪怕她現在活著,也只是個會喘氣的死人罷了。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葉清一拳頭差點原地送走。

這一拳砸過來,他覺得腸子都被砸斷了。

無邊的疼痛襲來,不只是他的肚子。

就連他的骨頭縫里,還有腦袋都疼。

疼的他想滿地打滾,疼的他想凄厲嚎叫。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別說滿地打滾,凄厲嚎叫了。

他連直起腰都做不到。

疼的連喘氣都困難的他。

只能拼命的大張著嘴巴,用力的吸氣,吸氣,再吸氣。

葉清慢悠悠坐起身,慢悠悠的下了地。

慢悠悠的踩著鞋子,來到被她一拳砸的倒地不起。

疼的弓著腰,緊緊的抱著肚子,蜷縮成一團的忠勇侯面前。

“怎么不說話了?”

葉清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忠勇侯狼狽的樣子,譏誚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一直叨逼叨逼滿嘴噴糞嗎?”

“你不是挺理直氣壯的嗎?”

“黑的能叫你說成白的,白的也能叫你摸成黑的。”

“真惡毒的能叫你美化成善良無辜。”

“做了無恥的事,卻還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又當又立的,你們還不做人。”

“看看你這張臉,真丑啊!”

“也是你丑,她瞎,你們兩個賤人正好湊成一堆。”

“不然,豈不是要禍害別人嗎?”

“還是別了,還是把你們鎖死吧。”

被打的蜷縮成一團,疼的喘不過氣來的忠勇侯。

驟然回神,他猛抬頭,望著夜色里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纖細的仿佛一折就斷的身影。

他心里頭蹭的燃氣一團怒火。

就連他緊緊抱住肚子的雙手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著。

她竟然敢打他?!

她怎么敢?!

葉清看著他噴火的雙眼,笑了。

“怎么,很意外嗎?”

忠勇侯還是說不出話來,他除了用眼神惡狠狠的威脅她,什么也做不了。

“看到你們恨我,卻干不掉我的嘴臉,我真是開心啊。”

“而我,還可以更開心一點。”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忠勇侯難以置信的眼神里,突然抬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