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敲骨吸髓的兄弟61

宮里那些妃嬪們。

一個個也都在看熱鬧。

還故意把齊王的慘樣。

說給皇后聽。

她們是不斷的挑釁皇后,想要挑戰皇后。

但,也不敢做的太過明目張膽了。

皇帝雖說承認了,齊王的‘真愛’王側妃。

卻也沒有親口說,后宮里也可以有跟皇后平起平坐的‘副后’啊。

皇后之下是皇貴妃,但周朝后宮定下的規矩里。

皇貴妃也不是‘副后’,不過是最高位的妃嬪。

周朝的后宮里也曾經有過,

被冊封為皇貴妃的妃嬪。

卻只是在名分上高一點,想跟皇后分庭抗禮,坐實‘副后’的名頭,是絕對想也不要想的。

先帝時候甚至有過十多個妃嬪,同時被封為皇貴妃的例子。

十幾個妃嬪都同時晉封為皇貴妃,還不給她們各自取個封號。

以至于這十幾個皇貴妃,只能把她們的姓氏,

冠在她們皇貴妃的名號上。

先帝奇葩就奇葩在,這十幾個皇貴妃里面,

就沒有一個同姓氏的。

除此之外,也有一個姓氏的皇貴妃,在一年之內換了十個人,就是姓氏沒有換的例子。

可以說,先帝時候皇貴妃的泛濫,讓人們還有后宮的妃嬪們,真切的感受到。

皇貴妃果然就是一個位份高一點,卻沒有絲毫特殊的封號。

到了皇帝這里,他就干脆不設什么皇貴妃。

皇后之下是四妃,再下面就是位份低的妃嬪了。

因此,哪怕皇帝親口御封了王側妃,這個唯一的側妃。

皇后也沒有多少擔憂,更不會認為皇帝會給她,也抬舉一個特殊的‘副后’了。

其實,若是明眼人就會看得出。

王側妃是唯一的側妃不假,也是皇帝點頭同意的。

但,皇帝可沒有說,

他不滿意皇后。

或是皇后這個后宮女主人不合格。

若是皇帝真的對皇后有什么意見,

起碼也會過問一下臣子的后院。

在抬舉他后宮的女人之前,先給他的臣子后院里,抬一個跟王側妃一樣的‘平妻’。

也就是齊王這個二傻子,到現在都還沒有看明白皇帝的意圖。

可能他進了水的腦子,再被驢又提了一下之后,就只剩下漿糊了。

他是真的沒有看出來,皇帝其實有放棄他的打算。

不然,是不可能給他的‘真愛’側妃封號的。

若不是看穿了皇帝的意圖,皇后和孫家又怎么會捏著鼻子,看齊王往腦殘的路上越走越遠。

而沒有一個人提醒他呢。

齊王妃厭惡他,不愿意再生下他的孩子。

皇后和孫家也沒有催生,他們都做出將來遠離朝堂的決定了。

就是皇后一直在暗暗擔心,齊王妃和明嫻這母女兩個。

若是齊王被排除在繼承人之外,她們母女還能有個好點的下場。

若是齊王上位的話,她們母女就只有一個下場。

好在,一切都要苦盡甘來了。

谷賎 沒有了煩心事和后顧之憂,皇后心情大好。

也就有心情收拾,后宮那些上躥下跳,不停挑釁她。

雖然不能把她怎樣,卻能惡心她一下的女人們。

只要她還是皇后,她手里還有鳳印。

她就有權利管理后宮,約束后宮的女人們。

處置、升降位份也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

她一下子降了好幾個妃嬪的位份,處置最厲害的那一個,直接由嬪被貶成了才女。

除了有殺雞儆猴的意思之外,還有激起后宮妃嬪鬧騰反彈的意思。

果不其然,皇后這一手不但震驚了后宮妃嬪,也讓她們心生忌憚。

只要皇后一天是皇后,她手里鳳印掌握一天,她們挑釁她就跟拿雞蛋碰石頭似的,只能落得個蛋打的命運。

除非皇后不是皇后,她們才有可能將皇后狠狠的踩下去,踩到泥濘里讓她永遠不能翻身。

為了不被皇后拿來殺雞儆猴,她們就聯合起來鬧到了皇帝面前。

一個個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求皇帝給她們做主。

皇帝沒有像她們所想的那樣為她們出頭,斥責皇后,甚至廢黜皇后。

而是叫人拉下去,一人打了十板子。

“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后宮是皇后在打理,朕是很放心的。”

“皇后是后宮之主,她想給誰升位份就給誰升位份,想降誰的位份就能降誰的位份,朕是一律不管的。”

“別來找朕做主,你們若是沒有做錯,皇后那樣公正公平的人,是不可能隨便降誰的位份的。”

“這次的十大板子是讓你們記住一點教訓,下次再敢過來鬧騰,再加十大板子。”

鬧事的,求皇帝做主的妃嬪們,灰溜溜的回去她們的處所。

不能求皇帝做主,她們只能給宮外自己的家人傳遞消息。

讓她們的家人還有她們的兒子,快點把齊王給收拾了。

是的,后宮的妃嬪猜測皇后大動肝火,非要來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

都是為了宮外的齊王。

別看皇后嘴里說著不待見齊王,心里怎么想的誰知道呢。

齊王再怎樣不著調到荒唐,他也是皇后親生的。

皇后將來的榮華富貴,可都在他身上呢。

所以,皇后是不可能真的不待見齊王的。

那就干脆聯合起來,一起齊心協力把皇后和齊王母子給打下去吧。

到那時,她們之間再來分出高下,也不遲。

就這樣,這一年京師里鬧了一出有一出,不知道卷了多少人家進去。

擰成了一股繩的后宮妃嬪,還有庶出皇子們,跟齊王還有王側妃的兄弟們,斗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膠著僵持中一直沒有分出個高下來。

彼此狠命互咬的雙方,都沒有注意到京師里面,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坤寧宮里皇后身邊,照例只有尚宮一人隨侍在旁。

尚宮確認沒有人偷聽后,還是忍不住擔憂的,小聲問了一句。

“娘娘,陛下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別看京師明面上斗的難分難解,私底下的一股暗流也在悄然興起。

尚宮擔心的是皇帝做為一國君主,又怎么可能沒有發現,這一股非同尋常的暗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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