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15

說著,說著,錢春委屈的紅了眼眶。

她恨恨的一下一下,使勁的戳著桌面。

仿佛眼前的圓桌,就是葉無憂。

恨不能把葉無憂,給戳個窟窿。

“她什么都沒有!”

“憑什么就把侯爺的心,給搶走了啊?!”

“娘,你說會幫我的。可你,怎么眼睜睜看著侯爺,被葉無憂那個賤人迷昏了頭,卻不肯答應我弄死她!”

“你啊,還是太嫩了……”

錢婆子不再靠躺在羅漢床上了,耷拉了鞋子慢悠悠走到她跟前。

“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呢?”

“別說話,聽我把話說完。”

見錢春不服氣,還要說點什么。

錢婆子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說話。

“還是我太慣著你了,從沒有讓你受到一點委屈,才讓你連這么點委屈都忍不了。”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

“我沒忘!”

錢春恨恨的咬牙,垂下了眼簾。

“你沒忘,就是從不肯往心里記。”

錢婆子搖頭,保養良好的手放到了她的肩上。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看你被我捧著長大,享受著侯府嫡長女才能夠擁有的,金尊玉貴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

“但,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錢春的肩頭猛地抖了一下,愈發用力戳著圓桌了。

“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什么身份?”

雖然知道她的這些話,都是在戳錢春的心窩子,錢婆子還是要說出來。

不然,一個不慎就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了。

“我是侯府的下人,在奴籍里,你也不例外。”

“想要擺脫下人的身份,想要不再做奴婢,就要耐心等待時機,而不是現在就逞強。”

“我不甘心。”

錢春死命的咬著嘴唇,都咬出血了,她卻感覺不到疼。

“不甘心,也要忍著。”

錢婆子的臉一瞬間,變得冷酷起來。

“不然,你就只能做一輩子的下人奴婢。”

“好了,別氣了。”

“咱們要先收拾了葉清那個賤人,然后我再幫著你把侯爺,從葉無憂那個賤人手里搶回來。”

“事有輕重緩急,咱們總要一樣一樣來。”

“想真正坐上侯府女主人這把椅子,想真正把侯爺攥到你的手心里,可不能著急呀……”

錢春猛抬眼:“娘,我要讓葉清那個賤人,不只是身敗名裂,還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是誰,只要攔了她的路,她就絕不會放過那個人!

“看看,你還是有點心急了。”

錢婆子拿開放在她肩頭的手,坐到了她旁邊。

“我知道,你怨恨她是侯爺的原配。就算你將來成功了,也只能是侯爺的繼室。”

“她不配!”

錢春硬邦邦的說道:“侯爺那么好的人,葉清那個小賤人,破落戶怎么配得上他?!”

“你啊,也不想想,我是你親娘,我能讓你受到這樣的委屈和羞辱嗎?”

錢婆子冷笑一聲,話里話外盡是穩操勝券之意。

“你放心吧,侯爺的原配發妻只能是你,也必須是你。”

為了抓住忠勇侯,這唯一能抓住的,可以讓他們一家跨越階級,改變身份的人。

但凡有能威脅到她女兒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她都會統統送到地獄里去。

“對了,你要時刻給我記住了。”

知道錢春被她慣壞了,但錢婆子也有信心,她可以一直這么嬌慣她下去。

也就沒有強行讓她改正,只是多叮囑了她一句。

“咱們可以讓葉清和葉無憂她們身敗名裂,卻不能流露出一點想讓她們死無葬身之地的意思。”

“尤其是在侯爺面前,你一定要牢牢的給我記住了。”

“我知道了,娘。”

錢春生硬的回道,狠狠的撕扯著她手里的帕子。

仿佛被她撕扯的扭曲,變形的帕子,就是葉清和葉無憂兩個人似的。

直到把手里的帕子,撕扯的稀巴爛。

她突然喊了錢婆子一聲。

“娘,給葉清那賤人都安排好了吧!”

“都安排好了。”

錢婆子點頭。

為了安排好今夜的計劃,她可是整整花了兩千兩銀子的。

“侯爺不待見她,咱們好心給她找來的那些男人,一定會好好的伺候她的。”

錢春的嘴角得意又惡毒的往上翹起,很快又壓了下去。

“娘,侯爺真的不會生氣嗎?”

“不會的,我可是看著侯爺長大的。他那個人,我最了解了。”

錢婆子一臉的得意洋洋,眉角眼梢都是壓不住的嘚瑟。

“娘,你真好。”

錢春的心情這才雨過天晴,笑著撲到她懷里撒起嬌來。

站在外面聽了全部過程的葉清,漂亮璀璨的鳳眸里凝結了一層寒冰。

面對這樣的人渣,如果還要求她善良。

就別怪她手提十八米的大刀,直接看了誰。

屋子里,錢婆子的話繼續傳出來。

“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過了今夜,不用咱們出手。”

“侯爺會親自送她下地獄,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

“不用忠勇侯這個狗男人送我下地獄,我先來送你們這對賤人下地獄吧。”

葉清說著。

一掀簾子,大踏步走進了屋子里。

“誰?!”

錢婆子和錢春母女兩個,被她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

等看清楚是她以后,更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狗眼。

“葉清,怎么是你?!”

“你……不是一直躺著起不來嗎?你怎么起來了?!”

“我再不起來,怎么能聽到你們這對賤人,在明目張膽的惡毒算計我呢。”

葉清一步步逼近,錢婆子和錢春在猝不及防之下,嚇得一步一步后退著。

“你你你,原來你一直都是裝的嗎?”

錢婆子望著行動如常,甚至比常人還要健康十分的葉清。

心里浮起一個可能,卻怎么也不能相信。

因為她之前試探過多次,怎么也看不出那個被灌了三年毒藥。

只能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人是裝出來的。

“是啊,如果我不裝的被你們害的無法起身。你們又怎么會,這么快就露出你們更加惡毒的狼子野心呢。”

葉清故意加深她的猜疑,看著這母女兩個刷的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