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敲骨吸髓的兄弟21

“你說,這合適嗎?!”

說到后來。

王玫把眼珠子一瞪。

愣是把她水盈盈的杏眼。

瞪成了刻薄的三角眼。

尤其是她最后一句話,就差指著原主的鼻子,說她凈給他們添麻煩了。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原主嘴笨,哪里說得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過話的弟媳婦啊。

她急的連連搖手,一張火燒似的臉更是紅的都能滴血了。

“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不好意思。”

“嗐!”

王玫的嘴角撇得老高,嘴上卻是好話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撒。

“姐,你真不用不好意思。”

“不是都說了嗎,這是你該得的,你就放寬心等著進京享福吧。”

“要不然啊,村里人見你不跟著進京,不知道背后怎么編排我們呢。”

“就是他們戳著我們脊梁骨,罵我們喪了良心,我們也不敢反駁一句啊。”

“姐,你就當為了你親弟弟,為了咱的爹和娘,你就別固執了,好不好?”

好話都被王玫說盡了,原主若是再推脫的話,都有埋怨葉家人的嫌疑。

沒奈何,她只能點頭應下來。

“那,好吧。不過,你們也別特意敬我酒,只當咱們一家坐一起,慶賀海子雙喜臨門。”

“這可是祖墳上冒青煙的大好事,是該好好慶賀慶賀。”

“說起來,都是咱們海子爭氣,給咱們葉家掙來了這么多的榮光。”

“我真高興,真高興啊!”

被糊住了眼睛,也糊住了心竅的原主,到現在都看不透,王玫臉上的笑,只浮在表面。

她滿心歡喜的起身,拿出她少得可憐的積蓄。

這些都是她省吃儉用,從牙縫里省下來的。

葉家會做表面文章,也為了掩蓋她繡藝的大突破。

對外只說她是繡匠,繡的雖然jing致,就是太過于呆板,充斥著一股子匠氣。

別看她辛辛苦苦,沒白天沒黑夜的刺繡,卻因為不夠匠心獨具,而只能賣出少少的銀子。

葉家會從這一點銀子里,分給她半成。

平日里原主省吃儉用,舍不得浪費一文錢。

也就只舍得給葉家人,尤其是葉海花用。

而今,她能拿出來的自然不多。

原主捧著她少得可憐的積蓄,猶如捧著她一顆最真最真的心。

“弟妹,這些銀子你拿去吧,你別先少,就當我這個當姑母的,給海子添份子了。”

葉家人眼里只有銀子,王玫這個媳婦兒也不例外。

她一把薅過原主的全部積蓄,虛虛浮在臉上的笑,愣是多了一份真切。

“姐,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姐,要不你留點,免得你要用的時候不方便。”

王玫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為了試探原主是不是,還有藏得更嚴實的私房錢。

原主傻乎乎的搖頭,她根本聽不懂王玫話里的試探。

還因為覺得自己太沒用而慚愧不已。

“不用了,我也沒有用銀子的地方。”

“要是我的繡藝能再好一點就好了,就能攢下更多的銀子。哎,都是我沒用。”

試探出原主沒有一文錢的私房錢了,王玫這才滿意又得意的扭身離開了。

“姐,那我就不打擾了你,你接著繡花吧。”

果然,晚上王玫又親自來請她。

還特意讓她穿上了,一身雖然舊卻沒有一個補丁的衣裳。

原主激動的緊揪著衣角,都不知道要怎么邁步了。

她長到這么大,還從沒有穿過一件,沒有補丁的衣裳。

谷灄 都是一身上好的綢子衣裳,簇新簇新的。

穿著舊衣裳的她,站在穿著簇新衣裳的葉家人面前。

對比鮮明,襯得她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別站著了,坐吧。”

葉老頭擺起了老太爺的架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管朝著她點了點下巴。

原主局促的坐下,還沒有看清桌子上的那些菜。

手里就被人塞進了一杯酒。

她愣愣的一抬頭,在她對面是也舉著一杯酒的葉敏。

就見他眼圈通紅,眼眶濕潤,情真意切的說道。

“姐,這么多年你辛苦了,是弟弟我沒用,讓你受累了。”

“過去的一切,我都記在心里,永遠不會忘得。”

“今兒個晚上,我這個沒用的弟弟,在這里給您敬一杯酒,謝謝姐姐對弟弟的大恩大德,弟弟我沒齒難忘!”

“姐,我先干為敬!”

說著,他一仰脖子,一口氣喝干了杯中的酒。

原主從沒有喝過酒,連一滴都沒有沾過。

但,她還是在葉家人的催促下,喝完了杯中的酒。

不等她放下手中的空酒杯。

酒席上的葉家人,就都變了臉。

一個個再不見,剛才的和顏悅色,滿臉感激和感恩。

全部換上了冷冰冰,沒有絲毫溫度和感情的冷漠。

他們的眼神冰冷,看著原主仿佛在看一個不相干的死物一樣。

原主還來不及看清,她的肚子就驀地傳來一陣劇痛。

她慘叫一聲,從凳子上摔到了地上。

劇痛襲來,原主卻連叫都叫不出一聲。

只能無助的蜷縮成一團。

她艱難的仰著頭,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嘴唇:“為什么?”

他們分明是她的親爹,親娘,親弟弟。

為什么上一刻,還歡天喜地說要帶著她進京享福。

下一刻,就送上了斷腸毒酒。

“我從沒有想過要跟著你們一起上京啊……”

她痛苦喃喃。

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她的爹娘和弟弟變得這么陌生?!

陌生到讓她看了,都心里害怕的地步。

原主沒有朝王玫發問。

雖然她同樣是一臉冷漠,冷眼看著她被劇痛折磨。

但,畢竟王玫跟她毫無血緣關系。

她對王玫來說,是外人。

而王玫要是怨恨她,搶了王玫的兒子,才想要毒死她。

那她也沒有絲毫怨言。

雖然說她從沒有這樣想過,也沒有這樣做過。

哪怕她待葉海跟親生兒子一樣,卻也只把自己定位在他的姑母這個位置上。

要怨,就怨葉海跟她太過親近。

王玫對她怨恨她,也是應該的。

但,想讓她去死的。

除了王玫這個外人以外。

還有她嫡嫡親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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