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28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

“就是不知道你說的喝口湯是什么意思了?”

葉清向前幾步,來到錢婆子跟前。

“你給我解釋一下吧,看看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夫人,一定要在這里說嗎?”

錢婆子不想說。

若是院子里都是侯府的下人,她說也就說了。

大胡子一群人她不僅僅是眼生,還從他們身上看到了一股子凜冽的殺氣。

這叫錢婆子心里有了個不好的聯想,也讓她心里多了一層顧慮。

自然是不愿意,現在就跟葉清說清楚的。

“其實,你不說,我倒是也能猜到一二。”

葉清看著錢婆子眼底的閃爍,緩緩的笑了。

“我想,你是不愿意讓錢春做忠勇侯的小妾的,對不對?”

“哪怕是忠勇侯的寵妾,你也是拒絕的。”

“因為啊,一旦做了忠勇侯的小妾,再怎么得寵,也會絕了她被扶正的路。”

“我說的對不對啊?”

葉清剛才的微笑,叫錢婆子看了只覺得心頭發涼。

而她接下來說的這些話,更是叫錢婆子心驚肉跳,眼里不由的爬上了畏懼。

不是說是忠順伯府的小可憐,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嗎?

怎么這一翻臉,勇于反抗了,就打通了所有關竅嗎?

錢婆子有心不承認,卻又怕葉清拿住她話里的把柄。

她是不怕葉清的,也打著在后來反悔,徹底讓葉清翻不了身的算盤。

但她怕院子里的這些下人,一旦有誰因為妒恨故意散播出去,傳到葉無憂那個賤人的耳朵里。

到那時,錢春不想做小妾也的做小妾,永遠也別想成為忠勇侯府堂堂正正的女主人了。

錢婆子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

“對,我不要我的女兒做侯爺的妾室,我要我的女兒做侯爺的平妻。夫人,你答不答應?”

“夫人,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畢竟,將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只要葉清今天點頭了,她就能借此機會,把她的女兒推上忠勇侯平妻的位置上。

哪怕忠勇侯最后還是,會讓葉無憂那個賤人,取代葉清成為侯府的女主人。

也休想,再把她女兒從平妻的位子上拉下來。

“你們都聽到了吧?”

葉清沒有說,她是答應,還是拒絕。

而是扭頭看向大胡子等人,問了一句叫錢婆子莫名其妙的話。

大胡子連連點頭:“聽到了,夫人,咱們的耳朵都可好使了,聽得真真的。”

“那就好。”

葉清笑笑,再轉回頭來。

在錢婆子驀地瞪大的眼睛里飛起一腳:“去你的一家人!”

“誰要跟你做一家人!你們要從垃圾堆里撿男人,我可不是垃圾回收站!”

“跟你們做一家人,還不夠惡心我的!”

她這一腳踢出去,直接把錢婆子踢得轉了個三百六十度。

不但踢歪了錢婆子的下巴,還讓她重重的砸在地上,爬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

“你?!”

爬不起來的錢婆子,望著葉清的眼在噴火。

她怎么也想不到,先前還好好的葉清,說翻臉就翻臉,連一點準備都不給她留。

“你什么你?!”

葉清上前一步,右腳落下的時候,狠狠的踩在了錢婆子的背上。

“我答應你了嗎?你還有臉指責我?”

“三年了,你們母女是怎么欺負我的。你們都忘了,我也永遠都不會忘的。”

“隨隨便便給我畫個大餅,就能說服我,讓我相信你會有良心?”

“不,你還有她,”

葉清的手指,指向了被壓制住,不能起身的錢春。

“還有忠勇侯那個狗男人,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就算有剩下的,也都是黑的,比墨汁還要黑。”

“相信你會良心發現,我還不如相信太陽會打西邊出來。當我不知道你打著什么算盤嗎?”

“先暫時用一點甜頭釣我上鉤,穩住我。等忠勇侯那個狗男人回來了,你再跟我算今天,還有昨夜的帳。”

“你的算盤打得是好,但也要看我配不配合。”

“在你們母女兩個心里,忠勇侯那是千好萬好,是絕世好男人。而他在我心里,那就是垃圾堆里的垃圾,一文不值。”

“從小到大我看透了,忠順伯府那些不做人的人渣賤人,早就跟自己說過。我絕不會在垃圾堆里撿男人!”

“你,侯爺不會繞過你的,你給我等著,看侯爺怎么收拾你!

錢婆子被葉清戲耍一通,氣的差點吐血。

葉清不僅看穿了她的打算,還逼著她說了出來。

將來,就算她的女兒能做忠勇侯的平妻,也會是千難萬難,不知道要等多少年,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嗯,在他收拾我之前,我卻能先收拾了你們這些人渣賤人。”

葉清腳下用力,強忍著不吐血的錢婆子,還是忍不住。

‘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

“你卑鄙無恥,你算計我,你不得好死!”

錢婆子被葉清氣的,一雙眼珠子燒得通紅通紅的。

“這是跟你們學的,總不能你們要算計我,我就要乖乖被你們算計啊。”

葉清輕飄飄的回道,氣的錢婆子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在你算計我的時候,就要有被我反算計回去的覺悟。”

“你知道護著錢春,而我在天上的娘,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安好。所以,我說什么都不能讓你們,這對惡毒的母女得逞的。”

“總不能你們母女才是人,別人的女兒就不是人了。你們不做人,就別怪我教你們做人。”

“想算計我,反被我算計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受啊?”

“想讓我不得好死,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還是你們先來吧。”

“叫我說啊,你們這對卑鄙無恥,惡毒不做人的母女,才是最該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的賤婢!”

“你們想殺人放火金腰帶,我偏要你們挫骨揚灰無尸骸!”

錢婆子心里那個恨啊,心里那個悔啊。

她恨不能吃葉清的肉,喝葉清的血,把葉清的骨頭都給挫碎了。

她悔的想要撞墻,早知道葉清竟然有勇于反抗的這一天,她怎么就沒有早點下手為強。

三年來,曾經有多少次機會放在她面前,她都沒有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