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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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冷得,涼的,硬的,夾生的。

原主在三年里,嘗了個遍。

從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不說。

還經常在寒冬臘月,被迫吃那些凍人的飯菜。

不吃只能餓肚子。

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原主也餓不起啊。

吳婆子一出來,看也不看院子里的葉清和白蘇。

只管抬著下巴,鼻孔朝天的冷喝道。

“是誰,敢來大廚房撒野?!還不給我站出來,讓我瞧瞧!”

“哼,我上頭可是有人的!”

“敢來大廚房踢館撒野,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能耐?!”

“吳婆子,你好大的口氣啊!”

葉清不再攔著,氣的兩眼冒火的白蘇,擼胳膊挽袖子,一步一冷笑的朝著,鼻孔朝天的吳婆子走過去。

“你上頭有人,不知道你上頭那個人是誰啊?”

“你說出來讓我家夫人聽聽啊……”

“看看我家夫人,怕不怕你上頭的那個人?!”

自從昨天揍了那些欺負過原主的下人,還有打了錢婆子錢春母女兩個悶棍以后。

白蘇覺得果然是她家夫人說得對,說得有理啊。

對這些人渣賤人就該狠狠的打一頓。

打一頓不夠的話,那就再來一頓。

反正打疼了這些人渣賤人,她心里那口悶氣和惡氣才能出出去。

揍人的感覺能上癮,太特么的痛快了!

“夫人?什么夫人?!”

吳婆子不抬高下巴,鼻孔朝天了。

她驚疑的喊了一聲,才瞇著貪婪刻薄惡毒的眼,朝著葉清這邊看過來。

看著不再擺出一副‘老娘紆尊降貴了,你們爾等凡人快快叩拜認錯’嘴臉的吳婆子,葉清沒有說話。

白蘇和原主受了整整三年惡氣,也該叫她心里痛快痛快了。

“吳婆子,瞎了你的狗眼!”

白蘇氣勢洶洶的,來到吳婆子面前。

吳婆子竟然被她嚇了一跳,往后練練退了三大步,才勉強站穩腳跟。

見她退了,白蘇再度逼上前。

“你好好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侯府里除了老夫人,侯爺之外,也就只有我家夫人一個主人。”

“別的什么阿貓阿狗,也就只敢在侯府里,偷偷摸摸的讓人喊一聲夫人。”

“還不敢光明正大的,叫人喊她一聲夫人。”

“你再問問你頭上那個人,除了在侯府里偷偷摸摸的喊,她敢讓人在外面喊她一聲夫人嗎?”

“她也就這點膽量,就這點見不得人的本事能耐了。”

錢婆子被忠勇侯縱容的野心膨脹,不滿足于做侯府的‘隱形老夫人’。

但她還沒有那個膽量,叫人在侯府光明正大的喊她一聲夫人。

只敢在她的院子里,偷偷摸摸的滿足一下她,隱秘的見不得光的小心思。

倒是錢春從小到大被捧著,恭維著,就沖昏了頭腦。…

她一時的沖動之下,讓人在府里喊了幾聲。

錢婆子聽說了,急忙把她叫過去,狠狠的訓斥了她一頓。

又硬是親自看管了她一段日子,才讓她壓下了蠢蠢欲動的野望。

但與此同時,她在心里也更加的怨恨原主和葉無憂了。

錢春還不服氣,卻礙于錢婆子的再三教訓,也不敢在明面上無所顧忌了。

而做為錢婆子忠實走狗的吳婆子,哪怕在心里再看不起葉清,也不敢在白蘇的質問下。

直說她就是不把葉清當主人,從沒有把葉清放在眼里過這些話。

縱使錢婆子牢牢把忠勇侯府,都抓到手里了。

她也不敢這么說。

她知道一旦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就是錢婆子出面也保不住她。

現下白蘇氣勢洶洶,指著她的鼻尖質問。

她也只能咬牙忍下這口惡氣,拼命壓制住胸口燒的正旺的怒火。

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瞧我這張破嘴!”

旋即,她臉色一變,勉強朝著白蘇扯出一抹笑來。

“真是對不住啊,沒有認出夫人您,還有這位姐姐來。”

若是放在以前錢婆子沒有得勢那會子,這吳婆子還能拉下臉皮說幾句巴結討好的話。

在錢婆子一朝得勢后,吳婆子這些狗腿子們被奉承的太久。

早忘了以前那些伏低做小的日子,只記得鼻孔朝天高高在上,吃香的喝辣的銀子隨便撈的日子。

今叫她再拉下臉皮,伏低做小,她還真做不到舍出這張面皮。

她總覺得要是她這會子說了軟話,服了軟,就不亞于把自己的面皮扯下來,叫葉清和白蘇主仆兩個狠狠的踩上幾腳。

只要一想到這個,她的臉就火辣辣的灼燒起來。

心有不甘的她不愿意給,她從不放在眼里的葉清賠不是。

遂眼珠子一轉,話里有話的拉扯上葉清。

“這不是夫人您不常過來,總是待在那邊院子里嗎。”

“這三年來我連一回都沒有見過夫人您,就算您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啊。”

“要說錯,我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小錯。”

她不但硬往葉清身上扯,還故意掐著她的指甲蓋的最前面那一點,只跟承認她就錯了這么多。

再多的錯,就在葉清本人了。

“倒是夫人您也不能說一句沒錯。”

“您啊,怎么著也該多出來走走。總是窩在那小院子里,我想認識您也認識不了啊。”

“您說,我說的是這個理吧,夫人?”

說到這里,吳婆子又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故意扯出她懷里錢婆子賞給她的帕子,遮住她滿是油光的嘴,嘿嘿得意笑了幾下。

“這位姐姐好一通嚷嚷,嚇得我啊都給忘了。不是夫人您不想出來,而是侯爺不讓您出來啊。”

“您呀,就算掛著夫人的頭銜又有什么用,還不是不被侯爺待見。”

“叫我說啊,我若是您才不出來丟人現眼,只會乖乖聽侯爺的話,老老實實在那個小院子里待著。”

“免得出來啊,鬧個沒臉!”

吳婆子自認經過她這么連諷刺,帶敲打這一通羞辱。

葉清和白蘇主仆不是被她氣的兩竅生煙,就是被羞的面紅耳赤。

更甚至,會因為年紀輕輕沒有經過什么事的關系。

而被她羞的捂著臉,哭著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