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敲骨吸髓的兄弟38

雖說他不屑于葉家人的厚顏無恥。

但他能幫的也有限。

就盡量為她爭取一點休養的時間吧。

“不行,不行,這怎么行呢?!”

葉老太再次高聲喊道。

開什么玩笑呢?!

別說休養三五年了,就是一兩年,她都不答應。

依著她的意思,還看什么病啊。

那孽障就是自己個太過矯情,太過嬌慣她自己。

根本不用看病吃藥,就讓她干活。

干活包治百病,也包括那孽障的懶病!

“家里哪里有什么重活,也就是讓她繡繡花,繡繡草,根本累不著她!”

葉老太把葉老頭和葉敏想說的話,一嗓子都喊了出來。

旁邊王玫連連點頭,覺得葉老太說的太有道理了。

看病吃藥不花銀子啊,有那個閑錢還不若叫她送回娘家去。

只要還能喘氣,就根本不用看病吃藥,太浪費了!

“不看了,不看了,不給她看了。”

葉老太抻著脖子直嚷嚷。

“她都是裝的,哪有什么病啊。我看她就是懶得,干活就專治懶病。只要能干活,什么病就都沒有了。”

“家里連飯都吃不上了,哪里有銀子給她看病。不看了,堅決不看了!”

葉老太這是睜眼說瞎話。

若說小青村有誰家吃不上飯,絕對沒有她葉家。

再說了,小青村的天然條件好啊。

自打第一代小青村的村民,逃荒到這里落腳起。

只要肯干實干多辛苦點,就絕對沒有吃不上飯的時候。

頂多是有的人家吃的好點,有的人家吃的差點。

而一直叫嚷著不給葉清看病的葉老太,別看她看著瘦,但她身上是有肉的。

光看她的臉色,也不能說她吃不上飯。

她的臉油光水滑,可比一般的農村老太太,過的滋潤多了。

還沒有一點面黃肌瘦的模樣,任誰看了,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葉老太這是餓的,而不是大魚大肉養出來的。

“老頭子,你說句話啊,不看了,咱不看了!”

葉老太見葉老頭和葉敏還算不做聲,扭頭朝他嚷嚷道。

“吳大夫,家里實在是困難。”

葉老頭這才又嘆了一口氣,滿臉為難的對吳大夫說道。

“你看,要不你給開幾副調理的藥。也別太多,就開三天的量吧。”

吳大夫看著他,認真的回道。

“三天的藥根本什么作用也起不到,喝了就跟沒有喝一樣。”

“還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以后你家閨女別說是干重活,就是干點輕閑活都不行。”

“而且,刺繡并不是什么輕閑活,不光是費心神,還特別累人。”

“就算你家閨女能堅持,但你們真的有認真,看過她的手嗎?”

葉老頭猛地一怔:“怎么說?!”

說著,他猛地扭頭看向葉敏。

葉敏也愣住了,他還真沒有仔細看過。

“你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谷鳺 “要是你們想好了,就找我來抓藥。要是不信我的診斷,就找別的大夫過來瞧病吧。”

葉家人連送吳大夫都沒有顧上,拔腿就沖進了屋子里。

葉敏沖到葉清跟前,一把抓起她的手。

然后,他的臉色立時就變了。

他身后緊跟著他的葉老頭的臉也變了,黑的跟鍋底似的。

二人緊緊盯著葉清,被葉敏翻轉過來的手。

這哪里還是能夠刺繡的手?!

要是他們逼著葉清刺繡的話,別說拿到能買高價的繡品了。

不把那些拿來刺繡的布料弄壞,都是讓他們感到慶幸的事。

“怎么會這樣?!你是怎么弄得?!”

葉老頭一雙老眼里都噴出了火,怒氣沖沖的詰問道。

“我婆婆和小姑子說,他們家不養干吃飯不干活的閑人。”

葉清瑟縮了一下,忍疼弱弱的說道。

“你這個蠢貨!你就不知道說不嗎?!”

葉老頭臉上的慈祥不翼而飛了,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你不知道你的手是要用來刺繡的嗎?!我當時是怎么跟你交代的,你都忘了嗎?!”

葉清看著氣急敗壞,露出猙獰、無恥極品嘴臉的葉老頭,無辜的張著清透的鳳眸,回道。

“我說過,可是我婆婆和小姑子把我關到柴房里,讓我餓了半個多月。每天就給我一口水喝,連一口米湯都沒有叫我喝過。”

原主一直都很聽話,換來的卻是葉家人變本加厲的算計和利用。

葉清說的被關在柴房里,一連半個多月不讓吃飯這件事,也是原主親身經歷的。

她被餓的渾身手腳發軟,眼前一陣陣發黑。

若不是惡婆婆一家,不想失去她這個不要工錢,吃的又少,還聽話老實的‘下人’。

他們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原主被活活餓死。

原主要被餓死的時候,葉家人在哪里呢?!

他們正在葉家大魚大肉吃著,一個個吃的滿嘴流油,還嫌大魚大肉吃多了太膩。

看著眼神無辜的葉清,一股子無名火直沖葉老頭的天靈蓋,他一時氣急口不擇言道。

“你傻嗎,你不會說……?!”

說什么,他戛然而止。

若是原主說了她會刺繡,她的惡婆婆絕對不會,放著她這個金疙瘩不用,還讓她干粗活。

一個聽話溫順的下人,哪里有一個能賣上高價的繡娘,更加有價值啊。

葉老頭說出這半截話的時候,也知道是他說的根本不對。

是他一再叮囑原主,不許透露她會刺繡的事實。

現下,他卻一時沖動,怒聲責問原主,怎么不說她會刺繡,不就能保住她刺繡的手了嗎?!

分明是他在遷怒,葉清是無辜的。

但,他心里卻在生氣,埋怨葉清不會變通,不懂圓滑。

“我,我不敢。”

葉清吶吶,無辜的鳳眸輕輕的眨了眨。

她的神情越發的瑟縮,仿佛是雨中掙扎著飛行的蝴蝶,找不到可以避雨的地方,只能無助的扇動,被冰冷無情雨水打濕的翅膀。

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雨水砸下來。

也是在等葉家人的選擇。

“你不敢,你不敢,你不敢!”

葉老頭惡狠狠的瞪著她,雙眼猩紅,鼻子直往外噴氣。

他暴躁的的低吼,從他緊緊咬著的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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