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59

今天發生的事,完全顛覆了葉無憂以前的認知。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她,心里在不停的嘶吼著。

噩夢怎么還不過去,她怎么還不能從噩夢里醒來?!

而她滿腹的不甘心,讓她在看到蓮姨娘也是一臉難以置信后,達到了頂點。

她猛地朝葉清一頭撞過去,嘴里還大聲的咒罵著。

“葉清你個賤人,你敢打我娘!”

葉無憂的咒罵,叫蓮姨娘臉色大變。

她一手捂臉,猛地抬頭惡狠狠瞪向葉清。

“是你,真的是你!”

她心里那個可以隨意欺辱,隨意擺布的可憐蟲。

今天可是叫她大開眼界,竟然膽敢反過頭來給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何止是她的臉,還有她以前盡在掌控里的驕傲。

“對,就是我。”

葉清輕輕說,反手又是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聲,叫緊跟著下了臺階的忠順伯,下意識的也抬手捂住半邊臉頰。

“你敢打我?”

蓮姨娘惡狠狠的盯著葉清,眼里的怒火都要化為實質了。

她的臉頰控制不住的抽動著,一下,一下,又一下。

“打的就是你!”

葉清說著,又來了一巴掌。

而后,她薅著蓮姨娘頭發的手,猛地一用力。

被迫仰起頭的蓮姨娘,將她的豬頭臉露在了看熱鬧的人們眼前。

她恨恨的咬著牙,心里不知道把葉清凌遲了多少遍。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是誰?”

葉清扯著齜牙咧嘴,再不復光鮮亮麗貴婦人模樣的蓮姨娘,高聲說道。

“還別說,還真不知道。”

看熱鬧的人群里,有人也高聲回了一嗓子。

“你是誰啊?”

原主被迫背了一口惡毒的黑鍋,但京都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原主長什么樣。

一切的道聽途說,都是從葉無憂的嘴里傳出來的。

“我就是忠順伯府里,人人很的咬牙切齒的惡毒嫡女。”

葉清的聲音又大了一層:“我娘是紀將軍。”

“你就是那個惡毒囂張,隨意欺壓庶妹的嫡女嗎?”

先前那人又說道:“不像,一點都不像。”

雖說葉清把葉無憂五花大綁,一路吆喝著拖拽到忠順伯府。

還打了蓮姨娘。

但在場的都能看到,葉清瘦的一陣風就能吹倒。

還有她頭上根本沒有任何首飾,連最普通的銀簪都沒有。

并且她身上的衣裳,明顯不合身。

不見都斷了一截,露出她的手腕,腳腕了嗎。

不但樣式過時,還洗的都發了白,起了毛邊。

再看看她腳上的,那一雙粗布鞋。

補丁摞補丁,鞋底都不是一體的。

凡是看到這些的人,都不能昧著良心說一聲。

葉清就是真的惡毒囂張,隨意欺壓庶妹的嫡女。

“對,就是我。”

葉清大方點頭,回手指了一下葉無憂。

“這個就是被我惡毒欺壓的庶妹,也是京都里有名的才貌雙全的真善美小可憐。”

“哈哈……”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里滿是譏嘲。

“你是不是說錯了,你指的那個才是那個惡毒的嫡女吧。”

“看看她穿的衣裳,看看頭上戴的首飾。不說那些,就單說她鞋上的那些珍珠。”

“個頭都是一般大,還圓潤無比沒有一絲瑕疵。光是那每一顆的珍珠,沒有一百兩銀子都買不回來。”

的確,跟體態單薄衣衫襤褸的葉清相比,葉無憂那叫水潤衣著光鮮。

一看就是被從小嬌養出來的,而不是被欺壓著長大的無辜小可憐。

在在鮮明的對比,都能說明忠順伯府一直在撒謊,一直在欺騙著世人。

想想也不覺得奇怪,忠順伯府的人還真的是能做出,這種顛倒黑白的不要臉的事。

看熱鬧的人再看向忠順伯的時候,眼里就不只是鄙夷,還有義憤。

他們是親眼沒有見識過,邊關將士們浴血奮戰的一幕幕,但對于守衛邊疆的將士們,還是心懷感恩和崇敬的。

沒有邊關將士的付出,就沒有他們現如今的靜世安好。

況且,朝廷選拔服兵役的時候,也不可能繞開京都。

即使在場眾人的家里,不是家家戶戶都有人服兵役的。

但他們的親朋好友,還有左鄰右舍,在邊關服兵役的也是有的。

當初聽說先帝給紀將軍賜婚忠順伯府,京都的人們都不由的為她感到惋惜。

他們是知道忠順伯府不做人,卻沒有想到他們會這么的不做人。

若不是紀將軍帶來的十里紅妝,忠順伯府早窮的連褲子都當了。

而狼心狗肺的忠順伯府,非但沒有一點感恩。

竟然還算計,坑害,并且虐待紀將軍的親生骨肉。

說他們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根本連畜生都不如。

葉清的視線緩緩在在場的人們臉上掠過,雖說先帝和忠順伯府不做人。

但京都大多數的人們,還是有是非觀,并不全是那種冷眼旁觀,麻木不仁的。

“我想,我要對這一家不做人的人渣賤人惡毒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葉清忽的揚聲問道。

“應該的,必須的!”

看熱鬧的人們齊聲回應,聲勢震天響。

“多謝。”

葉清輕輕一笑,仿若是烏云散盡,天光放晴,明亮耀眼。

當她回轉身,看向被她緊薅著頭發的蓮姨娘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看見了嗎,不是人人都像你們這群不做人的這么惡毒。”

“昔日你們對我娘做的那些惡事,對我做的那些惡事,我會一一回報到你們身上的。”

“你敢?!”

蓮姨娘白著一張保養良好的臉,強撐著喊道。

她當然不會輕易就認輸,也不想失去她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富貴日子。

她還沒有成為忠順伯府的老封君,還沒有成為忠勇侯的岳母。

更沒有達成她深藏在心底的野心,那就是一定要成為東周國最尊貴的女人的外祖母。

不是為了這個目的,她又怎么會汲汲營營,不擇手段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爬呢。

“你別以為他們這么說,就會站在你這邊了。你別做夢了,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你不要忘了,當初你娘是怎么嫁進忠順伯府的?!又是怎么被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