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45

可他想錯了!

還大錯特錯!

葉清這個惡毒的女人,何止不對他心動。

還竟然敢深深的厭惡、嫌棄他。

自從他躺到床上,一時半會起不來那一天起。

他就生活在水深火熱里了。

不,是地獄里。

這個惡毒的女人,每天一趟準時準點過來。

帶著跟她一樣惡毒的丫頭。

這主仆二人都惡毒的叫他感到發指,也叫他心里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恐懼和畏懼。

在她們的眼里,他就不是人,而好像是一個死物。

她們看他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

他什么地方疼,她們就專門狠狠的戳他這個地方。

雖然沒有再弄斷,他的肋骨和兩條腿。

卻依舊讓他疼到懷疑人生。

他究竟是怎么落到今天這一步的?!

他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還被欺負的無處可說理去。

目光悲憤直挺挺,瞪著葉清和白蘇的忠勇侯。

心里不知道第多少回的后悔,后悔不該以為即將大功告成,而激動興奮之下,想先要喝酒慶賀。

才換的自己摔斷了肋骨和腿,從此落到這對惡毒主仆手里,受盡了摧殘和折磨。

“是啊,我們惡毒,你不惡毒。”

葉清拿開摁著他肋骨的手,涼涼說道。

“我們不過是讓你疼一下,就是惡毒了。你,葉無憂,還有錢婆子錢春幾個賤人,卻是要讓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但你們可以作惡,你們就是不惡毒。”

“我反擊回來,我就是惡毒。”

“只要一想到你這只雙標狗的那些狗屁話,我就忍不住想要惡毒一下。”

“就是,你都說夫人惡毒了,怎么著也要把這惡毒落到實處吧。”

白蘇在旁邊煞有其事的點頭,看著滿頭冷汗疼的齜牙咧嘴的忠勇侯,眼里沒有一點同情。

其實,她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再度摁斷忠勇侯的肋骨和腿。

若是讓忠勇侯他們幾個人渣得逞,她家夫人該有多慘,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若不是現在的夫人來了,這些人渣做了惡之后,也不會被人發覺。

她家夫人就只能被動的,接受被人唾棄,萬劫不復的下場。

只要一想到那個可能,她就恨不能扒開忠勇侯他們的胸膛,看一看他們的心有多么的黑!

“白蘇說的對啊,我不惡毒誰惡毒啊,像我這么惡毒的人,當然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然,豈不是白背了惡毒的名嗎?”

葉清笑容冰冷,邊說邊轉身往外走。

“走吧,白蘇,今天夠了,明天再過來。”

“是,夫人!”

白蘇大聲應著,緊追著葉清的腳步走了出去。

床上躺著動彈不得,還在劇烈的疼的哆嗦的忠勇侯,下意識的就要張嘴求饒。

卻在求饒的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用力的咬住了牙關,阻止他向葉清低頭。

他直直的盯著葉清頭也不回的背影,一直到她的背影從他的眼里消失看不見了。

才悲憤的收回視線,放任一絲絕望爬上他的眼底。

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或許明天他就再也忍不住,朝著葉清低頭求饒了。

他再度后悔不該挑選葉清做棋子,不是后悔不該算計利用葉清。

而是后悔沒有往給她灌得毒藥里多加點料,先廢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學來的武功。

不知道葉清有大力士金手指的忠勇侯,還以為原主的親娘紀將軍,給原主偷偷留了武功秘籍呢。

“夫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害你的心還沒有死啊。”

別看忠勇侯對葉清生出了畏懼和恐懼,但他眼底的陰狠一點都沒有變過。

輕易的就能讓人看出來,自然也逃不過葉清和白蘇主仆二人的眼睛。

“忠勇侯這個狗渣男,他害人的心永遠不會死。若是覺得他有了畏懼和恐懼,他就會打消害人的念頭,那根本就是做夢。”

葉清邊走邊說道:“對他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一定不能放松警惕。不然,吃虧的還是咱們自己。”

“夫人,您的話我都記住了,一定不會忘記的。”

白蘇輕輕拍了一下胸口,好險,她差點就判斷錯誤了呢。

“若是想讓他害不了人,也是有辦法的。只要咱們比他更強大,他就是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是沒用的。”

葉清側頭看了一眼,臉上寫著好險兩字的白蘇,笑了笑。

“一力降十會嗎,他敢害人,就狠狠的揍得他害不了人就行了。”

“對,就該這樣!”

白蘇開心的用力的舉了舉拳頭。

主仆二人邊說話,邊走遠了。

在穿過一片竹林后,白蘇突然往后看了看。

等她回過頭,小聲的問了一句。

“夫人,剛才咱們從主院出來,有一個丫頭躲在角落里探頭探腦,那個人是葉無憂在府里安插的人嗎?”

那個丫頭雖然藏得很隱蔽,卻瞞不過葉清和白蘇。

她們都注意到了,卻當做什么也沒有看見。

“這說明葉無憂坐不住了,最多不出三天,她就會忍不住跑到忠勇侯府來。”

算算時間,她和白蘇每天痛打落水狗的快樂日子,也過了有十多天了。

葉無憂并不是真正能沉得住氣的人,為了抓住唯一的稻草忠勇侯,她能忍著十多天不過來,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畢竟,以前忠勇侯只要在京都,除了走親訪友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會跟她日日夜夜卿卿我我。

一連十多天,忠勇侯都沒有出現。

非但沒有給她一點消息,就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見過一次。

葉無憂這個惡毒的女人,又不是傻子。

也該對她和忠勇侯安排的惡毒計劃,有可能失敗有所猜測。

對于忠勇侯在花園假山上喝酒而摔了的消息,她是半信半疑。

雖說她對她自己有信心,覺得忠勇侯已經落入她的股掌之間,是怎么飛也飛不出她的手心里的。

但若是說她心里沒有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事。

皆因為她對她的出身一直心有芥蒂,不知道有多么想成為一個‘嫡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