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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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先入為主的緣故。

在忠勇侯的心里,葉無憂是柔弱動人,楚楚可憐。

原主就是惡毒,刁蠻不講理。

這也就給了心偏,三觀歪的他利用,算計原主的理由。

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柔弱的白蓮花葉無憂,再繼續被原主欺凌。

他這個護花使者,就該不擇手段,把原主利用殆盡,再隨手送原主下地獄。

反正原主在他心里就是一個惡人,他利用算計惡人又怎么了?

他這是替天行道,讓惡人有惡報,讓好人有好報。

因此他朝著原主下了黑手,非但沒有一點心虛,反而理直氣壯的很呢!

這也是為什么,對原主厭惡至極的他,一睜眼,看到的不是錢婆子等人。

而是看一眼,他都嫌多的葉清以后,張嘴就朝她吼道:“怎么是你?!滾出去!”

“不是我,你想看到誰?”

葉清靜靜看著他,覺得又想再給他一腳了。

像忠勇侯這個三觀歪到了屁股上的惡臭狗渣男,如果不是嫌棄他渾身上下,連血液都是臭的。

葉清真的想對他,食肉寢皮。

就沖他對原主做的那些惡心事,以及惡毒事,將他千刀萬剮都是輕的,都不足以平息他對原主犯下的罪行。

“想看到住在你的寵妾,才能住的院子里的錢婆子。”

“還是你連正大光明帶到侯府都不敢,只能偷偷摸摸養在外面的外室,跟你一樣的賤人葉無憂呢?”

“你住嘴!”

忠勇侯暴怒了,若不是他不能起身,他會舉著拳頭,惡狠狠的朝葉清的頭使勁砸下來。

“無憂她才不是我的外室,她是忠勇侯府的女主人,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在他的心里,葉清也就是只配,被他利用算計的工具人。

才不是什么侯府的女主人。

唯有葉無憂才是忠勇侯夫人,才是他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呸!”

葉清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在一臉鐵青,連五官都扭曲了的他的注視下,施施然坐到了他對面。

“你這個樣子真丑,丑的跟鬼一樣,看了真是辣眼睛。”

忠勇侯何止是五官扭曲了,他整張臉布滿了猙獰,一雙鷹眼里更是射出了噬人的冷芒。

“老話說得好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你會那么縱容錢婆子,原來她跟你一樣,都是披著人皮的惡鬼。”

“都一樣丑的,叫人見了就心里不適。”

“混賬!你給我住嘴!”

忠勇侯再也忍不住了,憤怒的朝葉清咆哮了一聲。

“我偏不。”

葉清就是故意氣他的,氣不死他,也要氣他個半死。

“既然你不想說錢婆子,那就來說一說葉無憂那個賤人吧。”

“你說她才是侯府的女主人,才是你想要的侯夫人。那,”

葉清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一個廢物。…

“你怎么沒有本事,把她一個庶女娶回侯府啊?”

“你有本事跟她勾搭上,卻沒本事叫她做你的原配,只能做你的繼室。”

“說起來,你也不怎么樣啊,就是個沒用的,連給你‘最心愛的女人’堂堂正正名分都不能的廢物點心。”

“也就是跟你一路貨色的葉無憂,能看得上你。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看不上你這個廢物點心的。”

“你呀,也就在葉無憂面前能自欺欺人一下罷了。”

“被她把你當做天神,當做救她于水火的大英雄的眼神,看著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的志得意滿啊?”

“我看,就差‘呱呱呱’叫了。”

忠勇侯被她差點當場氣死,就算沒用當場氣死,也氣的想要掐死她。

但在意識到,他根本坐不起來,做不到讓葉清閉嘴后。

氣的肋骨疼的他,一沖動,頭腦發昏就口不擇言了。

“你再怎樣羞辱我,罵我是廢物點心,可我這個廢物點心,還是把你給娶回侯府了。”

“我若是廢物點心,你呢?你也不過是,我這個廢物點心的妻子!”

‘啪啪啪’。

葉清笑著,在他鐵青、扭曲,猙獰的臉里,拍了拍手。

“想不到,你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廢物點心,配不上我。”

“實話跟你說吧,若不是我想離開忠順伯府,那個惡臭的、烏煙瘴氣的人渣窩,你以為我會嫁到侯府?”

“也就是你,自高自大、自以為是的蠢貨,才會以為我看上了你的臉。”

原主知道,哪怕她離開忠順伯府嫁了人,也還是逃不掉被人害死的命運。

但她還是想從忠順伯府走出來,走出那個害死了她親娘,讓她親娘想要一把火燒個干干凈凈的惡鬼窟。

只是劇情不給她選擇的余地,依舊把她從一個惡鬼窟,送到了另外一個惡鬼窟里。

“你不過是死鴨子嘴硬,別以為硬撐著不承認,我就會相信你說的話。”

忠勇侯根本不相信葉清說的每一個字,他自認英武不凡,是竟然許多少女夢寐以求的良緣。

“你也休想用這個謊言,來吸引我的注意,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你,你別白日做夢了。”

“隨便吧,反正蠢貨總是自以為是。”

葉清從沒有想過,要叫醒他這個狗渣男。

一切只是為了報復。

而且依著忠勇侯的固執,她越是罵他,反而越是讓他堅信,葉無憂才是對的。

有他這樣是非不分的糊涂蟲,狗渣男在背后支持葉無憂。

想要做侯府真正老夫人的錢婆子,才會更加積極的用盡各種手段跟她斗。

到那時,忠勇侯和葉無憂就會無暇,顧及到外面的人和事了。

“你給我閉嘴吧,剛才我問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忠勇侯驚覺被葉清帶偏了話題不說,還被她氣的一肚子的窩火。

知道再繼續爭辯下去,也說不住不知怎么,突然變得伶牙俐齒,又惡毒了十分的葉清。

只能憋屈的把話題拉了回來。

一睜眼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足夠他生氣了。

偏偏他跟這個人唇槍舌劍這么久,院子里錢婆子給他安排過來的管事嬤嬤,還有那些下人們。

就跟耳朵聾了一樣,連個人影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