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嘆氣,一反常態給寧黛出謀劃策:“看來要跑路,還得搞定申公豹才成。你只有勸著申公豹和你一起逃跑才成了。”
寧黛警惕的問:“愛國同志,你這是在給我布置附加任務嗎?”
“不是。”愛國干脆果斷的回答道:“這是擋在你任務前的攔路石,你要將石頭搬開。”
寧黛:“……”這種話竟然出自愛國之口,感覺好不相襯。
不過愛國很快又搬出了那套“扣錢和強制任務”的老話來提醒寧黛,寧黛也就不再繼續糾纏愛國之前的話了。
寧黛舒舒服服的窩在陸壓道君懷里,陸壓道君坐在申公豹背上,由申公豹馱著入了山野里尋找葡萄的蹤跡。
當一顆顆色澤艷麗的紫葡萄遞到寧黛嘴邊時,寧黛享受的瞇起了眼,想吃啥就能吃啥,當只靈寵還是挺不錯的嘛。特別是當有個愿意效勞的主人的時候。
接下來的幾天里,陸壓道君繼續他悶戲四海的偉大事業。
寧黛作為一只吃吃喝喝,不事生產的靈寵,也跟著一塊兒到處游走,欣賞絕佳風景。
不過每當陸壓道君休憩時,愛國都沒忘記提醒她要回去做任務的事情。
她也因此試著跑了幾次,然而果然如愛國所說的那樣,慫豹子就是擋在她任務前的攔路石,幾乎她一有逃跑的舉動,他就會將她叼回來,然而甩進陸壓道君懷里。
而后每回,她都能見著陸壓道君笑瞇瞇的表情。
寧黛每每看著那副表情,總有種陸壓道君知道一切的感覺,不由得后頸泛涼。
而那只慫豹子則每每用一副小可憐的表情看著她,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做,可就是控制不住犯慫。
就這么持續了幾回后,寧黛終于認清現實,要跑路,必須得攛掇慫豹子一塊兒跑才成。
這之后,每每陸壓道君小憩的時候,寧黛不再想著跑路,而是往申公豹面前一坐,開始她的洗腦傳教。
想她當初能夠洗腦一群人跟著她拉扯起起義的大旗,如今要拉扯起申公豹自然也不成問題,至多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再說了,要給申公豹洗腦實在太簡單了,只要不停的在他耳邊念叨“姜子牙”三個字,以申公豹對姜子牙的嫉妒和不滿,要洗腦他也實在簡單。
寧黛努力了一個月的時間,總算與申公豹達成了一起逃跑的共識。
申公豹自此也告訴寧黛一個秘密:“你知道為什么你每次都跑不掉嗎?”
寧黛斜他一眼,難道不是他每次都把她叼回來的原因嗎?
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問了聲:“為什么?”
申公豹目光落在她前肢的鈴鐺上:“因為這個鈴鐺,難道你沒發覺你每次逃跑時鈴鐺一路作響,然后陸壓道君就醒了嗎?”
寧黛抬起前肢晃了幾下,不滿的抱怨:“所以他為什么一定要抓我當靈寵!”
“不知道。陸壓道君做事情,很難猜度。”就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陸壓道君選中,成為坐騎一樣。
一狐一豹對望了眼,齊齊嘆氣。
寧黛看了看鈴鐺,很快抬頭道:“讓它不響不就成了?這個多簡單的事情啊。你竟然不早些告訴我!”
申公豹一臉呆萌的看著她。
('ω')很簡單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