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
算起來,葉清這個侯夫人的分量。
還是不能跟忠勇侯相提并論的。
其實,不只是這婆子一個人這么想。
侯府里剩下的下人們,每人心中都有一副小算盤。
就等著看葉清這個侯夫人,究竟能不能真的成事。
而這個心里藏著小九九的婆子,在看到酒氣沖天,摔得不輕的忠勇侯后。
迅速的改變了主意,不再藏著掖著,而是打算現在就投到葉清這邊了。
就沖忠勇侯摔的這一跤,少說也要躺個一年半載的。
這一年半載就足夠,葉清在侯府里站穩腳跟,牢牢握住整個侯府了。
為了向葉清表忠心,這婆子一心兩用。
邊解釋,邊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
還別說,這一看,還真叫她看到了想找的證據。
“夫人,您看那邊!”
婆子驚喜的喊了一嗓子。
葉清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的就是昨夜她把忠勇侯扔到假山下的時候,順手丟下的幾個空酒壇。
“那幾個酒壇子,能說明什么?”
“夫人,那是侯爺最喜歡喝的酒。一般都是在他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喝。”
婆子看到那幾個空酒壇,猶如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心里那叫一個美。
“看來,侯爺這是樂極生悲了啊……”
葉清幽幽嘆了一聲:“這酒啊是個好東西,可也不能貪杯啊。”
說完,她命令幾個丫頭婆子:“你們幾個小心點,把侯爺抬回主院去吧。”
“對了,順便找個人跑腿,叫府醫過來給侯爺看診。”
等幾個丫頭婆子七手八腳,小心翼翼抬起昏迷不醒,一動不動的忠勇侯后。
葉清的一句話,差點叫這幾個下人,歡喜的把抬著的忠勇侯給扔出去。
“白蘇,待會叫賬房給她們,一人賞一百兩銀子。要不是她們細心,侯爺啊還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時候呢。”
“是,夫人。”
白蘇故意大聲應是。
反正銀子的忠勇侯府的,也就是忠勇侯的,賞給這幾個丫頭婆子,她是沒有一點不情愿的。
“奴婢們謝過夫人厚賞。”
幾個丫頭婆子歡喜的,兩只眼睛都笑的看不見了。
“正好主院那邊缺人了,你們幾個提為一等丫頭,你們幾個也往上升一等。還有你,主院的管事手下,還缺一個副手,就是你了。”
葉清隨手給了她們一顆甜棗不算,緊接著又給她們吃了顆定心丸。
這幾個丫頭婆子都是三等的,葉清直接讓她們成了一等,又讓那被擠出來的婆子,當了副管事。
“我把侯爺交給你們了,你們好生伺候著。等將來侯爺好了,再給你們論功行賞。”
“奴婢謝夫人大恩大德。”
剛才是謝葉清厚賞,現在就是大恩大德了。
葉清笑笑,并沒有把這些人感恩戴德的話放在心上。…
侯府里的人都不做人,都是狼心狗肺的魑魅魍魎。
信了她們的話,才是信了邪了呢。
像這些有乃就是娘的下人,還是留給葉無憂獨自消受吧。
主院的一切家具擺設和裝潢,都是按照葉無憂的喜好來布置的。
當然了,也都是在忠勇侯和葉無憂勾搭到一起后,才重新裝修了一遍的。
為了葉無憂這個‘真愛’,忠勇侯鞍前馬后,盡心盡力,只為了討她的歡心。
可能是出于身為庶女的極度自傲到自卑的心理,葉無憂的喜好更像是一個暴發戶。
她不喜歡世家大族的低調奢華,她就要修飾的富麗堂皇,里里外外必須盡都是珠光寶氣不可。
葉清是第一次踏足主院,以前的原主也沒有來過。
當她邁步跟著抬著忠勇侯的丫頭婆子進了主院后,恍然覺得這不是忠勇侯府的主院,而是一間首飾鋪子。
再添一個掌柜,幾個伙計,就齊活了。
難怪劇情結尾的部分,特意提到葉無憂這個女主。
在新帝問道她想要什么樣的賞賜的時候。
她只提了個請求,那就是讓她可以用金粉,把她住的屋子粉刷一遍。
看來在她心里,最值錢的還是金子。
其他的玉石和寶石,不足以顯示她的‘尊貴’。
葉清對裝潢的跟間首飾鋪子一樣的主院,是敬謝不敏的。
如果不是為了等忠勇侯醒來,再給他來一波報復。
她會拔腿就走,連一步都不踏進主院里。
忠勇侯府的府醫也是自開府起就在了,只不過,先前的府醫被忠勇侯給辭退了。
換上了兩個由葉無憂親自推薦過來的大夫做了新的府醫。
這兩個新的府醫,葉清先看到的不是他們的醫術高明不高明。
而是他們眼里赤果果的貪婪。
打從這兩個府醫一進來,首先去看的不是受傷的忠勇侯這個病患。
也不是葉清這個侯夫人,而是屋子里看上去十分昂貴的擺設。
他們貪婪的粘膩的視線,逐一在屋子里的珠光寶氣上舔了一遍,才戀戀不舍的從擺設上移開。
從他們那恨不能化作實質,黏在昂貴擺設上的視線。
葉清心里也做出了判斷,這兩個就算醫術高明,也是眼里只有銀子的。
也是,葉無憂本就是個心不正的,她推薦過來的也不會是仁心仁術的好大夫。
只會是跟她一樣的一丘之貉。
兩個府醫心里對葉清這個侯夫人是不以為然的,只潦草的朝她拱了拱手,就一心撲到能給他們豐厚月例銀子的忠勇侯身上去了。
葉清只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
原主三年來每天被灌一碗的毒藥,不是這兩個府醫給開的方子,抓的藥。
都是在外面抓好以后,再送進府里的。
其中脫不了葉無憂、忠勇侯,還有錢婆子這三人的手筆。
這三個人渣賤人都參與到其中了,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他們都是沾染了原主鮮血的劊子手。
每天動手的幫兇春花秋月,葉清在來的那一天就反手報復回去了。
這二人一個被毒藥毀了身體,一個被葉清一腳踢掉了半條命。
從今往后只能拖著病歪歪的身子,在苦力場里為她們的罪行贖罪。
這兩個罪有應得,讓她們活著受罪,比殺了她們更能叫她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