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敲骨吸髓的兄弟17

春蠶到死絲方盡。

蠟炬成灰淚始干。

這兩句詩。

就是原主最真實的寫照。

她真是為了葉海一家,燃盡了她所有的血肉。

當然了,不管她付出的再多,哪怕連她的性命都填上了。

也換不回來葉家人的敢接和感恩,就連一聲謝謝都沒有。

她換回來的只是葉家人,嫌棄她沒用。

換回來的銀子太少,讓他們不能享受更好的東西的怨恨。

這有關原主的所有的劇情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葉家不做人。

葉家把原主賣給惡婆婆的原因,就是為了先賣一筆銀子。

然后,在需要原主重新回去葉家,給葉海一家繼續當牛做馬的時候。

再從惡婆婆的手里訛詐一筆銀子。

劇情里惡婆婆一家的要命把柄,是惡婆婆和她男人為了銀子做的一個局。

惡婆婆年輕的時候,很是有幾分姿色。

刻薄少女雖說長得像她,但還是比她要遜色一些。

再加上,惡婆婆這個人好打扮,也會打扮。

哪怕只有幾分姿色,在化妝過后也就變成十分了。

惡婆婆和她男人剛成親的時候,家里窮的那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一年到頭別說吃口肉了,就連吃飽都是奢望。

其實惡婆婆她男人家里,不是一開始就這么jing窮的。

她男人的爹還在的那會子,家里有田有房有鋪子,還有下人伺候著。

每天是吃喝不愁,出入不是馬車就是轎子,反正兩只腳是從不沾地的。

但在她男人的爹沒了以后,她男人頭上沒有了長輩管束著,就開始放飛了自我。

胡吃海喝還不算什么,他還沾上了賭。

從此是一發不可自拔,把賭場當成了他的家。

就這么一來二去,好賭成性的他把曾經富裕的家給敗光了。

他也從一個大少爺,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家里的田地鋪子房子都被賭場給收走了,就給他留了一間半的破茅草房。

一朝敗落的徹底的他,想娶個媳婦兒都娶不上。

惡婆婆是被他買回來的,花了不到一兩銀子。

她是被恰好路過這里,要去任上赴任的官員的夫人,吩咐管家發賣的。

她男人買下她以后,倒是放了她的奴籍。

但惡婆婆做丫頭的時候,過的雖然比不上一等丫頭的副小姐日子,也是沒有吃過多少苦的。

在跟著她男人過了好些年的苦日子,眼看著她的手因為辛苦操勞而變得粗糙,關節粗大以后。

想想以前過的日子,她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而她男人也對以前大少爺的好日子念念不忘,他做夢都想回到過去吃喝不愁,大魚大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時候。

兩個人都覺得這樣的苦日子,他們連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在他們挖空心思盤算了一段時日以后,就將視線盯在了他們族中一個長輩的身上。

這個長輩在族里行六,他們見了要喊一聲‘六叔’的。

這個六叔有一個在京師做二品官的親兄弟,他本人又是個經商有道的。

惡婆婆的男人還只是過著普通,富戶家大少爺的日子的時候,他已經經營下了萬貫家財,家里的銀子數都數不清。

被兩口子盯上的這個六叔,就踏入了他們設下的‘美人局’里。

為了封他們的口,他送上的除了銀子,還有縣太爺的關系。

至于,說這兩口子跟縣丞家連了宗,都是這個六叔為了脫身,才有意促成的。

惡婆婆和她男人要的就是銀子,有了銀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訛詐這個六叔。

他們也知道不能太貪心,要是貪心不足的話,他們要回來的就不是銀子,而是他們的催命符了。

葉家小子在跟惡婆婆比劃的時候,先比劃的那個六,就是指這個六叔。

后來比劃的一,是惡婆婆和她男人名義上的長子。

其實并不是她男人的,而是這個六叔的。

就是這個長子被他們活活捂死了,在他剛出生的時候。

而且,惡婆婆和她男人還懷疑,他們的次子也可能是這個六叔的。

才會故意給他灌了一碗蒙汗藥后,在大冬天開窗還不給他蓋被子,讓他大病了一場。

足足病了多半年。

他們還故意把大夫開的藥,偷偷的倒了一小部分。

等熬好了以后,又故意倒一半,再兌一半水。

他們的狠心硬是把,他們次子拖成了肺癆。

這一家子不只是惡婆婆和她男人心虛不做人,就連刻薄少女也是一樣心肝都黑透了。

她怨恨她二哥也就是病秧子,怎么還不死。

覺得他活著是拖累,白白浪費了他們家的銀子。

她一直盼著病秧子去死,以便她好招贅繼承家業。

“這個病秧子看上去有點可憐啊。”

小渣也在跟著她一起看劇情。

劇情里病秧子就是惡婆婆和她男人親生的,只是他們心里有鬼,心虛的不敢相信。

才會故意不讓他死,又不讓他好好活著。

矛盾的心虛之下,心里有鬼的惡婆婆和她男人。

一方面看著病秧子茍延殘喘而漠視不理,一方面卻又怕萬一弄錯了,才在后來想要花大價錢給他買一個媳婦兒的。

“他可憐,他可憐也是他家人造的孽。而且,他硬要原主體諒他,體諒他娘的不容易,就算再可憐,也比不上他的可恨。”

葉清卻不同情他。

病秧子的可憐又不是原主造成的,而是他親生的爹娘還有親妹妹造成的。

他卻硬逼著原主為了他而處處忍讓,給他娘和他妹妹當牛做馬還不算,還要做這母女兩個出氣筒。

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毫無顧忌,張嘴就來。

罵的那叫一個難聽,打的那叫一個狠毒。

原主嫁過來三年,身上經年累月都帶著傷。

往往是舊傷還沒有好,就又添了新傷。

可病秧子從沒有同情、憐憫過她,更不曾為了她在惡婆婆和刻薄少女面前,說一句求情的話。

他眼瞎的看不見她受盡磋磨。

只會要求她,不要惹惡婆婆和刻薄少女生氣。

若是這母女兩個生氣了,他都會不問緣由。

一味的指責原主,說都是她的錯。

她娘和她妹妹才會生氣的。

原主在葉家活在虛偽里。

在婆家卻是活在壓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