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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悠悠的給媳婦打了洗腳水,自己簡單的擦洗了一遍,又去孩子那屋瞅了一眼,“作業寫完了嗎?”
大妮在本子上飛快寫下最后一個字,“寫完了爸!”
寧月將熱好的牛奶放在炕沿,“你們仨把這個分著喝了。”
嗯,因為他的壯舉,家里可丁可貿的家伙什所剩不多,干脆用盆熱的。
“爸,這是牛奶?!”大兒子的聲音里都是驚喜。
“對,剛好碰見賣牛奶的了,說是多喝牛奶身體好,以后遇上有賣的再給你們買,不過,這是咱們家的小秘密,你們誰都不許往外說。”
二毛舉手:“爸放心,咱們屋里的事我們都不會往外說。”因為說了就啥都沒有了,別看他小,他可不傻!
仨孩子輪著咕嘟吐嘟沒一會兒,小半盆牛奶就造沒了。
接過空了的盆兒,寧月揉了把孩子的小腦袋:“明兒你們倆回來就先寫作業,誰喊都不應,把門插上,免得有人打擾。好了,鍋里有熱水,趕緊洗手洗臉睡覺吧。”
正屋的老太太可能是罵累了,已經沒了聲音。
看著幾個孩子收拾完自己,才幫他們吹了燈,回了自己屋。
進屋的時候,手里同樣端了個杯子,“把這個喝了。”
“牛奶?”
寧月:“對,你快喝吧,孩子們都喝完了。”
許紅梅想到丈夫說的話,沒推辭,就算不習慣牛奶的味兒也將一杯牛奶全干了。
燭光熄滅,兩夫妻躺在床上閑聊了幾句,女人懷孕了都容易胡思亂想,寧月得給媳婦兒提供足夠的安全感,就是吧,這兩夫妻睡一床被子就有些尷尬了,他還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合適的理由再弄回來一套新被褥來。
許玉梅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
而寧月卻不斷回想著今天下午接收的記憶。
越想眼神越冷。
整個村莊慢慢都靜了下來,確定家里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他輕手輕腳起來,打開房門,去了老太太的屋里。
房門是插著的,他順著門縫灑了些迷藥進去,等了片刻后才撬開房門進了屋。
然后直奔老太太旁邊的炕柜,在里面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一套剛出生孩子的冬衣,布料很好,摸起來很光滑。
一塊肚兜,上面繡著一個胖娃娃,娃娃懷里抱著條大鯉魚,旁邊,還有一只金手鐲及一塊玉佩。
接著寧月繼續翻,很快找到了老太太的小金庫,她也是有意思,家里這點家底兒讓她分成了三份,一份現金一千二百元,平均的縫在老爺子一件大衣里,補了好幾個補丁。
一份兒整三百,用個小手絹卷著就和金手鐲放在了一起。
還有一份兒四十多,放在炕頭一個尺長的帶鎖小匣子里。
四十多的他就不動了,剩下的他可全沒放過,都收進了空間。
反正時間充裕,那大衣里的錢拿出來后他還好心縫上了,里面還塞上了家里用來擦屁股的破報紙。
別說,縫完后手感一模一樣。
干完這些,他又蹲在地上琢磨起來。
他記得很清楚,50年分田地,那會兒他也十多歲了,他們村原來是有個姓吳的大地主,
那天,他爹用搶來的板車推回不少的糧食,糧食下面還藏著一個木頭做的大箱子。
老爺子那么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把東西放到別處,就像老太太,心里有點秘密也要藏在自己眼睛看到的地方。
他猜,老爺子肯定是把東西埋地里了。
可到底是哪片地呢?
想到這老東西每天都去后院一趟,啥也不干看看就走,寧月轉身就出了兩老的屋,打開后門去了后院。
今晚的夜有月光,借著月光,寧月找到老爺子經常晃悠的地方站定,前方就有一棵榆樹,寧月琢磨著那東西弄不好就埋在樹下了,他拿出工兵鏟就開鏟。
先將上面的一層雜草整個鏟開,鏟了個一米見方的位置出來,然后正式開挖。
幾分鐘后,寧月就抬出一個木箱子,木箱子外套著油布,打開油布箱子上掛著一把銅鎖,因為保護的好,鎖輕松就被打開了。
打開箱子,里面果然全是好東西,大半箱子的金元寶,還有一些銀元玉器,看了一眼,寧月就把東西全放進了空間,然后在箱子里放了一堆的石頭,重新將箱子埋了進去。
把挖出來的土埋實,又從空間河里弄了些水上去,再將鏟開的厚有十公分的雜草坪鋪好,想了想,又澆了一點點的靈泉水上去,確定不會被發現異常后,抹掉自己在周圍留下的腳印,這才回了屋。
原主這具身體早年干活太下力,加上那幾年挨餓挨的太狠,身體太弱,而接下來他要做的是必須要有一個很好的身體,所以他準備今晚開始就練功。
剛穿來他就感受過了,這個世界沒靈力,練武還要費心找出處,反正他空間中堆了一大堆的晶核,而且異能晉級比較快,那干脆就練精神力吧。
這時,炕上的人翻了個身,“你去哪兒了?”
寧月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去廁所了,你睡。”
不是他不想告訴媳婦兒實情,而是怕那老兩口發現東西沒了后鬧起來,她心里藏不住事萬一讓人看出端倪,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身上。
他這人做事從來不愛自找麻煩,所以,還不如干脆不告訴她。
許玉梅沒深想,拉住寧月的一只手又重新閉上了眼。
如今已是十月份,北省的秋天有點小冷,寧月把被子給她掖了掖,然后松開相握的手進了空間。
原主以前也從沒吃飽過,晚飯也不好吃,他剛才又干了不少活,餓了,得先做點吃的,順便囤些好菜。
在空間里,他完全可以用精神力殺雞殺魚殺豬做菜,空間中的廚具都挺大的,他一起做的多,每樣吃一些也就飽了,剩下的就全收起來,等找機會拿出來給家里娘四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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