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精神力暴動,隨后是懸浮車隨著一聲巨響拋錨,外加車窗轟然震碎,各種異象第一時間吸引了周邊行人的注意,也進入了中心城安全防范局的監控中。
此時懸浮車行經的正好是一片熱鬧地帶,商業街道和商店環伺,有很多逛街走動的民眾,車輛的無故拋錨讓跟在后面的車輛差點閃避不及,險象環生,進而引發了突發的交通堵塞。
街邊的民眾一邊惶惶著懸浮車的異樣,一邊又忍不住好奇上前查看情況。
才剛靠近,就見車門忽然打開,一個男人跌撞著跑下車。
民眾們猜測那是車主,正想上去詢問需不需要幫助,緊跟著后座又跳下來一個女人。
她的手上還攜帶著危險性武器,看清的人當即嚇的心肝一顫,有些更是控制不住驚呼出聲。
寧黛本想對準阿卡莎來一發,但看阿卡莎逃跑的方向都是普通民眾,她只能放棄了用武器制服人的打算。
雖然她對自己很有信心,但再好的神射手也不敢自負,涉及普通民眾,不能太過冒險。
武器不能用,那就只能靠兩條腿了。
好在她現在處于全屏蔽,狀態好得不得了,簡直身輕如燕。
心里又有一個終極目標,一定要打死阿卡莎那個龜孫,寧黛的動力就更足了。
阿卡莎的前面都是人,原本這些人都是懷著一顆善心,想來詢問和幫忙的,但阿卡莎這時已經急了眼,見這么多人擋在面前,根本想不到其他,直接再次啟動精神力。
前面的人大多是普通民眾,與寧黛一樣沒有精神力的那種,阿卡莎的精神力一釋放,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場災難,更不要說近距離感受到精神力的摧殘。
很多人當即疼的直不起腰,癥狀如剛才的寧黛一樣。
寧黛分神看了眼普通民眾們的情況,臉上煞氣更濃。
她知道自己剛才和面前人沒什么區別,正因為如此,她越是氣恨,因為實在是太狼狽了。
因為實在氣恨,寧黛在快要追上阿卡莎時,直接將手里的武器當板磚一樣砸上阿卡莎的后腦勺。
好在,她瞄準的很好,力道也用的恨,加上武器本身的重量,當即將阿卡莎砸的腦袋一懵,精神力釋放也停了下來。
趁著他暈乎的時候,寧黛直接跳過去,將阿卡莎來了個背摔,等人落地前,又送上一腳,直接將人揣近行車道。
“想跑?看老娘不揍死你個龜孫!”
這會兒的行車道正因為懸浮車的拋錨而大堵塞中,寧黛這一腳,阿卡莎直接被摔在一輛車懸浮車的車頭上,嚇得車里的乘客抱成一團。
強烈的撞擊減輕了阿卡莎的大腦暈乎感,定睛一看,寧黛大步沖他而來,阿卡莎眼中露出明顯的錯愕和難以置信。
明明之前還被精神力攻擊的快要掛的人,怎么一眨眼就變成了懟天懟地的無敵模樣。
這……不科學!
但阿卡莎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細想寧黛的反常,眼看寧黛靠近,阿卡莎連忙翻身爬起,避開寧黛的一腳。
精神力既然對她無用,阿卡莎只能以武力制服,心里也因為寧黛對他的窮追不舍起了惡念,如果不能逃走,怎么也要弄死面前的女人,至少對謝默來說也是一份打擊。
有了這份心思后,阿卡莎不再躲避,迎頭而上,不相信自己a級的體質會被一個女人打趴下。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寧黛一聽,不屑的“哈”了聲:“看誰笑到最后。”
車里,因為再次受到精神力的壓制,加之額頭受傷,謝夫人的額間抽疼的厲害,但因為心里記掛著追下車的寧黛,強撐著頭部的不適爬下了車。
剛下車站穩,謝夫人就被面前的景象嚇呆了。
寧黛和阿卡莎打的難分難舍,似乎對方都是掘了彼此祖宗十八代祖墳的仇人,全想要致對方于死地的心思,簡直順著每一個細胞散發出來。
阿卡莎的體質好,雖然干的是文職工作,但私下一直有進行格斗訓練。
他的格斗術不花哨,但實用,專門挑人軟肋揍,可結果現在碰上的卻是“掛逼”寧黛,哪怕阿卡莎挑的再軟肋,手上力道用的再足,寧黛也是無痛無覺,早就是個莫得感情的戰斗機器。
而與阿卡莎相比,寧黛的格斗動作可就好看多了,加上女性天生柔軟,更具有靈巧性,整個人像段靈動的綢帶一樣,總能找到機會緊貼上阿卡莎,趁其不備的時候給予一擊,而寧黛的攻擊幾乎全挑阿卡莎的腦門招呼。
寧黛的想法很簡單,叫他發動精神力,叫他欺負自己沒有精神力,叫他害老娘出糗,今天一定要錘爆他的狗頭!
可惜的是,兩人間還沒分出個最后勝負,安全防范局的人員抵達了現場,全副武裝的將兩人團團圍住,讓兩人舉手投降。
這個時候的阿卡莎其實已經處于即將倒下的邊緣,對于和寧黛杠上,心里已經后悔,如今看著安全防范局的人,忽然心生一計,試圖想用身份來混淆一下視線,將寧黛打成奸細。
“我是議事會的阿卡莎,她……”然而寧黛根本不讓他說完,直接一個過肩摔將阿卡莎撂翻在地。
這一回,阿卡莎的頭臉先著地,一個字都沒多說,直接暈了過去。
將寧黛圍起來的安全防范局人員被她行云流水的動作一嚇,直接送上一擊,只見一抹亮光快速從她身邊劃過,寧黛因為無痛無覺也就沒多去注意,直接將不滿的視線投向亮光發出的方向。
對面的人還在叫著讓她舉起雙手投降,謝夫人按著額頭擠進來,一眼認出領頭的人:“米卡隊長,別抓錯了人,地上這位阿卡莎長官是奸細。”
安全防范局的米卡隊長看向略帶著狼狽的謝夫人,眼中閃過驚訝,指揮手下先去扣住倒在地上的阿卡莎。
米卡隊長親自迎向謝夫人,想詢問具體情況,謝夫人卻已快步走向寧黛,語氣關切:“小黛你有沒有事?”說話的時候,眼里卻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她這未來兒媳婦剛才那一套表現,真是太帥了。