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敲骨吸髓的兄弟36

葉老太不只是自己做戲。

還要為葉老太遮掩。

他對葉老太的反應心知肚明。

自然不能讓她破壞了他的計劃。

別看他看似站不穩,狠狠的搖晃了好幾下。

卻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讓左鄰右舍都忽略了,撇嘴惡意滿滿的葉老太。

“怨我,都怨我啊……!”

葉老頭和葉敏不愧是親父子。

做戲都是一模一樣,連改都不改一下的。

老淚縱橫的葉老頭,邊哽咽著,邊狠狠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還不忘,拿手肘撞了撞葉老太,提醒她注意。

葉老太這才假模假樣上前,假模假樣抹了一把眼角,裝腔作勢的拍著大腿,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嚎道:“我可憐的閨女啊,你這是怎么了啊?!”

別看她嚎哭的聲音挺大的,但她心里到底是不情愿的。

不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兩只腳好像黏在了原地,根本不往牛車那邊挪動一步。

葉敏的眼角跳了跳,知道不能再勉強葉老太。

他就只能跳了出來:“還不是我姐的婆婆和小姑子,不把我姐當一家人,不是打就是罵,還動不動把我姐關到柴房里,不給吃不給喝的。”

上躥下跳的葉敏,盡可能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葉清身上。

若是可以,他都想讓葉老太趕緊回去吧。

你那一臉的‘活該和幸災樂禍’,真是太明顯了。

“那天殺的老虔婆,她敢?!”

葉老太不配合葉老頭,但絕對會配合葉敏。

還為了配合他,不惜用手狠狠的,擰了大腿一把。

她的眼淚刷的一下子就下來了。

“她過來提親的那會子,說的多好聽啊。當時她可是再三保證,會好好待我閨女的啊!”

葉敏嘆息著連連搖頭:“娘,爹,咱們都被她家騙了啊。”

“今兒個我要是不去看我姐,我姐就會被她婆婆和小姑子,活活逼死啊。”

“你們是不知道,我姐病著發著高燒,卻被隨便的丟在柴房里。”

“我姐好幾天滴米未進,我姐病了也不給看啊……”

“我也是沒法子了,只能把我姐接回來。”

“爹,娘,兒子今兒個冒失了,您二老……”

葉老頭快速的接了下去:“你做得對,什么都別說了,快和你媳婦兒把你姐,先扶到我和你娘的屋里。”

“我這就去叫咱村里的吳大夫,過來給你姐看病。”

“咱家再苦再難,給你姐看病的錢,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葉老頭大義凜然,葉老太卻差點氣歪了鼻子。

要不是葉敏一把用力扯住了她,她能跳著腳說不能叫吳大夫。

她還以為只是做戲,根本不用給這孽障找大夫看病。

在她看來還叫什么大夫,看什么病啊。

給這孽障花那些閑錢干什么?!

直接把這孽障丟在家里的雜物房里,餓她幾頓,她就好了。

根本不用叫大夫給她看病,更不用吃藥。

看病,吃藥,不要錢啊!

她是一文錢都不想,用在葉清的身上的。

葉老頭急匆匆朝著吳大夫家跑了過去。

吳大夫是上門的贅婿,在入贅到小青村的時候,他已經是個童生了。

谷槳 選擇了入贅到小青村,把讀書科舉的機會,讓給了他的兄弟。

不再讀書科舉后,他便轉而去學醫了。

或許他天生該吃這碗飯,他在醫術上竟然是有天分的。

不僅是學醫有成,還頗為jing通。

他并沒有留在縣里,或是鎮上,而是選擇回來了小青村。

葉敏摔斷腿就是他給看診的。

他倒是沒有說葉敏可能會變成瘸子。

只是葉老太明顯不相信他的診斷,覺得他還是太年輕,比不上縣里的老大夫。

硬是帶著他去了縣里,找了縣里看病貴,拿藥貴的藥堂,請了人家的名醫老大夫看診。

得出的結論卻是,不用好藥、不花大筆銀子,葉敏的腿就廢了,他就只能做一輩子的瘸子。

于是,就有了賣原主到惡婆婆家的親事。

當初葉家人不相信吳大夫,現下卻要找他給葉清看病。

不是為了省錢,而是葉家人心里有鬼。

他們不是不相信吳大夫的醫術,只是當時為了能找個理由賣原主,才拿葉敏的腿說事的。

葉老頭只所以要找吳大夫,就是為了看葉清是不是在裝病。

雖說他心里認為這個他們葉家,牢牢攥在手心里的女兒。

不可能飛出他們的手掌心。

卻也要提防三年不見,這個女兒的腦子忽然便清楚,不再糊糊涂涂,任憑他們擺布。

葉清只管靜靜看著,葉家人上躥下跳,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葉老頭再怎么懷疑,找了吳大夫也是沒用的。

她是真的病著,也發著燒。

吳大夫來了,葉老頭也早不到她是在裝病的證據。

反倒能讓她更加快的脫離葉家。

“慢著,慢著……”

葉敏和王玫看似小心翼翼,實際上卻是粗魯的,把葉清拖到了葉老頭和葉老太的屋子里。

葉老太抱著葉海,喘著氣追了上來。

“先別讓她躺炕上,先把我那炕被撤了,隨便那條破單子給她鋪上就行了。”

“娘。”

葉敏嘆氣,老實憨厚的臉都扭曲了一下。

他實在是被葉老太的固執給打敗了。

“待會吳大夫就過來了,你讓他看到我姐躺在破單子上,該怎么想啊?”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葉老太用力的磨了磨腮幫子,見葉敏用‘您老別再添亂了行嗎’的眼神看著她。

只能忍著一肚子的不高興,扭身抱著葉海從屋子里出去了。

沒有人看到,葉敏就沒有特意,給葉清解釋一句。

只是跟王玫粗魯的,把葉清隨便的丟在了炕角。

想了想,他還是扯了葉老太,早不用的舊床單,先鋪到了炕被上。

還一鋪就鋪了三層。

“姐,舊床單比新床單鋪著舒服。”

聽了他牽強的解釋,葉清只靜靜看了他一眼,卻什么都沒有說。

葉家想讓她給葉家當牛做馬,嫌棄她又不把她當一家人。

這是篤定了她被洗腦的徹底,隨便被怎么對待,都不會說不吧。

那她就會讓葉家人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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